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不屑一笑,就要上前扶起女子離開之際,一個聲音傳來,“兄弟是哪條道上的,踩了青幫的場子就這麼走了。”
凌風回頭,冷哼道:“不知道是青幫的哪一位在此大呼小叫。”一名三十多歲的光頭男子撥開人羣走了進來,對着凌風說道:“是兄弟我。”
“告訴杜萬鈞就說是我凌風做的,還有告訴他管好他手下的狗不要亂吠。”凌風冷聲道。
看着凌風如此狂妄,光頭男子面色陰沉不定,既然敢直呼幫主名諱看來來頭不小,但是若是就這麼揭過,對青幫的影響不好,畢竟江湖人還是要面子的,出來混,混的不就是一張臉面嗎?再者說,男子只是青幫虎堂的小頭目,不過屬於外圍人員,也不敢貿然做主。
客氣道:“榮您稍後片刻,”凌風自然知道失去請示人了,凌風道:“我只等三分鐘,是給杜萬鈞的面子。”男子打完電話之後,小跑到凌風面前道:“剛纔多有得罪,請您勿怪。”
凌風不理會男子,轉身扶起暈乎乎的美豔女子,問道:“還能走嗎?”女子點點頭,凌風攙扶起女子兩人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離開酒吧。
出酒吧時已經凌晨兩點鐘了,夜色微寒,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女子忍不住噁心,女子伏在牆邊開始大吐特吐。
凌風搖頭一笑:“尋思勾搭個美女呢?沒想到勾搭個累贅。
深夜,凌風怎麼也不能將對方一個人扔在大街上,何況對方還是個美女呢?凌風走到女子面前問道:“好些了沒?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女子搖搖頭。哭喊道:“我不要回家,我回家了他們就*我結婚,我討厭那些男人看我的眼光,嗚嗚。”凌風無能爲力了。
扶着女子,找了個賓館住下吧,在服務生曖昧的眼光中凌風將女子抱緊房間。到了房間女子向八爪魚般纏在凌風身上,死死不肯伸手,嬌軀在凌風懷中不安的扭動,挑逗着凌風的慾火,絕美的酥胸大半暴漏在空氣中,高跟鞋已經被踢掉,露出晶瑩玉潤的小腳,惹人愛戀。
凌風無奈,此時的女子早已神智迷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若是別的女子,凌風早就已經佔有了她,但是對這個女子爲何偏偏升起一絲不忍,凌風都有些不明所以,在國外經常與女子發生一夜情,不過凌風認爲那只是生命中的過客而已。在凌風的心中永遠只有那一個女人,他的天使。
感受着下身的火熱,凌風在畜生與畜生不如間掙扎,突然女子的丹脣覆蓋在凌風的嘴上,生澀的吻着凌風。“娘們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日後不要怪我啊?”凌風暗道。凌風的舌頭隨之而進,挑逗着女子,女子的呼吸漸漸粗重,一雙大手早已在女子的敏感部位遊走,當褪下女子的最後一件遮羞布那一刻,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呈現在凌風眼前。
完美的胸形,粉紅的葡萄亭亭玉立,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的臀部,白玉無瑕,肌膚如凝脂,神秘的花蕊散發着驚人的嫵媚。
一夜春光,翌日早上凌風看着熟睡中的女子,眉宇見還有一抹憂愁,凌風微微嘆息,她終將是生命的過客,因爲她和他本就不是屬於一個世界的人。起身穿上衣服輕輕離開,沒有留下什麼?彷彿他從未出現在女子的世界一樣。
SH機場,王楚、鐵男、凌風三人,凌風知道昨晚的事杜萬鈞一定收到信息,能不能暫時麻痹一下這位青幫幫主就未可知了,看着王楚凌風神色鄭重道:“南方亂勢將起,這場動亂過後我要龍門成爲南方的統治者。”
王楚鄭重點頭道:“屬下絕不負公子所望,”凌風點點頭道:“我讓鐵男留下協助你,之後六衛會陸續過來。”
“公子,那你自己一個人走嗎?”鐵男問道。
凌風點點頭,鐵男道:“公子我想跟你一起走。”鐵男哀怨道,凌風微微一笑調侃道|:“清月馬上回來了,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就走吧,但是以後別說清月欺負你,跑來跟我訴苦。”
想起清月,鐵男眉頭一皺,趕緊搖搖頭,凌風笑道:“看你這個沒出息樣,和楚南配合,拿下南方在來見我。”
凌風登上班機,飛機徐徐起飛,看着實現中越來越遠的上海,“鐵男,王楚,六衛再加上龍門以前的班底,這些經過生與死戰火考驗的人應該足以橫掃南方了吧,北方洪門,京城太子黨就由本公子陪你們慢慢玩,哼。”
“詩晴,在華夏我很快就會有一片江山了,要做你的南人就一定要君臨天下,你可知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京華市那筆債欠了這麼久也該討回來了,欠人的遲早要還的。”
中午時分,女子才悠悠醒轉,想要起身感覺自己身無寸縷,下身有股撕裂般的疼痛,而牀單一片狼藉,看了看房間,周圍再無一人,女子終於忍不住痛哭出聲,她知道她的身子以在不純潔了,而那個男人只是要了她的身子,沒有留下什麼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了。
把自己裹在牀單裡,身體微微抽搐,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才擡頭,神色恢復正常,似乎這件事從未發生一樣。
每個女子經歷過這種事之後,性格都會變的扭曲,也許這是墮落的源泉,也許是厭惡男人的開始。
看着窗外陰沉的天空,女子眼神一片堅毅道:“從此我周韻菲在不相信任何男人,在不依靠任何男人,”清麗的眸子中有的是刻骨銘心的恨。此時的凌風不知道他又狠狠地傷害了一個女人的心,但是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在意,這個世界上,十年前只有一名女子能束縛他,是把他養大的女人,十年後,也只有一名女子能束縛他,那個腦海裡時常回想的容顏,那個把零花錢施捨給她的女孩子,那個叫許詩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