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在場的人都把目光注意到凌風的身上,凌風走到滿臉瘡痍的男子面前,男子的父親擡頭看着凌風道:“你要幹什麼?”凌風冰冷一笑,“送你兒子下地獄。”
“你太過分了,我跟你拼了。”拔出手槍對準凌風,凌風一腳踢在男人的手腕上,手槍直接被踢飛,接連一腳又落在男子的父親的胸口上,男子的父親被這一腳踢飛,狠狠撞在牆壁上,落在地上,抽搐着。
眼神絕望的看着凌風,凌風將槍接到手中,對準角落的男子,啪的一聲,男子的頭顱爆了,五發子彈全部打在男子的頭顱上,慘不忍睹。
此時的年約七旬的老人已經愣了,浮沉起落一生,沒想到這個後輩如此猖狂,身體微微發抖,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嚇的。
凌風走到老爺子面前,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凌風身上,“這個傢伙不會連老頭也不放過吧。”
“別以爲你老我就不抽你,我們的賬等本公子解決完事情在慢慢的算。”狠狠給了老頭子一個耳光,轉身對着跪在的四人,比劃一個用槍殺人的手勢,四人兀自顫抖不已,這個傢伙完全就是惡魔的代言人。
凌風大笑一聲,離開房間,對於此趙德言更多的是無奈,在凌風面前,他這個太子根本就是名存實亡,根本就不能平等對話,對於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趙德言無奈了。
凌風心急火燎的感到許家,一進房間,看到沙發上的許詩晴,雖然情緒平復,但是臉上淚痕猶在。凌風臉色陰沉,沒有顧得及和許青雲、粟晚清幾人打招呼,走到許詩晴面前,溫柔的說道:“詩晴怎麼了。”
粟晚清看到凌風來臉色一喜,剛想迎上去,卻被許青雲用眼神制止了,只得停下。
“小風,你身上是有一塊玉佩,從小就攜帶在身邊嗎?”許詩晴問道,凌風點點頭道:“是啊。”不明白許詩晴爲什麼問這個問題。
“那能拿出來看看嗎?”許詩晴問道,凌風栽下玉佩,送到許詩晴的手中。
許青雲神色大變,頹廢的靠在沙發上,許青海對着許詩晴點點頭,許詩晴終於撲進凌風的懷裡,泣不成聲,“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許詩晴有些癲狂的說道。
凌風不明白這塊玉佩怎麼會讓許詩晴產生如此大的情緒波動,輕輕安慰着許詩晴,把目光看向幾人,希望幾人能夠給出一個答案。
“兒子,我的兒子。”粟晚清喃喃道,猛地把凌風抱在懷裡,“風兒,你是我的兒子啊,你是我找了二十四年的兒子啊。”粟晚清泣不成聲。
“你的兒子,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是,我不是。”凌風喊道。
當年他就是身在襁褓中被人丟棄,二十四年從未有人去找過他,顛沛流離受了多少年的苦,活了二十四年,誰又知道他的辛酸,這一刻竟然蹦出個父母,凌風雖然內心中也渴望家的溫馨,但是自己的親生父母竟然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父母,也就是自己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竟是自己的親姐姐。
“着絕對不可以,這不可原諒。”凌風低着頭喃喃道,八年的努力,這一刻已經化作雲煙,若是知道有幾日,凌風當年情願死在叢林中。
爲什麼命運要如此捉弄他,爲什麼,“無論你相信不相信這都已經是事實,當年的事是我的錯,你要拿我怎麼樣都沒關係,但是你不能不認你媽,也絕不能和詩晴結婚。”許青雲對着凌風吼道。
凌風擡起頭,一雙眸子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悲涼一笑,“你的錯,你償還,你拿什麼償還。”“啊”怒吼一聲,既然你要償還那你就拿你的命償還吧。
凌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只有楊姓司機捕捉到了凌風的身影,砰的一聲,楊姓司機的身影倒飛而出,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強大,自己竟然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凌風的情緒此時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一雙赤紅的眸子就如惡魔一般。
凌風的手覆蓋在許青雲的脖子上,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這一幕,許詩晴已經如瘋似癲,“爲什麼,爲什麼。”
許青海和許冰倩緊張的看着凌風,不忍看到這父子相殘的一幕,最痛苦的就莫過於粟晚清了。
“哼,只管下手便是,這個小子背後雖然站着,許家、傅家、劉家、寧家、潘家,但是上次一次已經達到了ZY的底線,這次我們即使出手,憑我們幾家,ZY當真能不顧及政局,處罰我們,不殺他,有他存在,我們都不會好過。”一箇中年人說道。
站在這個房間裡的都是凌風的仇人,都想要凌風死的人,今天的五個家族,加上楊家白家,還有就是李家和趙家,九個家族難得的坐在一起就是爲了商議要凌風的命。
粟晚清掙扎的爬到凌風腳下,抱着凌風的大腿哀求道:“風兒不要這樣,他是你的父親啊,你的親生父親啊,你要殺就殺了我吧,求求你。”粟晚清已經泣不成聲。
凌風仰天長嘯,淚水順着冷峻的面龐緩緩流下,冰冷的眸子中多了一絲感情,“既爲人子,豈可屠戮生身父親。”緩緩的將許青雲放下,身體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日後我與你許家恩斷義絕,再無任何瓜葛。”凌風冷漠道,看着凌風蒼涼的背影,許青海微微心酸,許冰倩臉上佈滿淚水,粟晚清已經泣不成聲,許青雲眼角的淚水緩緩流下,喃喃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許青海搖搖頭嘆道:“現在的他不夠冷靜,先讓他好好想想吧。”
許冰倩和粟晚清扶起許詩晴,先想辦法把女兒安慰好再說吧,許青雲和許青海兩人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楊兄,你先回去吧。”楊姓司機點點頭,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實在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許老爺子能讓他過來,也是對他的絕對信任,也是怕凌風暴走,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他來了卻沒有幫上什麼忙,微微有些愧疚。
“楊兄今日的事希望你不要向外人提起。”許青海說道,楊姓司機走到門口的身體微微一震,點點頭道:“放心,今日的事楊某一定會讓它爛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