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赤虎在血手咄咄逼人的氣勢下,也是潰不成軍,秉着趁你病要你命,能羣毆絕不單挑的無恥作風,王志翔放棄天虎那邊和血手一擁而上,兩人痛打落水狗,好不暢快,最終赤虎也被血手控制住,只要他再反抗,就可能要去地獄跟閻羅王老子閒話家常或者在冥王殿等待轉世輪迴。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有兩條路,一條是死路,另外一條是死路。”王志翔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一點就是他最讓人佩服的地方,如此讓人蛋疼糾結的話,他總能板着臉一本正經,說的煞有其事,讓人有種錯覺,呃,這兩條路大概是不同的。
“媽的,有區別嗎?”赤虎怨恨的說道,這種情況下,冷笑話對他是沒用的。
“區別嘛。”王志翔嘴角划起一道邪邪的淺笑,看了天虎和赤虎一眼,邪邪笑道:“區別就是……”
萬孜亮和施華一組,兩人都是遠程攻擊的高手,可以將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偷襲演繹的淋漓盡致,他們二人負責對付玄銅黃紫四虎。
這四條老虎也是相當的悲劇,還沒有見到人,就已經被一把飛刀和一道劍氣嚇的心驚膽戰,而且還有兩個被偷襲致傷。
剩下的玄銅二虎實力雖然驚人,但和萬孜亮,施華這種高手相比,還是遜色不少。
長劍在手,天下我有……
施華手執一把精鋼劍迎風而立,頗有些傲視羣雄的氣魄,經過數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施華也不再是那個身懷絕世神功卻不會嫺熟運用初出茅廬的鄉村菜鳥。
經過數次非常能夠鍛鍊一個人的心性和臨陣應變能力以及如何揮出武功最大殺傷力的生死之戰的歷練,施華已經能夠嫺熟的運用劍氣縱橫。
他明白一個道理,按照死板的武功套路出招,永遠不能成爲一個真正的高手,真正的高手是能在種種情況以及危機之下能夠做出最快捷的反應以及用最迅猛最直截了當的攻擊將敵人置於死地。
這是所有執迷與武學的高手所追求的無招勝有招的境界,施華也只是初窺門徑而已,但對他的實力而言卻是一個質的進步。
劍氣縱橫揮出了更爲巨大的威力,劍法更是精湛無比,萬孜亮一手紫電飛刀乃是江湖遺產,紫電飛刀的終極兩刀更是驚世駭俗,雖然他現在還沒有煉成,但初步修煉終極兩刀的他也是受益無窮,無論是功力還是飛刀絕技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兩大遠程輸出的宗師級人物合力,讓玄銅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即使萬孜亮和施華不殺死他們,玄銅二虎也會因爲憋屈而死的。
而後,萬孜亮,施華兩人與王志翔,血手,永純三人會合,一行五人按照葉凡的指示追擊上了地鐵橙三虎。
面對五個江湖絕頂高手的圍攻,實力上和心理上都是一個沉重的衝擊,地鐵橙三虎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力,甚至在一開始氣勢上就已經落了下風。
而至於四組的五虎,更是不堪,單打獨鬥的能力五虎是臨時分配的四個組最差的一組,完全沒有什麼懸念可言。
其實天地玄三虎的戰鬥力至少是與永純和血手同一個級別的,而金銀鐵銅四虎的實力雖然無法媲美血手和永純,但也比殷雪琪這個級別強了不少。
但是因爲錯誤的安排,而且又被葉凡針對性的安排了圍剿的計劃,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最後再集戰鬥力攻擊剩下的,這才如此輕鬆的拿下十四飛虎。
“師傅,大事.不妙了……”
方山正坐在高家舊址而今已經是方家大院的別墅大廳靜靜的品嚐着由下面的人奉上的上好龍井,香醇可口,餘香不散,剛剛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茶香,怯意的眯着眼睛準備品嚐,卻聽到韓哲一驚一乍的叫嚷聲,擡頭看去,已經見韓哲心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派出了十四飛虎正坐等十四飛虎傳來好消息的方山現在的心情頗爲輕鬆,形勢一片大好,再過不久,方家就能成爲名符其實的四大家族之一,到時候方山便也能站在這個金字塔的頂端,而不用再被人說是百年老五了。
“師傅常常教導你,要有處變不驚的心性,要成爲師傅這種高手,就必須保持泰山崩於前而便不改色的魄力,說吧,有什麼事。”方山慢條斯理的端着茶杯放在鼻孔下吸收着渺渺熱氣,醇香的茶香涌入鼻,沁人心脾。
韓哲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的心態,他謹記師傅方山的教導,淡淡說道:“其實也沒啥大事,就是十四飛虎被殺了。”
“噼啪……”
方山手腕一顫,手的杯子頓時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他猛然站起來,勃然大怒,不敢置信抓着韓哲的衣領,道:“你你說什麼?”
t?他剛纔不是這麼激動啊……
韓哲被方山的反應嚇了一大跳,連忙安撫師傅,道:“師傅,你先別激動,不是您教我,要保持泰山……”
“給我閉嘴,到底出什麼事了。”方山氣急敗壞的揚起手臂,一巴掌狠狠的摔在韓哲的臉上,韓哲頓死被打的向後一個趔趄,巨大的力量讓韓哲鮮血跌坐在地上。
火辣辣的刺痛感不但刺激着韓哲的痛覺神經,更是讓韓哲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莫大的羞辱,雖然這種羞辱,他從小到大已經忘了受過多少次了。
韓哲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捂了捂火辣辣的臉龐,小心翼翼的說道:“十四飛虎分成四組分別去看守四個主要武館,但在途就被殺了,屍都沒有找到。”
“到底是誰幹的?”方山此刻已經氣得渾身顫抖,哪裡還能保持什麼泰山崩於前而便不改色的神態,此時他沒有暴跳如雷就已經算是對‘忍’字訣有不錯的造詣了。
“不知道。”韓哲現在待在方山身邊,每分每秒都過的驚心動魄,十四飛鷹是方山花費少十數年打造出來的王牌戰鬥機,相當於方家的暴力機關,還沒有揮出作用就被幹掉了,這種事任誰也無法接受。
“給我派人去找,死要見屍。”方山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像似平原遇到寒霜,碧水藍天失去色彩,陰冷的可怕。
韓哲偷偷的瞥了一眼方山,臉上火辣辣的刺痛還在不斷刺激着他的心臟,打人不打臉,尤其是打男人,被一個外人煽耳光對一個男人而言,堪比被敵人逼着下跪所帶來的恥辱。
韓哲低着頭,頭垂落着,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低頭退了出去,糾集了一大批人出門尋找十四飛虎的行蹤去了。
“怎麼可能,十四飛虎出關的時間不長,誰能夠這麼準確的鑽這個空當,然而殺了他們?”
方山不敢相信這種事實,十四飛虎可以算是方家的王牌,他們十四人才出關不久,又極其的低調,在江湖上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名氣,走在路上都會被埋沒於人山人海之。
可十四飛虎纔派出去不到半天,就已經被屠殺殆盡,這顯然是有預謀有組織的殺人計劃。
作爲方家的族長,忍辱負重蟄伏了多年只爲積蓄力量一飛沖天的方山也並不是老糊塗,他一時間便意識到自己了對方的激將法。
但至於是誰,他現在也無法得知,十四飛虎死亡,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就連屍體都已經被破壞的血肉模糊,要不是從身型和大致的輪廓上來看,他甚至都要懷疑這十四個人到底是不是。
據韓哲的講述,方山也可以得知,對方肯定也是實力高強,而且對方家的情況以及部署一定是相當的明確,這樣才能準確無誤的鑽這個空當,而且十四飛虎的實力驚人,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幹掉的。
“看來這一次,對方明顯是衝着我方家來的,到底是誰,爲什麼對我方家瞭如指掌?”方山百思不得其解,頹喪的坐在椅子上,再也沒有閒情愜意品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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