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達站在高臺上環視着一羣人,冷漠的眼神在人羣書名外圍弟子身上掠過,旋即他指着人羣幾個年輕人,對榮耀道:“把他們抓上來。”
榮耀雖然不知道緣故,卻也老實的照做,五人輕鬆的將四名年輕人‘請’上了臺。
“放手放手……”永純推開榮耀等人,道:“對待客人要溫柔,你們太粗魯了。”轉頭對四名年輕人道:“請溫柔的跪下來。”
“什麼?”四名年輕人驚愕。
馬志達冷然道:“讓他們跪下。”
榮耀,榮豪等人疑惑不已,被請上來的四名年輕人也大惑不解,戰戰兢兢的問道:“族長,您這是幹什麼?”
“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不是馬家的人,跪下。”馬志達冷漠說道。
這四人赫然就是開始在人羣不斷叫囂的年輕人,儘管他們叫囂的話語是替馬志達出頭,但馬志達不是笨蛋,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這幾人根本就是在煽風點火,將他往風口浪尖上推。
榮耀等人沒動手,血手,永純幾人卻已經忍不住,以閃電式的度將四名年輕人壓倒在地上,四名年輕人膝蓋與地面劇烈撞擊,鮮血溢出染紅了地板。
“你們是誰的人?”馬志達低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四名跪在自己身前的年輕人。
“族長,我們雖然加入馬家不久,但對馬家可謂是忠心耿耿,您這是要做什麼?”一名年輕人神色痛苦嚷道。
“好,嘴硬是吧。”馬志達嘴角劃出一道冷笑,猛然一拳砸在年輕人的肩頭上。
只聽‘咔嚓’一聲,奔雷拳的威勢對這種普通弟子產生的殺傷力可謂極強,那人的肩頭被砸的骨頭碎裂,痛苦的臉部都扭曲起來。
馬志達神色陰沉:“機會只有一次,你們最好珍惜一點。”
“張家,我是張家的人。”被馬志達一拳砸的肩頭骨骼碎裂的青年驚恐的說道。
馬志達雙眼迸射出彷如野獸一般的光芒,看着其他三人,道:“你們呢?”
三人只不過是普通的弟子,被安排在馬家當挑撥離間的龍套,在馬志達的逼視下,紛紛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馬志達憤然將四名年輕人廢掉雙手雙腳,轉頭對榮豪說:“你們把這四個人送回他們家族,給他們族長問聲好。”
榮豪等人點頭,旋即便將四名年輕人帶走。
此時馬家大院起碼匯聚了數百人,都親眼目睹了這一慘劇,心裡有鬼的人不禁被嚇得心驚膽戰,大氣不敢出一個。
而真正欲圖跟馬家並肩作戰的人則是興奮不已,有如此強勢蠻橫且明察秋毫的族長,未來的路一定是光明大道。
馬志達環視着眼前數百人,大聲喝道:“我知道這裡面還有一部分人是其他家族的人,只要你們敢做出一點有損馬家聲譽和利益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無全屍。”
一番恐嚇,臺下的外圍弟子頓時沸騰,有些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有些則亢奮激動,拳頭緊握。
這一番威嚇,直接導致的情況便是接下來幾天馬家的外圍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度嚴重縮水,短短几天只剩下五百人不到。
這種情況倒是讓葉凡等人驚訝不已,可想而知馬家在家族盛會上這麼一鬧,然後廣收門徒受到多少同行的關注,從馬家外圍弟子有一半人數是其他家族派來的龍套便可見一斑。
不過這種情況還算是樂觀的,至少留下來的這五百人是乾淨的,雖然不能完全說沒有其他家族的臥底,但絕大部分還是衷心於馬家的熱血份子。
從現小密室的奔雷拳終極奧義版之後,馬志達就當上了甩手掌櫃,成天悶在密室修煉終極奧義版的拳法,將家族的事情全權交給永純等人,榮家五兄弟輔助。
這種行爲換來永純的好一陣批評,責備馬志達這是不務正業,不思進取,極度沒有責任心的表現,然後他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將馬家大小事務交由榮豪五兄弟處理,理直氣壯的找張雯完成他的宏圖霸業去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月,傍晚時分,金家迎來了一位不之客登門造訪。
身穿一襲白衣,頭飄逸黑亮,身材健碩,彷如畫卷走出來的白馬王子一般的風天閒庭散步的走進金家花園。
“你是什麼人?”很快被數名弟子攔截住,詢問風天的身份和來意。
“我來找你們金族長。”風天臉上掛着一抹陽光帥氣的笑容,一個男人的笑能夠如此的迷人。
“金族長豈是你想見就見的。”金家護衛不屑嚷道,這一聲大喝,吸引來更多的金家弟子。
風天不以爲意,好看的脣微微撇出一條曼妙的弧度,腳步輕邁,繼續挺進,一羣金家護衛頓時怒然出手。
風天雙手一動不動放在背後,雙腳快移動騰挪,彷如無影無形的風一般在人羣拂過,在一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風天的身影已然出現在金家大廳,度之快,身法之飄逸,讓人咋舌。
“閣下是誰?”金興正坐在大廳品茶,擡頭驚愕望着眼前的帥氣年輕人。
“金族長好愜意啊。”風天淡然笑道。
“有事嗎?”金興起身冷然盯着風天。
“想必金族長還在爲一個月前被馬家族長擊敗的事情懊惱吧?”風天似笑非笑。
“閣下要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金興被說痛處,頓時惱羞成怒,但見這人能夠輕而易舉的闖入金家而不傷一兵一卒,心知這人實力定然不俗,也不敢輕舉妄動。
風天也不在意金興的怒,依然笑道:“我只是來告訴金族長,其實你並不需要在意那次勝敗,你根本沒有敗,那一切都是提前預備好的,那塊石頭,那些招式,那種身法,都是馬家預先準備好的花招而已,爲的就是給你們製造出馬志達今非昔比的假象。”
金興愕然道:“你是說馬志達的實力根本沒有什麼進步?”
“可以這麼說。”風天笑着點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金興微微側着頭,好奇的打量着風天。
風天請撇嘴角,笑容淺顯卻給人陽光的溫暖,他笑着道:“我要告訴你的還不止這些。”
“哦?”金興問道:“還有什麼?”
“其實金族長你並非無兒無女,你還有一個女兒。”風天笑,看着大驚失色的進行,眼眸卻閃過一絲得意的色彩。
“我有女兒,怎麼可能,我金興一生從未娶妻,哪來的女兒。”金興驚道。
“二十年前,您與姜萱兩情相悅,奈何地位低下,只能眼看愛人與他人成婚,但據我所知,在姜萱和馬青雲成婚後,你和姜萱仍舊有來往……”風天說道這裡,便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金興。
金興愕然看着風天,這件陳年往事,他一個年輕人怎麼會如此清楚?
金興問:“你還知道些什麼?”
“姜萱懷了你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她覺得自己愧對馬青雲,不守婦道,所以將和你有私情的事向馬青雲坦白,馬青雲一氣之下,打死了姜萱。”風天負手而立,笑容不變。
“你說什麼,姜萱是馬青雲打死的?”金興一掌憤然拍在身旁的桌子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他神色猙獰。
據他所知,馬家的人一直稱姜萱是難產死的,他從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竟是被她的丈夫殺害的。
風天點頭,旋即道:“我想,你有必要要回你的孩子。”
說罷,沒有給金興說話的機會,風天轉身走出大廳,身形飄忽猶如閒庭散步,眨眼間已然消失在金家花園。
當晚,北陽市一大家族張家正處於高度警戒狀態,張家上百名高手嚴陣以待,紛紛露出一副如臨大敵的神態。
一分鐘,僅僅一分鐘,已經有三名張家的高手犧牲,殺害他們的兇手沒有看到,只留下兇器——一把飛刀。
張成站在大廳門口,身前身後都站着十數人以身體護着,張成的瞳孔突兀急劇收縮,他看到一道影子,然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兩道慘叫聲在死一般沉寂的張家大院響起,兩名張家的高手已然倒在血泊,兇器仍舊是飛刀。
“族長,怎麼辦,這人度太快,我們根本找不到人啊……”一名高手神色驚恐的看着張成。
“鎮定一點。”張成這個時候唯有這麼說,顯然他自己已經很不鎮定。
然而,張家的人在驚恐之度過了半個小時,再也沒有傷亡情況,在沒有飛刀鬼魅飛來索命。
“這人很可能是一個月前在馬家出現的那個神秘人。”張成的副手張軍沉吟道。
張成冷然道:“不,殺害我們的人是馬家的那個飛刀高手。”
“但是那個人更有可能。”張軍道。
張成冷笑:“我說馬家是罪魁禍,他就是罪魁禍。”撿起一把飛刀,道:“你看這把飛刀的樣式,就是馬家那名飛刀高手使用的飛刀。”
張軍愕然,想了片刻,頓時露出陰險的笑容,道:“族長英明。”
當晚深夜時分,屠家花園也遭遇到張家同樣的情況,書名屠家高手被莫名其妙的殺害,而兇器也是飛刀——萬孜亮的飛刀。
二日造成,屠家便迎來了一位貴客。
屠鷹端坐在上座,看着徐徐走入大廳的張成,他起身道:“張族長,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看來屠老大早就知道我會來。”張成徑自走到屠鷹身旁。
屠鷹將幾把飛刀仍在桌子上,道:“馬家留下這種把柄,張族長要是輕易的就放過馬家,我想以後在北陽市就難以立足了。”
張成道:“那屠老大打算怎麼做?”
屠鷹冷然道:“既然馬家這麼不仁,那也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打蛇打七寸,抓住他們的軟肋打,他們高手再多又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看來屠族長早有打算。”張成亦是露出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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