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市長真是貴人多忘事,杜某不過剛剛離開罷了,李市長就忘記了?”杜成陰測測的聲音傳到李明博耳中。
“原來是杜先生,抱歉了,”李明博尷尬一笑,心中卻不由得罵道:“一個生號,老子怎麼知道你是誰,”不過這些話李明博自然沒有膽子說出來。
“李市長,杜某勸你不要有什麼特別的想法,”杜成冷笑着說道,李明博微微一驚,杜成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也是從凌風那學來的,攻城爲下,攻心爲上,李明博堂堂市長,自然不甘心被人*控,那麼就難免會有想法,這個時候打電話,無行中給李明博籠罩一種壓迫感,恐懼感。
“杜先生說笑了,李某怎麼會有別的想法呢,要知道我和杜先生是朋友,”李明博乾笑一聲,言不由衷的說道。
杜成渾然不在意,他們之間的交往,本來就是建立在利益上的,涉及到利益的東西,自然是虛僞的。
“我也相信我和李市長會成爲朋友,杜某不妨給李市長出出主意,李市長可以選擇給更多的人拉下水,”杜成笑着說道。
李明博微微一驚,看了杜成的胃口不小,不過這對他和對杜成都是一件極其有利的事,杜成需要更強大的政治資源幫襯,而李明博也需要更多的盟友,企圖更近一步。
不過杜成自然要把握好這個度,不能讓李明博一家獨大,那麼他手中所持有的李明博的把柄,就一文不值了。
制衡,這一點杜成必須把握好,不能讓李明博一家獨大,但是也不能讓李明博倒下。
李明博自然希望自己越強大越好,但是這一點不是杜成想看到的,至於如何把握,如何分化,就要看杜成的把握了,這一點杜成胸有成竹,否則他也不會貿然去見李明博。
既然是利用,那麼就要榨乾李明博的最後一點價值,拉更多的人下水,由誰來掌控,這個人必須是杜成。
李明博掛斷電話後,久久不能平靜,對方似乎給他指了一條對自己極其有利的路,但是李明博更多的是感覺自己已經身不由已,徹底有對方掌控了。
心中對杜成越加增添了幾分恐懼,至於杜成,現在可以跟韓國的金幫慢慢玩了,久戰不下,對於青幫並沒有任何影響,青幫的影響力在一步步擴大着,而且通過毒品的利益上的拉攏,越來越多的人倒向青幫,拖得越久,對青幫越有利,杜成的原則很簡單,逐步的蠶食H國的黑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對於龍門他終究是個外來者。
而遠在印尼的鐵男,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一夜之間血洗山口組在印尼的分部,如今山口組在R國自顧不暇,自然無心理會印尼的事。
華人幫更而龍門自然舉雙手歡迎,對於國外的幫派,凌風的政策是以收服爲主,控制和統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若是手伸的太長,引起各國政府的反彈,那麼就得不償失了。
對於統治來說,凌風更加喜歡做一個背後控制者,而龍門對待華人幫的待遇也自然是極好,一方面是自己的同胞,尤其是在海外征戰,華人大多數同仇敵愾,另一方面也是給其他中立的幫派看的,能在利益的誘惑下不爲之所動的很少。
大戰過後,便是平靜,如今在印尼已經站穩腳跟,鐵男開始着手想周邊的國家滲透,如今整個印尼擋在龍門前面的也就只有一個鯨幫。
這個盤踞印尼多年的老牌勢力,山口組對其尚有三分禮敬,自然不甘心將霸主地位拱手讓於龍門。
而對於鐵男來說,你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不讓那便達到你讓,至於政府的事,自然有華人幫去應付,鐵男帶來的龍門精銳除了兵鋒以外,僅五百人罷了,五百人征服一個國家的黑道未免有點瘋狂,但是有兵鋒和鐵男在,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華人幫盤踞多年,能夠安穩度過,顯然是有些根基的,而且鐵男對待印尼的政策也以扶植控制爲主,龍門初來的五百人,如今在龍門旗下的勢力和直接併入龍門的已經有了兩千多人。
這其中印尼人自然不少,讓他們自幾人打自己人,鐵男樂得如此,雖然沒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種偏激的想法,但是對於這個國度鐵男的確沒有什麼好感。
要知道鐵血本身有着各種膚色,來自世界各國的面孔,但是他們都臣服在華夏人的腳下,因爲真正做主的是公子。
所以鐵男樂得見他們互相消耗,無論如何真正控制這片地區還要是龍門,爲他人做嫁衣這種事鐵男不會做。
印尼北部的一家酒吧,如今鐵男已經入主印尼南部,雙方南北割據,鐵男在整頓,鯨幫也在修養生息,企圖反口氣。
一家酒吧,鐵男的身影出現了,酒吧中穿着暴露的印尼女人大秀豔舞,霓虹閃爍,喊麥的瘋狂的嘶喊着,尖叫聲此起彼伏,這是一家大型酒吧,能容納上千人左右。
黑道如何風起雲涌,這裡依舊歌舞昇平,鐵男矗立在吧檯,喝着對他來說廉價的人頭馬。
有意無意的喝着杯中的酒,轉眼間一瓶酒一家下肚,鐵男似乎在等待着什麼,這一次來的也只有他一人,他在等人,在一個印尼女人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鐵男看到了目標。
鐵男彪悍壯碩“帥哥,有沒有興趣春風一度,”一個穿着暴露的女子嘴角掛着嫵媚的笑意,對着鐵男開口道,女子的樣貌倒是過得去,而鐵男也恰巧發現了目標,笑着問道:“印尼的女人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女子咯咯嬌笑一聲,“一個男人來酒吧,不是爲了獵豔嗎?總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有意無意的手向鐵男的*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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