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佛宗百年以來的天才,下一個宗主的繼承人,笑面佛陀,也是整個佛宗最有能力進軍尊位的一個,可惜這個局面徹底被凌風打破了。
所有的光環,當與那個男人一比,就顯得暗淡不少,古老家族從不承認失敗,也不承認任何一個不是古老家族的外來者超越他們,對於月神家族他們可以選擇咬牙忍讓,但是凌風顯然不行。
笑面佛陀,在這個時候親臨R國,一個房間內,嘴角掛着盈盈的笑意,看着遠方,似乎這個樣子,千百年來都不會變,身前站着一個人。
若是有人在或許能夠一眼認出來,這人便是金三角曾經的主人將軍,這一刻卻出現在這裡,那麼答案顯而易見,將軍離奇失蹤,便是出自佛陀的手筆。
身後站着佛宗的四大天王,天龍八部衆的陣亡,讓佛宗不可謂不心痛,但卻有無可奈何,難道還真的和月神家族拼的魚死網破不成。
顯然是這四個傢伙同時出手,將將軍帶了出來,因爲在場除了被幹掉的幾名守衛,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你是誰?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將軍一臉戒備,垂涎他手中所掌握的財富的人不少,那是他的保命符,他絕對不會輕易吐出來,在金三角,那些人起碼不會殺他,但是這個滿臉笑意的男子,將軍琢磨不透。
“我對你手中的東西沒有興趣,稍後會有人來見你,他們會幫你重新奪回金三角。”佛陀對於將軍的不敬,好不深究,笑意盎然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幫我,”將軍色厲內荏,雖然一無所有但是他不會也不敢接受憑空而來的援助,他寧願被人軟禁,也不願狗一樣的活着。
佛陀淡淡一笑,“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他的實力有多強大,也不是他掌握多少財富,重要的是他自己對自己的定位。你棋子爾,不過是我和亞洲與他對弈的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將軍微微一震,不在言語,他自然明白那個男人口中的他是誰,當日被他劫持,猶如夢魘一般,揮之不去,那個男人令人髮指的強大自始至終的留在他的腦海中。
汽車的鳴笛聲傳來,佛陀示意將軍坐下,四大天王恭敬的立於佛陀身後,就如亙古不變一般,若不是親眼看見他們動,任誰都不會懷疑他們便是一尊雕墅,但是他們的實力卻足以讓很多人汗顏,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層層嚴密防守的金三角,將他帶出來,這份實力可想而知。
隨着那個男人的強勢崛起,整個世界留下的震撼越來越多,古老家族的紛紛出世,或許在以前他們尚且不知道古老家族的存在,古老家族的實力那就更無從談起了。
兩名男子出現在房中,渡邊一郎,李天龍,渡邊“大人,”曾經在T國乃至整個亞洲黑道叱吒風雲的李天龍恭敬的走到佛陀面前,低頭。
佛陀輕輕點頭,“想必這位便是渡邊組長了吧?”渡邊一郎點頭,眼神淡然,他沒有臣服的覺悟,身爲山口組組長的他可以選擇合作,但是不會輕易去臣服,至於高傲,在佛陀面前他沒有那個資本。
“想必李天龍對你說過了,不知來的一路上渡邊組長考慮的如何,我沒有別的意思,只因爲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想必渡邊組長是聰明人,很清楚我的意思。”佛陀笑着說道,這是他第一次和人說這麼長的一段話。
渡邊一郎點點頭,他自然明白,山口組不過是這盤棋局上的棋子之一,只不過是比較重要的一枚,如何重要終究是棋子,不能反客爲主,至於一個棋子如何翻身,那麼就要看渡邊一郎的手段,只是在這個時候,他除了答應沒有任何選擇。
李天龍坐在了將軍的身邊,兩人昔日顯然是故友,那麼李天龍成爲毒皇的過程再清楚不過了。
這一次佛宗能夠出手救出將軍,很大程度上便是李天龍從中游說,否則佛宗斷然不會去就將軍,即使他手中有一筆可觀的財富,但是那不是能讓佛宗動心的資本。
如今整個佛宗可謂是同仇敵愾,針對的只要那麼男人。
渡邊一郎這個時候別無選擇,拒絕古老家族,渡邊一郎沒有那個本錢,也沒有那個膽量,儘管他是山口組的組長,但是他的生命這個時候無疑是極其脆弱的,幹掉他,在扶植一個傀儡,對這些人來說並不是件太困難的事,那麼那樣的人比之他自己要好掌控的多。
渡邊一郎露出了足夠的謙恭之意,同意這次合作,佛陀還是一臉笑意,這個結果顯然在預料之中。
佛宗已經現世,準備在亞洲這盤棋局上與凌風做最後的博弈,同一天凌風離開西西半島,張偉清月,加上凌風三人返回華夏。
在半路上凌風接到了一條來自暗組的消息,放棄華夏的紛亂的局勢,坐飛機轉入T國。
T國曼谷,這個被譽爲“佛教之都,”天使之城,偉大的都市,玉佛的宿處,堅不可摧的城市。T國人自詡自己的建築爲統治轉世神智天上住所的巍峨皇宮,一座有因陀羅給予,毗溼奴建造的大都會。
正是佛宗在亞洲的籠罩地之一,隨着XZ計劃的告吹,徹底落入華夏的掌控,T國便是除了YD之外佛宗最大的根據地。
這座傳說由佛教兩大護法神所建造的城市,佛宗在這裡有着絕對的統治地位,沒有人知道這位公子究竟葫蘆裡凌風和張偉兩人的身影出現在這個充滿異域風情的都市,T國作爲亞洲的旅遊勝地,各色人種絕不少見,凌風和張偉就如外來的遊客一般,左右閒逛,凌風知道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凌風剛剛出現,只怕早已落入了有些人的眼中,比如曾經的毒皇,現在如有喪家之犬一般的李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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