京華市,許家莊園,許詩晴靜靜靠在凌風的胸前,聽着凌風堪比頂級運動員的緩慢而強勁的心跳聲,嘴角掛這樣一抹幸福的笑意。
無論如何,這裡終究是他的家,如今已經有四個月了,許詩晴的小腹微微隆起,整個人散發着母性的光輝,明豔動人。
嗅着那闊別已久的味道,女人最熟悉的聲音是身邊男人的鼾聲,最熟悉的味道是身邊男人的味道。
靜靜的靠在一起,凌風陡然間升起一抹愧疚,一走便是三個月,聚少離多,看着許詩晴的嬌顏,眼神越加憐愛。
黃昏時分,粟晚清終於敲開了房門,招呼凌風和許詩晴去吃飯,許詩晴每日養尊處優,起身時散發一股慵懶的氣息,別有一番風韻。
凌風愛憐抹了一下許詩晴嬌顏,“都懶成這樣了,看來今晚要運動運動了。”
許詩晴頓時懂了凌風的意思,俏臉羞紅,雖然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但是對於這個傢伙肆無忌憚,極其大膽的言論有時還是極其難以接受。
一家人圍在飯桌上,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飯,對於家人對許詩晴的關心,凌風有些淡淡的不滿,太關心便是一種負累,凌風準備和許詩晴出去走走。
跟粟晚清和兩個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至於許青雲直接無視了,不理會許青雲陰沉的臉龐,凌風牽着許詩晴的手向外走去。
兩個老爺子自然免不了一番囑咐,凌風輕輕擺擺手,說了一句話,”有我在身邊,詩晴比你們兩個都安全。”雖然擔心,但是小兩口的私人空間,自然不便打擾,就任由凌風帶着許詩晴離去了。
也許是太久沒有出來,許詩晴整個人的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喜意,挽着凌風的手臂,一臉幸福。
夜幕降臨,這片幾千年來被權利兩個字浸潤至今的土地在夜幕的籠罩下沒有SH的妖嬈多姿,也沒有HZ的詩情畫意,但是卻充滿了另任何一個男人都位置熱血沸騰的雄渾霸氣,在京華,即便是再權柄滔天,在這份亙古久遠的帝王之氣的威壓下仍舊會不自覺地保持一份收斂。
挽着許詩晴的嬌軀,在車水馬龍的夜市中,儼然如一對幸福的戀人,他不是權柄滔天的公子,她也不是京華的第一美人。
凌風的崛起之路是充滿血腥暴力的,在建立他的鐵血權威上得罪的人要比拉攏的人更多。
接下來便是對整個亞洲黑道展露獠牙,“當年如京華,我能無所顧忌放開手腳,可是如今上面的態度和決策始終是橫亙在我喉頭的一根刺,若是沒有許家在背後,只怕我早已萬劫不復。”凌風攬着許詩晴的嬌軀,輕輕開口道。
“一夜浮萍歸大海,想必你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許詩晴開口道“你對你的男人倒是自信,難道你不怕有一天你的男人被人啃的連渣都不剩了,你要知道惦記你男人的很多呢?”凌風笑着說道。
許詩晴雖然是個女子,但是許老爺子曾言,“我這個孫女是大智若愚,”很多人大多關注許詩晴的美色,但是卻忽略了許詩晴的才華。
“不怕,”許詩晴輕輕搖頭,“爲什麼?”凌風開口問道。
“因爲你是我的男人。”許詩晴展顏一笑,“君臨天下也罷,卑微也罷,你都是我的男人。”
張愛玲說女人這一輩子講的是男人,唸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然而女人何嘗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大的禮物也是最毒的毒藥,一切的利益糾紛歸根到底,就是因爲女人。戰爭,販毒,殺人,放火,都是女人惹的禍,烽火戲諸侯只爲傾城一笑,天下人罵了千年嘲笑千年,卻不知當時那一笑的風情足夠天地爲之傾倒,天下,在天下人的眼中太重,而在坐擁江山的人眼中,卻太輕,孰重孰輕,誰都沒有資格罵誰嘲笑誰,因爲那樣的行爲恰到好處地顯露出了無知的可悲。
凌風狠狠握了握許詩晴的柔荑,“此生,定不負你。”許詩晴展顏一笑,有什麼話比心愛的男人的一句承諾來的舒服呢?
“哪怕是負了天下人,也不要負了身邊的女人。”凌風心中暗道,成也罷,敗也罷,起碼這個世界上一直有女人默默的站在你身後。
之前對金三角,凌風還略有猶豫,但是現在凌風終於下定了決心,“不能讓她們等自己太久。”
“其實這個社會本身就是無限循環無線牽制的一個整體,你看似萬人之上,一念之間都主宰這數不清人的身價性命,但是你有不得不顧及中央的態度,因爲你很清楚,你在囂張在跋扈也是在上面默許的容許的一個範圍之內,這一點你比很多人都出色,所以你會爬的更高。”許詩晴輕輕開口道。
凌風微微一笑,沒想到最瞭解自己的竟然是許詩晴,或許這個妮子也一直在默默的關注着自己吧。
一份執着的守候,一種無聲的感動。
“回去吧,”許詩晴看着凌風沉思的樣子輕輕出聲,雖然兩人聚少離多,但是許詩晴從不怪他,他背後所揹負的又何嘗少了。
凌風點點頭,經過許詩晴的點撥一些問題豁然開朗,一直太過擔心,上面的那些老頭子,因爲外交壓力做出棄車保帥的事,如今看來是杞人憂天了。
那麼凌風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亞洲黑道展露獠牙,其實以凌風如今的影響力,只要不損害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那麼國家也不會輕易對凌風動手。
TW的事,凌風便是想看一下國家的態度,可是國家的沉默讓凌“看來是時候找大伯談談了。”凌風暗道,和許詩晴回到許家莊園,凌風的時間不多,金三角的黑道大會在即,只怕兩人短暫的相見過後又要分開。
許詩晴似乎知道,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只是溫柔的呆着凌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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