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帶你去看看我的世界,”凌風笑着說道,江若晴含笑點頭,凌風結過賬開着江若晴的法拉利帶着江若晴離開。
在京華市的郊區,正發生一場戰鬥,凌風蟄伏兩年,一個心懷世界的人蟄伏兩年,看重的絕不僅僅是華夏的一點利益,對洪門的佈局,這一刻也該浮出水面了。
不動手則以,一動手勢必石破天驚,洪門這個雄踞華夏已久的大幫派,自然有着他的底蘊,例如情報,而今夜在華夏的許多地方,可能都會有小規模的戰鬥。
針對洪門情報的,京華市嬌軀,紫月的身影站在樓上,看着下面的戰鬥,僅僅幾十人的戰鬥而已,比起龍門和洪門的火拼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是這一場戰鬥絕對比任何一場戰鬥來的重要。
凌風和江若晴來了,自然看到了那個執着的令人心痛的女人,“她是誰?”江若晴問道,“我的下屬,”江若晴白了凌風一眼,下屬都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若是沒有關係那纔怪呢?
但是聰明的女人永遠不會追根究底,凌風牽着江若晴的手向場中走去,這次出手的是兵鋒,凌風自然捨不得暗組出手,要知道暗組每一個都是寶貝,凌風捨不得。
洪門的情報人員跟兵鋒比起來,實力根本是雲泥之別,看到凌風的身影出現,兵鋒的表現更加賣力了,企圖在公子面前好好變現一下。
手中清一色的三棱軍刺,不斷的收割着洪門情報人員的生命,看着場中斷肢殘壁,鮮血橫流,還有一些不完整的屍體,江若晴臉色蒼白,抓着凌風的手更緊了。
從小錦衣玉食的她何嘗看到過如此場面,要知道那些是幾十條人命,若是曝光出去,那麼江若晴相信明天便會轟動華夏。
這一刻江若晴終於明白這個男人輕佻背後所揹負的沉重,對於這些死去的人,江若晴沒有憐憫,只有默然,還有深埋的恐懼,對於死去的人怪只怪他們走錯了路,而心底的恐懼,是怕眼前這個自始至終帶着從容不迫的笑意的男人有一天也是如此。
出身大家的她,自然研究過厚黑學,她懂得,沒有令人憎惡的黑暗,生性貪婪健忘的人類就會忘記光明,誰敢說不是光明故意製造出黑暗的呢?
水至清則無魚,只要有陽光照到的地方就會有陰影,似乎感覺到了江若晴的不安,凌風輕撫江若晴的頭,自嘲道:“我又何嘗不想回頭,可惜我發現我早就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短短片刻間,場中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尾聲,“公子,”兵鋒一組二十六個人整齊劃一的喊道,凌風點點頭,笑着擺擺手,二十六人,直接拔地而起,消失在凌風和江若晴的視線。
“難以接受嗎?”凌風笑着“我是個壞人,但是我壞的很純粹,起碼我不像一些人,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人前是貞潔烈女,人後是放蕩的婊子,這些我不屑去僞裝,也不屑去做。”
凌風笑着看着江若晴,給她灌輸着一些屬於他的理論。
江若晴點點頭,笑道:“話糙理不糙,大致是這麼個理。”凌風有些驚異與江若晴的接受能力,其實江若晴知道凌風沒說的是,這個世界上最陰險的莫過於一些政客,出身政治世家的她,若不是女兒身,只怕也會被灌輸一些理念。
“這便是你的世界嗎?沒有什麼啊?”江若晴的話不排除有故作輕鬆的成分,但是這也是一種暗示,江若晴接受了凌風,無論日後如何,她江若晴是凌風的女人。
“還有?”凌風笑着說道,“嗯?”江若晴有些疑惑道:“那帶我去見識一下。”
“你真的要見識?”凌風的笑容頗有些不懷好意,一雙眼神有些色*的打量着江若晴玲瓏有致的嬌軀,江若晴似乎知道了凌風的意思。
還未開口,“那就是給本大爺生孩子,”凌風先聲奪人,抱起了江若晴的嬌軀,江若晴京華一聲,感覺自己已經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嗔怪的看了凌風一眼。
凌風無所謂的一笑,抱着江若晴來到車上,架勢這法拉利風馳電掣的向市裡奔去。
不斷打量着身邊的大美人,凌風越發動心,終於在凌風變態的車技下,二十分鐘左右趕到了市裡。
結果江若晴的一句話頓時讓凌風澆滅了所有的慾火,“我那個來了。”江若晴含羞的說道。
生活這個婊子就是這樣,當一個窮人中了五百萬大獎時,歡天喜地的去兌獎,人家卻告訴你已經過期,那種巨大的難以承受的落差。
心裡想的是“媽的,”但是嘴裡說的是“好的。”
凌風還沒有到那種程度,但是身邊放着一個大美女只能看不能吃,這未嘗不是一種折磨。
“今天跟我約會是不是早有預謀?”凌風壞笑着問道,江若晴愣了,“什麼預謀?”
“還不是怕本大爺心懷不軌,來這個的時候跟我約會。”凌風對於江若晴的故作不懂顯然疑惑。
“哼,”江若晴冷哼一聲,“男人上半身是修養,下半身是本質,而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江若晴顯然不滿,凌風打量着江若晴的嬌軀,笑着道:“女人上半身是誘餌,下半身是陷阱。”
“我送你回家。”凌風說道,要知道江老頭若是知道他的寶貝孫女跟自己在一起一夜,還不“可是我不想回家,”江若晴有些撒嬌的說道,眼睛笑成月牙狀,格外的惹人憐愛。
凌風對女人,尤其是對漂亮的女人一向是沒什麼免疫力,“雖然不能吃,不過先收點利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嗎?”
半推半就下,江若晴和凌風下榻在了一家酒店,第二天一早醒來,江若晴酥胸半裸,一條雪白的玉臂露在被子外面,凌風不禁懷疑,“昨晚沒有夜闖紅燈區,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