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玲兒的打算無疑落空了,暗組的男子也未言語,情報一方面他們自然精通無比,但是若是猜女人心思,無疑是差了許多。
北辰玲兒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居高臨下的看着光頭男子。
片刻,警笛聲大鳴,“好快的出警速度。”北辰玲兒不無諷刺的說道。
兩輛警車緩緩停在傾城酒吧的門口,直到如今傾城酒吧的老闆都未露面,是坐的住,還是兩方都不想得罪,衆人無暇去猜想,只是想知道,今日的局面該如何落幕。
是哪個優雅傾城,身邊帶着保鏢的女子獲勝,還是這個光頭男子略勝一籌,衆人拭目以待。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從警車上匆匆下來,一臉焦急之色,眉宇間倒是與光頭男子有幾分相像。
顯然是男子的舅舅了,身後跟着十幾個穿制服的男子,“舅舅。”躺在地上的光頭男子看到舅舅來了,驚呼一聲,大腹便便的男子隨即看到自己親生外甥的慘象。
“是誰打傷了我的外甥。”大腹便便的男子怒聲喊道,頗有衝冠一怒的架勢,可惜不是爲了紅顏,而是爲了自己的親外甥。
衆人的目光緩緩的掃向北辰玲兒,副局也看到那個優雅的女子,渾身散發着高貴典雅的氣息,“這個女人的身份不一般。”副局心中暗道。
隨即冷笑,無論如何,在京華的一畝三分地打了自己的親外甥,絕對不能讓對方好過。
“是你?”副局長冷笑着的問道,北辰玲兒點點頭,輕啓朱脣,“是我。”若不是爲了與凌風見面,他連想見眼前這個局面的意念都沒有。
“帶走。”副局大手一揮,對着後面的手下人的說道,“是張局。”後面的幾個制服上前,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抓人時難免拉拉扯扯,或許還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事情很顯然,定是張局的外甥調戲了人家,所以纔會有今日的事,對方的背景如何,他們不在意,他們只是奉命辦事而已。
暗組男子上前一步,在京華,公子的女人被帶進警察局,那未免有些滑天下之大稽。
“讓開,否則以阻撓公務罪論處。”一名警察上前冷冷的對暗組男子說道,暗組男子不屑一笑,身軀絲毫不動。
北辰玲兒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幕,神情冷漠,異變突起,一輛悍馬風馳電掣而來,與一輛警車擦身而過,巨大的磨擦聲讓本就平靜的酒吧,在添喧鬧。
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匆匆而來,甚至連領帶都沒來得及記上。
匆匆向酒吧趕來,面色焦急,張局眉頭微微一皺,“他怎麼來了。”而且還如此急迫,隨即意識到一絲不妙,莫非他與眼前的這個女人有關係。
若說京華如今風頭正勁的大少是誰?不是以前的京華四少,如今潘家大少,劉家大少,寧家和樑家這兩位大少,大多時間在文鼎,難得一見,低調不已。
最高調的莫過於去年方纔崛起的蘇家大少,蘇牧楚,蘇家本是平常家族,但是結識公子,蘇牧楚身爲公子近臣,在京華風生水起,風頭無人能及。
況且據傳言這一次公子回來,只有蘇牧楚一人親自接機,這件事在高層不是什麼秘密,有人斷言,蘇家大少要上位了。
而來人正是蘇牧楚,“蘇少。”張局一臉諂媚笑意上前與蘇牧楚打招呼,不過是一副廳而已,還沒有與這些頂級大少叫板的資本,況且這個男人背後站着的那個人,足以讓華夏許多人許多家族感到無力。
蘇牧楚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徑直向前走去,“北辰小姐。”蘇牧楚低頭,暗組的男子通知他時,曾言北辰玲兒是公子的女人,所以蘇牧楚才如此匆匆,以至於平時注重風範的他,連領帶都沒來得及打。
“這個女人是誰?連蘇家大少對他都如此恭敬。”張局心中暗道,“莫不是?”想到這裡他已經不敢在想下去,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在兩名警察的攙扶下起身的外甥一眼,這一次只怕是惹大禍了,索性大錯還未鑄成。
北辰玲兒淡淡的點點頭,蘇牧楚隨即把目光望向張局,“原來張局也在。”蘇牧楚冷笑道。
“蘇少。”張局上前恭敬的說道,“有人報警,身爲維護京華治安的警察,無論什麼時間自然都要出警。”
“張局果然高義,身先士卒,深夜時分,還親自帶隊。”蘇牧楚不陰不陽的說道,“蘇少謬讚了,職責所在,職責所在。”張局長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額頭上早已冷汗涔涔。
“若是沒什麼事,我帶我的兩位朋友先離開了。”蘇牧楚眉宇與其在交談下去的心思,淡淡的說道。
“蘇少請便,蘇少請便。”一連說了兩句,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微鬆一口氣。
蘇牧楚對着暗組的男子點點頭,北辰玲兒隨即起身,三人向外走去。
“舅舅不要放他們走,是他們打傷了我。”光頭男子目呲欲裂,還沒有分清楚狀況的他,自然不甘心仇人就此離去。
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張局,隨即心絃緊繃,走到外甥面前,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王八蛋你再給我胡言亂語。”老子的烏紗帽,差一點就被你這個禍害弄丟了。
“哦。”蘇牧楚回頭,“張局,看來我三人是不能就此離開了。”
“不不不。”張局慌忙搖頭,“喝多了,胡言亂語罷了,別放在心上,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那就不打擾張局公務了,既然是張局的外甥,那一定要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若是有人帶張局管教,怕不是今日的這一番局面了。”蘇牧楚意有所指的說道。
“是是是,我送蘇公子。”北辰玲兒自始至終一言未發,那個男人沒有出現,她的心思已然落空了,所以這件事以何種方式落幕,北辰玲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