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火把光線不及遠,這個時候我們最好朝特種兵靠近,所有的物種都有個習慣,在面對敵人威脅的時候纔會團結起來,按照分配是個人、家庭、名族、國家、種族,而現在就是一個別的種族的東西在入侵,那麼我們和那些人一定可以團結起來,前提是不要被那些人當作怪物打死了。
我們朝着一開始的槍聲跑了過去,一路上這些怪物越來越多,這些怪物,和人一個摸樣,但是臉色都極其蒼白,身上還有腐爛的痕跡,我終於弄清楚了,這些是活屍,傳說,有一種人本來死了但是因爲風水地貌,和一些人爲因素,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變成活屍,不是人,也不是傳說中的殭屍,因爲這些東西會死去,會腐爛,害怕陽光,如果沒有了腦子的話也會死,必將是差遠了,但是形成條件也要簡單一些,而且活屍一般是不會動的,震驚世界的馬王堆女屍也屬於活屍一類,這些活屍能夠又跑又跳,還好看起來他們害怕我們身上帶着的的火把,所以沒有過於靠近我們,要不然我們估計已經死翹了,那裡響的槍聲也開始變稀落,不知道是那些人把這些怪物解決了?還是快被解決了,當然如果是子彈打光了,我估計那些人也會快被解決的。
其實我們確實可以往後退,但是我們需要幫助,即是幫他們,也是幫自己,因爲一旦這支特種小隊真的被全滅,那麼我們估計也不遠了,我們本身食物和水都已經不足了,現在有一個和他們合作的機會,這是求都求不來的。
我們終於登上了一個小山坡,前面是一個很小的凹地,最主要的是頭頂上是透明的,可以看得到上面的水和古城遺址,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在撫仙湖的水底?下面有一羣活屍,這起碼有上百的活屍,我們的出現使得那些原本朝着前面走的活屍,停了下來,反着朝我們來了,而凹地的對面有白光在閃着,那些就是特種兵小隊,我們後面也圍上來一批,我們只有一把火但是有三個人,準確的說我都有些絕望了。
魏宇忽然站到了前面:“你們先走,我來斷後,說着把火把遞到我的手上。”然後就站到了我們前面,我知道我和張玉寧很廢柴,但也不能完全靠着魏宇,拉了他一把:“你不能一個人扛,我們一起來,纔是兄弟。”說着把火把遞給了張玉寧:“火把給一個人用更好,你快走。”我都不知道我居然會這麼勇敢,我敢說我前半輩子不會有,我後半輩子,額估計在這裡就沒有後半輩子了。
“我不要,你以爲我很怕死嗎?”張玉寧不幹,拿出了權杖,很明顯也要留下,我怎麼可能讓她留下,推了她一把:“你必須走,纔會有人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張玉寧被我推的坐到地上,一臉愕然,然後站起來轉身走了,臨走前好像哭了?
魏宇剛纔就在愣神,才反應過來,不過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帶着我想張玉寧那邊遠離,然後吸引那些活屍,我正好就用那個權杖打翻了一隻活屍,如果對方是人,會用手去接,會躲避,這種活屍可不會,他們都是在做死的,拿走了權杖是多麼英明的舉動。
魏宇愣了一下,也參戰了,我就是掄起權杖,然後往下砸,魏宇的動作就要快得多了,很快就撂倒了幾個。
“過來快過來。”我低頭一看張玉寧在底下揮舞火把,那些活屍都對她退避開了,然後她站在活屍羣裡,這貨吧的威力這麼大啊,早知道應該和她一起走纔對,現在我們怎麼過去啊?
“這些怪物害怕的不是火把,他們在害怕權杖和玉璧,把玉璧和權杖拿出來,他們就會自己讓開。”我終於聽清楚了她說的話,我們只拿了三根權杖,但是玉璧全帶走了,當時魏宇要開路,張玉寧是女生,所以就是我揹着,剛纔整溫情去了還沒來得及交給張玉寧寧,她身上就一塊她覺得好看才帶着的,沒想到發揮了這麼大的作用,我把玉璧翻了出來,給魏宇一塊,自己拿一塊,我們現在除了衣服已經和那幾個祭祀一樣了,但是效果很好,那些活屍真的在不斷的躲開,我們靠着這方法和張玉寧會合了。
張玉寧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表示她對我推開她很不滿,我也沒辦法,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還是魏宇來打圓場:“別鬧了,趕快先去那邊再說吧。”
我和張玉寧雖然鬧了些小別扭,不過還是正事重要,我們舉着玉璧和權杖朝那邊跑去。
在跑的過程中,我看了一眼那些活屍,突然感覺那些活屍的眼裡看着我們的眼神感覺即不是在看着一道唾手可得的大餐、同樣也沒有明顯的恐懼,而是仇恨,這些活屍在用一種好像我們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的眼光看着我們。我一對上他們的眼神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那是一羣滿懷仇恨的屍。
傳說人憑氣而活,若是臨死時或有怨氣,或有愛慾如果屍身腐爛則會變爲厲鬼,若是屍身不腐則變爲殭屍,所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樣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我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但我可以肯定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那麼這種感覺來源於哪裡?這種記憶又來源於哪裡,我的頭一陣陣暈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暈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不是張玉寧,而是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的女人,我勉強看向周圍魏和張玉寧還有一個應該是受了傷的男人幾個人,圍坐在火堆的邊上,而我們身處在一些岩石的夾縫裡,空間不大,這裡並沒有活屍,估計是躲了進來,我的腦子清晰了一點我也算明白了,這是魏宇和張玉寧與那個特種兵小隊回合在一起了,並且還達成了某種共識才會這樣。
那個外國女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醒來了,沒事吧。”魏宇他們聽到聲音以後走了過來,只有那個外國男人還坐在那裡,沒有動彈我再仔細看了一下他好像是雙腿受了傷,不能動彈。
“王誠你剛纔怎麼了,爲什麼無緣無故的倒下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傷?”張玉寧好像已經不再理會我推開她的事情了,我鬆了口氣,但是我也沒辦法回答她,我自己都沒有弄清楚爲什麼無緣無故的暈倒了,難道告訴他們說,是被活屍嚇倒了?
“他是不是因爲低血糖才暈倒了?”那位外國女人這麼問道。果然是科學發達的國家,一下就想到了合理的科學解釋,不過經過了這麼多,我的世界觀正在崩塌,我寧可相信是被活屍嚇倒的。
我擺了擺手:“我沒有感覺到餓,就是覺得看着那些活屍不舒服,然後就暈了過去,具體什麼原因我也沒有弄明白?”張玉寧點了點頭,不過看樣子也沒有什麼頭緒,我看了一眼魏宇問道:“那些活屍沒發現這裡?”
“不是,我們用權杖和玉璧還有石塊堵住了口子,剛剛我去看,現在那些活屍已經離開了,但還是在周圍晃。”魏宇回答了我的問題。說着魏宇喊那個外國女人喊去照顧那個受傷的男人,畢竟他們是一個小隊的。
魏宇把那個外國女人喊開以後,那個外國女人沒說什麼自己去照顧那個受傷的男人,魏宇說道:“他們是那隻特種兵裡面的人,一共有六個人,五個隊員,一個隊長,除了兩個我們看着死的,還有一個進來就消失了的隊長以外,他們剛纔被活屍又幹掉一個,我們去的時候這個女人向我們求救,我們拿了他們的槍以後答應救他們,在附近找到了這裡,然後把他們帶着一起進來了,經過詢問以後也知道了一些事,包括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他們是退役的特種兵後來自己加入了一個很大的的傭兵組織,他們小隊接到了一個任務,來古老的東方拿回他祖父留下的東西,也是找到他爺爺的屍骨,據說他爺爺曾經組織了一個隊伍來到中國找尋一樣東西,這個隊長的爺爺在朋友手中獲得了一樣東西,一件有着悠久歷史的古卷,他的探險家爺爺跑到這來探險,在耗時三年以後他爺爺回到了美國,他爺爺從此以後迷戀上了中國,他問爺爺的時候,爺爺說那裡有着凡人無法觸碰的神奇,他要尋找一個連上帝都想不到的地方,他們家信奉天主教,說這種話是很少見的,這之後他爺爺往來中國五次,還去了一次日本,而最後一次就再也沒有回去了,死在了他尋找了一輩子的土地上,但是他爺爺留下了開啓神秘土地的鑰匙,這個和爺爺一樣沉迷於探險的孫子,再去了世界上很多地方以後終於着手來到了這個他爺爺葬身的國度。”
“這一次,他們在路上憑藉一些手法潛入,也找到了龍巢,但是他們並沒有鏡子掉下,也沒有發現我們跟在後面。”
我一愣:“不是他們,也就是說除了他們被我們發現了,還有人跟在我們的後面,甚至一直在監視我們,你是這個意思嗎?”
魏宇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就連他都沒有發現一點被跟蹤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