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和許詩晴回到家中,與粟晚清打了個招呼,兩人各自安歇,深夜時分凌風悄悄溜進許詩晴的房間。
看到凌風,許詩晴嬌羞不已,凌風二話不說鑽進被窩,將許詩晴的嬌軀攬入懷中,許詩晴輕吟一聲,俏臉瞬間通紅,凌風的一隻手已經握住了許詩晴胸前的豐滿。
許詩晴臉上的紅暈如同在棉布上渲染開的顏料一般迅速暈開一片,輕咬着嘴脣,一副受不了欺負的泫然表情。
薄怒亦嗔的表情,讓凌風一陣心猿意馬,輕輕吻上許詩晴的嫩紅的耳垂,懷中佳人一陣輕微的顫抖,一雙手撫過許詩晴每一寸肌膚。
“不要這樣,會傷了寶寶的。”許詩晴輕嗔道,凌風嘿嘿一笑,道:“我就是要告訴寶寶,我這個做爸爸的很疼他,進去看看他。”
“你壞死了。”許詩晴嬌羞的在凌風胸前錘了一下,驀然間發現這個傢伙已經脫光了。
“小娘子,你就乖乖的從了本大爺吧。”凌風嘿嘿一笑,動作的弧度更加大。溫柔的吻上許詩晴的紅脣。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際,Y國倫敦,這個有一百多個黑幫的城市,發生了一件驚天大事,一夜之間,倫敦北部的十六個幫派全部被人橫掃。
死亡四百六十八人,傷者數千,最終這一起驚天答案被Y國皇室壓下。第二日倫敦北部成立了一個DRAGON的幫派,若是有心人,便能發現這個英文單詞翻譯成漢語正是龍的意思。
而那十六個幫派的覆滅,一手奠定了這個幫派的在倫敦北部的統治地位。
一個標準的西方男子,站在一個絕美西方女子面前,若是凌風在,自然能看出這個女子,便是安娜,Y國皇室公主。
而男子便是兵鋒四組的組長,兵鋒四組在凌風的授意下潛伏歐洲,昨夜終於露出了他嗜血的獠牙。
兵鋒不存在人種民族歧視,一百多人中包含了各色人種,不同國家的人,卻獨獨沒有R國人。
“安娜公主,我代表公子謝謝你這次出手相助。”兵鋒四組組長講着標準的英語向安娜致謝。
安娜微微一笑,雖然愛那個男人到無法自拔,但是不要懷疑Y國皇室公主的智慧,涉及到那個男人時,或許會一團亂麻,但是絕對的冷靜的思考問題時,足以讓太多人汗顏。
“不必,想必我不出手你們也能平安度過。”安娜笑着說道。兵鋒四組組長不可置否。
但是此次Y國皇室表態,無疑給他們身上罩上了一層Y國皇室的光環,日後在Y國更加如魚得水,得心應手。
感謝還是必要的,目送安娜的背影離去,兵鋒四組組長若有所思。
第二日,凌風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悄悄離開,不過剛剛出去,被粟晚清一把揪住耳朵,看着粟晚清責怪的眼神,凌風自然知道只怕是昨晚的事露餡了,許詩晴叫的那麼大聲,一定聽到了。
凌風臉皮厚,無所謂的嘿嘿一笑,粟晚清拿這個寶貝兒子沒有辦法,揪了兩下便放開了,看凌風微紅的耳朵,還有些心疼。
吃過早飯,凌風便徑直離開了,去了一次許青海家裡,正好許青海在家。
許青海看到凌風微微有些意外,不過也釋然了,最近龍門的一系列舉動,許青海都看在眼裡,這個侄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貌似從來沒有來看過自己。
“小風來了,”許青海笑着說道,鬱悶歸鬱悶,對於凌風也能理解,凌風微微一笑,道:“這麼久都不來看大伯,這次恰巧回來,過來看看。”
話落,許青海眉開眼笑,這個小子還算是會說話,兩人坐下之後,“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凌風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嘿嘿一笑道:“我準備對金三角出手。”一句話石破天驚,連見慣了風雨的許青海也不由得被凌風的大手筆驚愕了。
終究是身居高位,仔細思量一下,“這倒不失爲一步好棋,”但是其中的巨大的風險跟利益是成正比的,“有幾分把握?”許青海還是忍不住問道。
“七分。”凌風笑着說道,若是以武力強佔,金三角雖然有軍隊,但是絕不是凌風的對手,金三角有,凌風又何嘗沒有,玩人,玩軍火,金三角不是凌風的對手。
但是最關鍵的一步棋,還是在緬甸軍方,若是金三角與緬甸沒有牽扯,那絕對是不可能。
在亞洲呼風喚雨這麼多年,其一是他強大的實力,其二便是背後的緬甸,其三便是亞洲的這些黑道組織之間的利益交易。
龍門與金三角並沒有交往,不存在利益牽扯,至於亞洲的這些黑道組織,凌風根本沒有放在眼裡,而唯一的難題便是背後的緬甸軍方。這是最大的絆腳石,凌風儘管自信,但是還沒有到抗衡一個國家軍隊的程度。
雖然緬甸是邊陲小國,也不能把凌風怎麼樣,但是這無疑會在國際上掀起一股風雨,到時候不管是華夏還是許家還有龍門都將承受巨大的壓力。
所以凌風不得慎而又慎,許青海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弊,“七成倒是值得一賭。”
對於緬甸軍方,凌風倒不是全無把握,無非是利益二字,緬甸軍方在背後默許金三角的存在,而且雙方每年也象徵性的爆發幾次衝突,但是顯然金三角每年給緬甸軍方的是天價的利益。
凌風倒是不會懷疑緬甸軍方背後控制緬甸政府自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每年金三角的分成利益只怕也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而凌風就準備用利益這兩個字驅使緬甸軍方放棄金三角。但是這無疑要凌風親自出面,若是談崩了,凌風倒是不介意採用極端的手段,但是那樣做的後果無疑是極其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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