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菲對此表示無奈,周韻菲看不出來,不代表凌風看不出來,周韻菲的母親顯然是被周爲德利用了。
兩人之間貌似沒有什麼話題,都各自洗洗睡了,周韻菲臨睡之前,把一把剪刀放在枕頭下,把凌風帶家來無疑是引狼入室。周韻菲自然不會在給凌風機會,也幸虧凌風沒有想法,否則凌風的二弟就危險嘍。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周韻菲自是習慣了早起,準備好了早餐,一個麪包,一杯牛奶,一個煎蛋,自然也準備了凌風的那份。
凌風起來後,對於周韻菲吵醒他到沒有什麼不滿,多年以來一直養成的習慣,凌風睡覺的時候比較輕,稍微風吹草動就會醒,周韻菲起來開門的時候凌風自然已經知道了。
吃完早餐,周韻菲去上班,而凌風呢還是無所事事呆在家中,凌風就納悶了,“周韻菲的父母難道真的想把女兒嫁給他這個白吃飽。”
周韻菲剛剛打開房門,愣了,父母一大早趕到這做什麼?“爸,媽,你們怎麼來了?”周韻菲問道。
“我和你爸商量決定,你不能太累了,集團已經上了正軌,想讓你出去輕鬆一下,正好你和凌風一起去。”周母笑着說道。
“媽,你在說什麼?集團還有好多事呢?”周韻菲無奈道,“集團的事自然有人打理,”周爲德插嘴道。
“是啊,韻菲,最近你太累了,媽特地給你訂了機票,你和小風去HZ輕鬆兩天。”周母說着把機票塞到周韻菲的手裡。
凌風在房間內自然目睹了這一幕,“原來兩個老傢伙早有預謀,”周韻菲無奈,這分明是趕鴨子上架嗎?又不忍心違了父母的心意,把機票握在手中,點點頭。
“好,機票是今天上午的,我和你爸送你倆去,”周母說道,周韻菲徹底被這對父母打敗了,無奈的點點頭,強忍着要暴走的衝動,去房間喊凌風。
凌風和周韻菲鬱悶的坐在周爲德的車子裡,一路上週母拉着周韻菲的手囑咐,“韻菲,這次你就放輕鬆,好好的和小風玩幾天。”
SH機場,凌風和周韻菲在老兩口的目光注視下,登上了飛機。周韻菲可謂是憋了一肚子,一路上悶悶不樂的。
HZ機場,凌風和周韻菲終於下了飛機,看着周韻菲不高興,凌風忍不住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吧。”周韻菲冷哼一聲,感到帶凌風去見家人有些弄巧成拙了。
凌風拉着行李箱跟在周韻菲的身後,“別擺着一副苦瓜臉了,都是你爹那個老混蛋出的主意,你還看不出來?”凌風說道。
周韻菲轉身,一雙眼睛似要噴出火來,看着凌風,凌風立刻意識到了不妙,說錯話了。
“你爹纔是老混蛋呢爭鬥也算是停止了,“我們去哪?”周韻菲問道,“上有天堂,下有S、H,而HZ最美的地方莫過於西湖了,既然來了,總要去走一遭。”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下榻在西湖大酒店,吃過午飯,兩人輕裝出行,決定同遊西湖。
西湖第一景莫過於蘇堤春曉了,寒冬已過,堤猶如一位姍姍來遲的報春使者,楊柳夾岸,豔桃灼灼,更有湖波如鏡,映照倩影,無限柔情。輕風徐徐吹來,柳絲舒捲飄忽,置身堤上,勾魂銷魂。
周韻菲自然被景色所迷,心中的不快也隨之不見,凌風也被美景深深的打動,怪不得古人曾有詩云:“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西湖不愧爲人間仙境。
“若是能下一場春雨就好了,”凌風嘆道,周韻菲回頭,疑問的看着凌風,凌風微微一笑,“春雨如酒柳如煙,若是在濛濛細雨中觀賞西湖則更添幾分詩情畫意。”
周韻菲沉思了一下凌風說的話,似乎在幻想凌風口中所述的情景。
一路上週韻菲對凌風也不吝笑顏,凌風的多日鬱結的心扉,這一刻也輕鬆了許多。
看着笑語嫣然的周韻菲,凌風微微沉思,“發生的事以無力改變,往事如風,何苦執着於往事中呢?活在回憶中不過是,逃避現實不過是個懦夫行徑罷了。”
看着周韻菲凌風驀然間有些明悟,“既然要重新開始,重新生活,她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驀然間凌風的眼神多了一絲神采,嘴角多了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
“混蛋,你在想什麼那麼出神?”周韻菲的聲音傳到凌風耳中,凌風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我在想,在這麼浪漫的地方,是不是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看着凌風嘴角的壞笑,周韻菲頓時明白了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混蛋,你個Y棍,你想都不要想。”
周韻菲忽然間感覺這一刻的凌風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不在是那樣的死氣沉沉,“你想什麼呢?我說有意義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留下我們的名字,見證我們曾經來過。”凌風無辜的說道。
周韻菲頓時俏臉羞紅,美豔不可方物,凌風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取出指甲刀,在休息的長亭邊坐着的地方,刻下了兩個小人,手牽着手的兩個小人,雖然這樣做似乎沒有公德心,但是兩人也都沒有放在心上。
“凌風,周韻菲到此一遊,”凌風題字,周韻菲想看一下這個混蛋寫了什麼周韻菲冷哼一聲道:“無聊的混蛋,”轉身走了,但是眉宇之間卻流露出絲絲喜意。
周韻菲也搞不懂自己此時的心情,心中對凌風明明是很抗拒的,但是看到凌風的所刻畫的,還是忍不住有一絲絲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