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裡凌風無疑是極其上心了,要知道華夏龍門,維持那個一個強大的幫派運轉,可以說在龍門身上,並沒有產生什麼效益,一直是在賠錢。
甚至AO門和XG一直在反補,但是金三角不同,金三角能給凌風帶來的是天價的利益,可以說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凌風自然要好好的琢磨一番。
若是吉祥果不能擔此大任,那麼凌風絕對會直接將吉祥果換掉,但是最初的人選,在凌風的腦海裡思考了一番,還是敲在了吉祥果的身上。
金三角易主,在亞洲黑道本來就極其緊張的氛圍下,無疑再度掀起一陣狂潮,整個亞洲黑道如同一個火藥桶一般,氣氛極其凝重。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一刻石子已經被凌風拋出,而振幅最大的無疑是R國,服部滅族,山口組派往金三角的人員有去無回,顯然已經遭了不測。
而這兩件大事,無疑都跟一個男人有關係,華夏的公子,如今終於向這個國度,展示了他強大的侵略能力。
這個男人已經在向R國宣戰,只等那個男人揮戈東渡,踏上這片的土地的那一刻,那麼這片土地將被那個男人征服,清月看着天空,輕喃出聲“你要來了嗎?”
“來人,”伊賀流禁地,清月的清冷的聲音傳出,“宗主,”身爲伊賀劍刃部隊的頭領,恭敬的跪在清月身後,看着清月的背影,毫不掩飾其中的崇拜,自從清月接手伊賀流,伊賀流在R國武道的聲望無疑達到了頂峰。
或許聽說過對清月不利的言論,和一些譴責,不過在他們認爲,那不過是弱者對強者的控訴罷了。
“以我的名義發出戰書,約佔甲賀。”清月冷冷的說道,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殺氣,讓男子不敢擡頭,幾天的殺伐,太多人死在了清月的手下,沒有親眼見過清月殺人的人,是無法感受到那種恐怖的,可是誰又能想象,那殘忍的殺戮下,黑色的面罩下是一張傾城的容顏,可惜傾城容顏,只爲一人綻放。
“三日後,伊賀流約佔甲賀流。”這一條消息,本來神經緊繃的R國,瞬間傳遍整個R國武道,無疑再度掀起一場風波。
在金三角的事情處理過後,凌風第二日返回華夏,僅僅一日,對龍門示好的小幫小派有一百多個,分別來自亞洲的各地,但是那些大幫派似乎在猶豫之中,至於東南亞,R國,H國和YN,這幾個地方,已經露出他強硬的姿態。
揚言要爲在金三角死去的人報仇,R國雖然沒有透露出任何信息,不過山口組已經做出了反應,強大的機器運轉,將R國的一些小幫派盡數納入囊中,稻川會在東京的勢力被山口組連根拔起。
而且R國沉寂已久的赤軍似乎至於R國凌風倒是希望那些跳樑小醜全部一起跳出來。整個亞洲的黑道局勢已經緊張到一觸即發的程度,甚至整個世界黑道的目光,如今都在聚焦亞洲。
而一手策劃這場風波的人,凌風正在南方龍門的總部,悠閒自得的躺在椅子上,身邊還有一個人江若晴。
吃着江若晴送到嘴中的鮮美的葡萄,有些樂不思蜀,本來無事,突然接到江若晴的電話,凌風自然是要去見見。有美女相伴,總比跟一羣老爺們在一起有樂趣的多。
公子風流,鐵男一衆人早已見怪不怪,而安然在南方龍門總部的凌風,也接到一些是否需要的援助的消息。
華無罪,邱長恨都紛紛發來消息,雖然是一方之主,對於凌風他們有着絕對的忠誠,車臣也發來消息,如今與戰斧平分天下的他們,已經得到E國政府暗地的認可,在E國風聲水起,而凌風又掌握了亞洲最大的毒品基地。
日後雙方一定還要繼續合作下去,只要掌握了足夠的利益,凌風就絲毫不擔心盟友反水。
倒是黑手黨沒有任何消息,讓凌風隱隱嗅到一絲非同尋常的味道,這個國際上首屈一指的幫派,能夠公認對抗YDL政府,統治西西半島上百年之久的強大幫派,輻射了半個歐洲。
與黑手黨打交道凌風也是極其小心的,否則會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但是據暗組反饋的消息,無論是歐洲還是AO門的黑手黨成員都極其平靜,讓凌風越發的捉摸不透。
凌風吩咐華無罪密切監視AO門,如今與黑手黨的交集只在AO門一處而已,凌風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江若晴躬身在凌風面前,凌風的角度正好看到江若晴胸口那一抹動人心魄的雪白。一時之間有些口乾舌燥,大好春光,凌風自然要看了夠。
江若晴將葡萄撥開,想要送到凌風的嘴裡的時候,看着凌風目光怔怔的看着某一處,江若晴頓時意識到自己走光了,嬌呼一聲,“色狼。”
凌風嘿嘿一笑,一把將江若晴想跑的嬌軀抱住,直接放在大腿上,“若晴小寶貝,我們是不是將上次沒有完成的事情完成了。”
凌風在江若晴的耳邊輕輕低聲道,灼熱的氣流拂過江若晴的耳垂,江若晴俏臉連帶着耳朵瞬間羞紅,一向保守的她,上一次無可保留的在凌風面前除了突破最後一層界限以外,該做的都做了。
如今聽到凌風的話,頓時嬌軀有些發軟,“混蛋,誰要跟你做那些羞人的事。”
“什麼羞人的事?你在想什麼?”凌風將江若晴的身體扳“那你?”江若晴頓時羞不可抑,小臉快垂到胸口了,“我只是讓你把葡萄撥完而已,莫非若晴你想的是那個?”凌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啊,”江若晴嬌呼一聲,“既然若晴想了,身爲男人我怎麼可以不滿足若晴呢?那我就勉爲其難,”凌風大義凜然的說道,抱起江若晴的嬌軀向房間走去。
“啊,你壞蛋,人家不是那個意思。”江若晴在凌風懷中不依的掙扎,“那是什麼意思呢?”凌風嘿嘿一笑,不待江若晴開口,“我知道若晴小寶貝臉皮薄,爲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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