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東北H省H市,一名壯碩,面貌冷酷的男子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大街上。
正是被凌風派遣到東北的軒轅晴天,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道:“您要去哪。”
“道夜場多的地方溜達溜達。”軒轅晴天說道,夜場多的地方纔魚龍混雜,“好了,您坐穩。”司機說道。
車子載着軒轅晴天平穩的行使在H市的繁華的大街上,一路上燈火輝煌,好不熱鬧。
“當年Q四爺被稱爲H省的土皇帝,Q四爺死後不知現在誰當家啊?”軒轅晴天問道。
司機搖頭微微一笑道:“誰當家啊,聽兄弟的口音不是東北人吧,東北這個地方以前窮了點,破了點,但是這幾年國家的政策好啊,發展了起來,巨大的利益誰都想得到點,但是各自爲政,所以誰也當不起這個家,就實力強的分的多一點,實力弱的分的少一點。”
“難道沒有外來幫派插一槓子嗎?”軒轅晴天問道,司機搖搖頭笑道:“東北人,自古以來雖然內鬥不修,但是對上外人絕對和氣,能擰成一條繩,所以外來幫派從不涉足東北的事,有事了,都是東北人自己關起們來解決。”
軒轅晴天點點頭,對東北黑道的排外性有個瞭解,來得時候他了解了東北的幾個大幫派,但是終究不細緻,軒轅晴天也沒有凌風的手筆,一出手就拿下青幫。
畢竟那個時候在南方背後還有龍門,若是沒有資本想拿下一個大幫派,所謂的虎軀一震,那根本就不現實。
所以軒轅晴天還要從底層做起,所以把主意打到了附近小勢力的頭上。
軒轅晴天沉思的時候,出租車驟然停下了,司機說道:“對不起,兄弟,今天拉不了你了。”
軒轅晴天看着外面很多車都停在那,不走了,“發生了什麼事?”軒轅晴天問道。
司機說道:“兄弟,真不巧,我看您也回去吧,裡面好像是蠍子幫和大刀幫爲了爭奪這一區的利益在火拼。”
火拼,軒轅晴天啞然失笑,也就是在東北能看到如此的場面了。
軒轅晴天付了車前,踏步向前走去,司機想喊,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出聲。
軒轅晴天站在一家KTV的三樓上,正好清楚看出兩幫的如今的局面,一面黑衣,一面白衣,怎麼這麼像電視中演的啊。
軒轅晴天看着這一幕,東北黑道彪悍果然不假,只是人數差距有點大了,穿白衣的只有一百多人,而穿黑衣的大概能有三百人了。
穿着白衣,站在前面一名男子拿着一把大刀,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此時怒意滿面,更添幾分猙獰之色。
拿着刀,指着白衣的罵道:“李蠍子,我們一向井水不換河水,你今日帶人來挑我們的場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白衣的笑道:“於景坤,你他媽的少跟老子玩這套,自古黑道強者爲尊,現在我的實力比你強,我自然要分的多點,這條街我要了。”
於景坤大吼一聲,“你好不要臉,今天我大刀幫一百多兄弟都在,今日就陪你玩玩。”
大吼着一聲,帶人向前衝去,兩幫所站的位置本就距離不遠,眨眼的功夫就短兵相接,看着於景坤軒轅晴天眼中閃過一道驚豔之色,好勇猛的漢子,一把大刀上下翻飛,不一會黑衣的就被他的大刀幹倒了一片。
雙方的人羣混在一處,無一人逃跑,軒轅晴天這個時候終於感受到了東北黑道的義氣。
終究在人數的差距下,白衣的人不斷倒下,如今站着的越來越少了。
於景坤一把大刀上下翻飛,但是終究抵不住人數的差距,被幾十人圍觀,苦苦支撐。一雙眼睛看着倒下的兄弟,雙眼佈滿血色。
軒轅晴天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顧不得驚世駭俗,身體在三樓凌空而下,大吼一聲,所有人都目光驚愕的看着這個從天而降的飛將軍。
軒轅晴天壯碩的身體落在地上,衆人感到大地一陣顫抖,軒轅晴天如虎入狼羣,一個一個的黑衣人倒在他的手下。
解決了大刀幫的困境後,雙方的人羣再次分開,軒轅晴天站在中間,一雙虎目看着李蠍子。
李蠍子問道:“閣下是誰,爲何來參與鞋子幫與大刀幫的四人恩怨,李某自問沒有的罪過兄弟之處。”
“今天我要保下大刀幫。”軒轅晴天指着大刀幫的殘兵敗將對李蠍子說道。
“兄弟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李蠍子冷冷的問道。軒轅晴天長笑一聲,身體已經出現在了李蠍子面前,一拳,李蠍子的頭顱被軒轅晴天狠狠擊碎。
看着這一幕,許多人已驚呼出聲,看着如魔神般站立在場中的軒轅晴天,有些甚至心生恐懼,混黑道,早就把腦袋別在的褲腰帶上,但是誰也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大作,“快跑,”不知誰喊了一聲,接着人羣四散。
軒轅晴天跟着於景坤和一些大刀幫的幫衆來到了所屬大刀幫的場子裡,進門後,軒轅晴天被讓在首座。
於景坤第一個跪下,接着所有的幫衆都跪下,“謝兄弟救命之恩。”軒轅晴天立刻躬身攙扶起於景坤道:“大家,不必客氣。”
客套了一番,落坐之後,軒轅晴天說道:“讓受傷的兄弟先去包紮吧。”於景坤點點頭,吩咐人帶受傷的兄弟下去包紮,在軒轅晴天面前還剩下二十多人,感覺有點拘束,看着軒轅晴天的目光充滿崇拜,一拳轟碎李蠍子的頭顱的那一幕讓他們記憶猶新,黑道崇拜強者,自古皆如是。
“於幫主以前當過兵?”軒轅晴天問道,看着於景坤的坐姿軒轅晴天才想起來。
於景坤點點頭,“不瞞恩人,於某在在特種部隊中混過幾年,最好復員之後,就帶着這麼一干兄弟開始討生活,這些兄弟大多是我在家中帶回來的。”
軒轅晴天擺擺手道:“於幫主,不必這麼客套。”
軒轅晴天起身道:“我此次來是和於幫主有事相商。”
“什麼事,只要於某能辦到,無不從命。”於景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