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幾日,如今再度回到了華夏大地,春節剛過,年味還很濃,一路上到處張燈結綵,盡是新年的賀詞,這一次回來,凌風是悄悄回來的,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問鼎的局勢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王家大少和潘集君的一舉一動,都在暗組的監視當中。
當初將紫月調往R國,就是爲了放鬆京華的警惕,讓某些人浮出水面,如今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王朝的崛起,必須經過背叛,王朝才能穩固,古往今來都如此,凌風不是聖人,同樣也做不到。
相反的是,凌風還要放縱敵人的成長,讓所有的威脅一次性的浮出水面,快刀斬亂麻。
如今的凌風已經沒有多少心思,面對這兩個他眼中的跳樑小醜,因爲古老家族的威脅如芒在背。
京華蘇家,傳聞蘇家二小姐爲公子所看重,而蘇牧楚進入問鼎之後,風生水起,蘇家一躍成爲京華一流家族,可是此刻在不見當初的春風得意,相反的是愁雲慘淡。
華無罪和蘇牧晴遠居XG,而蘇牧楚也成爲這場風波的犧牲者,同樣被王家大少軟禁,短短一天時間,蘇家已成風雨飄搖之勢。
蘇牧晚一臉擔憂的看着窗外,蘇家家主嘆息一聲,心中感嘆道:“女大不中留啊,”當年的蘇牧晴如此,今天的蘇牧晚一樣如此,作爲父親的哪有不疼女兒的,雖然蘇牧晴愛的苦,但是結局無疑使美好的,可是這個天資聰穎的二女兒,感情路上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帆風順。
而此刻,女兒顯然擔心的不是她的哥哥,而是那個男人的江山。
蘇家家主嘆息一聲,落寞的向外走去,當日蘇牧晴的事他便已經看透,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可惜就是讓他這般的不省心,家族的擔子已經大多數卸到了蘇牧楚身上,他知道這個兒子雖然平庸的點,但是機遇不錯,蘇家落在他手裡,不會敗壞了,但是此刻,“難道是我這一生作孽了。”蘇家家主苦笑道。
蘇家大院燈火通明,雖然憂愁,但是畢竟是新正大月嗎?
蘇家家主微微一恍惚,一道身影出現在眼前,看着眼前的身影,蘇家家主前一刻還愁眉不展,這一刻卻滿腹驚喜,有大喜到大悲,這個起落不可謂不大。
“公子,”蘇家家主一臉恭敬的說道,還帶着滿腹的焦急,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着窗外的蘇牧晚,聽到這兩個字時,嬌軀微微一震,轉身看着凌風的身影,踏着棉布拖鞋,匆匆的跑過來,投入凌風的懷抱,抱着凌風,“我好想你,”蘇牧晚哽咽道,看到這個日思夜想的男人,蘇牧晚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思念。
凌風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蘇家家主自然的離去,“乖不要哭了。”凌風輕輕拍着蘇牧晚的香肩,柔聲說道。
“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我好想你,真的好想,”看着蘇牧晚真情流露的樣子,凌風心中一抹感動悄然蔓延。
“乖不要哭了,這大正月的,哭可不喜慶。”凌風笑着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逗人家,蘇牧晚破涕爲笑。
”你知道嗎?哥哥被軟禁了,寧家大少也被軟禁了,我感覺天彷彿要塌下來了,“這個聰慧的女子,重要在凌風面前流露出她的軟弱和不安。
“放下,我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凌風柔聲說道,“嗯,”蘇牧晚點點頭。
“我來有一件事要你做。”凌風鄭重道,“嗯,”蘇牧晚一怔,心中瀰漫幾分失落,原來他並不是來看自己的,看蘇牧晚的神情凌風便知道蘇牧晚在想什麼,心中有幾分好笑,不過他的確不是來看蘇牧晚,以前並沒有什麼感覺,直到剛纔的那一刻,方纔感受到蘇牧晚的深情,心中也就在剛纔那一刻做出了決定,讓蘇牧晚成爲他的女人。
“傻丫頭,想什麼呢?”凌風笑着問道,“嗯,”蘇牧晚感覺到心思被人看破,俏臉不由的一紅。
輕輕拉起蘇牧晚的柔荑,“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凌風的女人,”凌風信誓旦旦的說道。
“啊。”蘇牧晚嬌呼一聲,滿腔的幽怨頓時被巨大的驚喜所取代,沒想到幸福來的竟如此突然。
凌風輕輕牽起蘇牧晚的手,微微一笑,蘇牧晚見凌風一笑,頓時不知所措,兩隻小手不安的扭動的衣角。
看到蘇牧晚這般模樣,凌風頓時忍不住哈哈一笑,隨即正色說道:“這次我來找你,的確是有事需要你。”
“嗯?”蘇牧晚一怔,不知道有什麼事能用的到自己,她瞭解過這個男人,論心智,她不如許詩情,論樣貌她不如寧落塵,論權勢,她無法與傅靈珊媲美,這還僅僅是在京華的女人。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何偏偏選擇了自己,在蘇牧晚遐想之際,凌風拿出一份材料,“這上面的名單,你一一聯繫,就說是我要你找的他們。”凌風鄭重的說道。
蘇牧晚將材料抱緊懷中,她能體會到這份材料的重要,否則這個男人絕不會這般鄭重。
凌風點點頭道:“我會讓暗組助你,這一次不允許失敗,若是失敗了,那就真的敗了。”
蘇牧晚點點頭,越發的感覺這份材料重逾千斤,同時心中升起一抹感動,爲他的信任所感動。
看着蘇牧晚的樣子,凌風微微一笑,“不必緊張,我相信你能行的。”凌風笑着說道。
蘇牧晚輕輕點點頭,並不是凌風不想去做,而是他的目標太大,若是他去做的,難保對方會做出什麼玉石俱焚的舉動,畢竟是他打下的江山,走到今天,一切來之不易,凌風可不想在從頭起步。
就在這個時候凌風電話響起,凌風眉頭微微一皺,“是家裡的電話,莫不是家裡有什麼變故,”凌風心中暗道,眼中浮現一抹殺機,潘集君還有王家,若是這件事波及到家人,那麼就是神也救不了你們。
凌風匆匆接通電話,“風兒,你在哪?”粟晚清焦急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凌風下意識的感到不妙,皺着眉頭問道。“要生了,詩情要生了。”粟晚晴帶着焦急喜悅的聲音在凌風的耳邊響起。
“什麼媽你說什麼?你說詩情要生了,”凌風冰冷的眸子瞬間被巨大的狂喜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