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勸告,粟晚清總算恢復了一些冷靜,如今事已如此,怨天尤人又有何用,還是把心思放到怎樣解決事情上吧。
粟晚清簡單的修飾了一下自己的臉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許詩晴房間裡,“媽媽,你來了,”許詩晴整個人榮光煥發,美目中帶着無法掩飾的喜意。
看着女兒的樣子,粟晚清心裡微微嘆息,說道:“詩晴,媽問你個事啊。”
“媽,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的,”許詩晴嬌聲說道,“就是你跟風兒有沒有那個過?”粟晚清雖是過來人,但是打聽女兒的事還是有些難於啓齒。
“什麼那個過,媽你想說什麼啊?”許詩晴急道,“就是你和風兒有沒有圓房啊。”粟晚清脫口而出。
許詩晴茫然的搖搖頭,不明白母親爲什麼問起這種事,一雙大眼睛充滿疑問。
看到許詩晴搖頭,粟晚清大鬆了一口氣,暗道:“總算大錯還沒有鑄成。”要知道現在的社會,未婚同居的是屢見不鮮,好在許詩晴和凌風還算規矩。
把女兒叫到外面,許青海、許青雲、許冰倩三人都在。“來詩晴到姑姑身邊來,”許冰倩說道。
許詩晴乖巧的坐在姑姑身邊,感覺氣氛有些沉悶,不知道有什麼事發生,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粟晚清對許青雲搖搖頭,許青雲大鬆了一口氣,只是和凌風的事不知該與女兒怎麼說。
粟晚清知道女兒性子雖然閒淡溫順,但是決定的事情是絕對難以改變的,示意許青雲開口。
許青雲無奈,畢竟當年是他大意,把在襁褓之中的凌風弄丟的,所以這個罪過自然也要有他承擔。
“詩晴,叫你出來,是想談談你跟風兒要訂婚的事,”許青雲皺着眉說道。
許詩晴露出一抹喜色,心中的不祥之感也頓時煙消雲散,如今老爺子都沒有阻止,許詩晴相信父親不會阻止自己的婚事的。
“我想取消你和小風的婚約。”許青雲嘆了口氣道,一句話,許詩晴神色大變,眼中的淚水立刻流出。
不可置信的看着許青雲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不同意,當時你不是同意了嗎?爲什麼現在又反悔。”許詩晴痛哭失聲,這是許詩晴自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在家人面前發脾氣。
面對許詩晴的責問許青雲啞口無言,這是當年他自己爲他自己釀下的苦酒,若是能一家毫無風波的團聚,哪怕讓他立刻死去,他也心甘情願。
許詩晴癱軟在許冰倩懷裡,泣不成聲,喃喃道:“爲什麼,爲什麼?”家人不同意,無疑就是要她在家人和凌風之間做一個選擇,一個生養的父母,一個是生死相許的愛人,這對許詩晴來說無疑是最把女兒抱在懷裡,喃喃道:“我可憐的女兒,都是爸爸媽媽對不起你。”
許詩晴從粟晚清懷中掙扎出來,“你們生我,養我,又有什麼可對不起我的。”
走到許青雲面前,抹去臉上的淚水,神色一片清冷,“同意也是你們,不同意也是你們,既然不同意也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許青雲低着頭,看着手上的燃燒的香菸,神色哀傷,眼中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
看着眼前有些朦朧的女兒,“二十四年前自己把兒子丟失了,二十四年後自己難道還要失去女兒嗎?”
許青海拍拍許青雲的肩膀,說道:“有些事總要說出來的。既然你說不出口,就由我去說。”
粟晚清靜靜坐着旁邊,女兒今天第一次牴觸她,她心裡有股恐懼,她怕二十四年前的噩夢重新上演,女兒也離她而去。
許青海看了幾人一眼,緩緩說道:“詩晴你應該知道,其實你還有一個弟弟吧。”在許詩晴十幾歲的時候也曾聽過父母爭吵,母親每次一提起當年許青雲大意之下,將兒子丟棄,許青雲就啞口無言。
凌風在滿漢全席的三樓與趙德言對峙着,警方不敢出手動凌風,趙德言同樣不敢,他敢對媲美世界巔峰高手,榮登神位的凌風動手那無意於找死。
就在這個時候,傅蒼野和一個男子來了,男子跟在傅蒼野的身後,傅蒼野擺擺手,所長立刻叫警員將槍都收起來了。
跟在傅蒼野身後的男人,看到縮在牆角整個臉上滿目瘡痍的兒子,頓時痛哭失聲,無論兒子如何,終究是他的至親骨肉啊,將兒子抱在懷中,剛毅的臉龐佈滿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裡進來了一個年約七旬的老者,對着傅蒼野微微點了下頭,傅蒼野點頭致意,看着角落裡的兒子和孫子,柺杖狠狠的跺在地上,怒道:“是誰做的。”
凌風微微起身,道:“是我。”
“我不相信,你們都騙我,你們是騙我的。”許詩晴瘋狂的說道,拿出電話,撥通凌風的電話,這一刻她感覺世界上唯一能讓她相信的人只有凌風。
凌風看到許詩晴的來電接通電話,電話中的許詩晴泣不成聲,道:“你來,你快來我家。他們都騙我。”
凌風聽到許詩晴的哭泣,將電話放心握在手裡,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心驚的殺意,凌風向房外走去,竟無一人敢阻攔。
看着凌風囂張的離去,“小子你就想這麼走了。”傅蒼野微微皺眉,連家這次恐怕不好受了,別人不知道但是傅蒼野知道這個小子絕對是個無法無天的主。
凌風的身影果然停在了門口,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的笑意,在場的衆人看着凌風嘴角的陰森笑意,都不知不覺間感覺背脊發涼,“對,我不能這麼走了,還有事沒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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