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水面上,一艘船順流而下,船上是林帆,任我行,向問天,任盈盈五個人。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任盈盈的手下藍鳳凰以及另外一下仍然忠心任我行的日月神教教徒。
上了船,基本上就算是擺脫了東方不敗了追捕了,任我行直接找了個靜室開始休養,他被囚禁時間的長達半個月,元氣大損,後來通過吸星大法補充,接着又和東方不敗一戰,慘敗,功力大降,必須要抓緊時間休養。
向問天也是一樣,他在營救任我行的過程中,先是和楊蓮亭,後來又和鮑大楚交手,也受了一點小傷,找了個靜室休養。
林帆倒是無所謂,他的實力主要是靠高屬性,並非體內的內力,所以吃點東西然後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並不需要專門休養。
而且在他把任我行送到船上之後,提示聲也是響了起來。
任務二:幫助任盈盈拯救他的父親任我行,已經完成
獎勵:一萬契約點。
提示:你成功的在東方不敗的魔爪下營救出了任我行,此次任務順利完成。
統計中...
計算中...
.....
林帆苦笑,得到這一萬契約點之後,他的契約點就有了一萬多點,足夠他強化十幾點屬性點,不過他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東方不敗的恐怖深深的根植於他的內心之中。
他已經很強了,但是東方不敗更強,強到可以用一己之力,改變世俗戰爭的勝負。
現在想想之前發佈的任務,幫助任盈盈救出任我行,而不是幫助任盈盈剷除東方不敗,是不是就是契約在變相的告訴他東方不敗是不可戰勝的。
不過仔細回憶之前幾次和東方不敗的見面,林帆卻是敏銳的發現了一些疑點。
在他第一次和東方不敗見面的時候,東方不敗給他的感覺是強,但還沒有到那種讓人失去反抗勇氣的那種強,只是一等他救出任我行之後,這短短的半天時間,東方不敗卻給了人深不可測的感覺,好像就用了半天的時間,東方不敗又攀上了一個新的境界一樣,真是讓人不解。
是吃了靈丹妙藥嗎?
林帆心裡思索,不過這種思索註定是徒勞無功,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東方不敗武功大進的真正原因是,他在他半天的時間裡面自宮了。
東方不敗在囚禁了任我行之後,第一時間就修煉了葵花寶典,他剛開始只是抱着隨便練練的想法,並沒有直接自宮。
可是練着練着,東方不敗的感覺卻是越來越不對勁,功夫是進步了一點,但是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到了最後,更是一狠心直接自宮,結果功力大進,無敵天下。
林帆站在船頭,心裡各種念頭亂竄,笑傲江湖世界是他第一個經歷的武俠世界,這裡面神鬼莫測的功夫,還有各路高手實在是太多了一點,讓他深感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你怎麼了,一回來就站在這裡,誰也不說話。”任盈盈的聲音從林帆背後響起,精緻的玉臉上帶着一絲紅暈。
之前林帆爲了取信她,故意說一見傾心,結果反讓任盈盈心湖起了絲絲漣漪,苗人熱情,在之後任盈盈對林帆熱情如火,反倒讓他有些吃不住,畢竟林帆不是真的喜歡她,只是迫於無奈而已。
林帆站在船頭,看似在思考,其實也是順勢避開任盈盈,誰知道任盈盈還是過來了。
心裡暗歎口氣,林帆轉過身來:“沒什麼,東方不敗的功夫實在是太強了,強到讓人害怕。”
“東方老賊的功夫確實很強。”粗啞的聲音忽然在他身側響起。
林帆露出驚容,之前任盈盈過來的時候其實他早就感應到了,但是這個聲音卻是半點沒有感應到。
轉過身一看,難怪,原來是任我行,笑傲江湖的老怪,怪不得林帆半點感覺也沒有。
“父親。”任盈盈趕緊行禮。
“乖女兒,多虧了你,我才能夠脫困。”任我行對於之前任盈盈和林帆交談視若不見,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咦?
林帆心細如髮,任我行給他的壓迫力好像比起剛見面的時候弱了不少,在聯想起他和東方不敗戰鬥的這個事實,林帆心裡自然而然的就有了猜測:
莫不是他的功力降低了,是永久性的還是暫時性的。
任盈盈確實沒有那種感覺,對她來說,自己的父親也不需要太多的防備,大眼睛微紅的說道:
“父親,你安然無恙,實在是萬幸,東方不敗這個狗賊功夫這麼高,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啊?”
“無妨,我們先趕到野店去,那裡的分壇主是我的心腹,在那裡,我可以召集教衆,討伐東方不敗,東山再起。”
在任我行說完這句話之後...
統計中...
計算中...
計算完畢。
任務三發佈:
任務三:和任我行一起剷除東方不敗
任務時限:無。
任務獎勵:十萬契約點,失敗僅扣除一半契約點。
提示:東方不敗神功大成,任我行不甘失敗,在這雙方爭鬥的漩渦之中,你早就已經選好了陣營,請幫助任我行殺死東方不敗,否則你在江湖再無立足之地。
提示:任我行還有底牌,你必須要依靠任我行的力量纔有希望剷除東方不敗。
新的任務已經發布,而林帆也感覺到自己壓力很大,十萬契約點的高額獎勵,還有隻扣除一半契約點的優待,都讓他知道了這個任務到底是有難。
東方不敗,林帆根本就沒有和她打的勇氣,甚至如果碰上東方不敗,能夠逃命都要靠運氣,契約居然要林帆去殺了她?
簡直不敢置信。
好在最後一句提示給了林帆一點信心,如果任我行還有底牌的話,加上他的力量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有希望能夠殺了東方不敗。
“人心難測,我們在黑木崖佔盡優勢都沒能夠殺了東方不敗,各地壇主對這個情況必然清楚,恐怕,他們未必會聽您的號令啊。”林帆低聲說道。
現在他已經和任我行綁在了一個戰車上,只能夠相辦法替他出謀劃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