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就決定要走了?”多爾袞望着我問道。
“十四弟,你先回去,四哥和海蘭珠有事說。”皇太極橫在我身前,望着多爾袞說道。
“說什麼?說怎麼讓她繼續委屈着自己,說讓她以後怎麼怎麼聽你的話?”多爾袞一反常態的對皇太極說道。
“十四弟,你住口!”皇太極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暴起,我知道他下一秒就要爆發他的脾氣,於是站出來說道:“十四爺,這是我和貝勒爺只間的事情,我們處理。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多爾袞的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眼睛直直望着我說道:“要是能不管,你以爲我這麼些年還爲你在擔心些什麼?要是能真的忘了,我早已經娶妻納妾。可是我還記得那年自己對你的承偌,你不嫁,我便不娶!你做到我就會做到。”
皇太極猛然間回身望着我,他從沒有過這樣的眼神,從沒有這樣的看着我過。“皇太極!”
“你閉嘴!”
“我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上,沒有女人能在我心裡有過這樣的地位,可是把你不同!我愛你所愛的,恨你所恨的!我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你看看,什麼都對你說,什麼都不隱瞞你!甚至想把自己所有能給都給你!可你呢?你幹了什麼?你和多爾袞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約定?你瞞着的我瞞的好緊啊你!”
“我沒有,皇太極,你聽我說!”我極力的想解釋。
皇太極伸手超我做了一個打段的手勢,很是嘲笑般的看着我說道:”我說的,怎麼會攔着也攔不住你,我說的你怎麼會下了決心要走,我說的你爲什麼對我鐵石心腸。原來你早已經給自己找好了歸宿是不是》多爾袞是特地來接你的是不是?”
這一生從沒有聽過如此重的話,句句話想審判一下壓在我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想過要給我解釋的機會,一切都被他認定。
我只能這樣的站着,聽着我在他的口中變得如垃圾
一般敗類。最後他冷眼的看了多爾袞一眼,說道:“讓你如願,帶着她滾!”說着皇太極拂袖而去。
我和多爾袞愣在院子裡,心已經被連日來的折磨徹底的掐死毀滅,烏日娜撲在我身上痛哭了起來。我很疼,卻說不出是哪裡疼,我想喊可是什麼東西就賭在我的喉管裡,我想哭卻一滴淚也沒有。
我只覺得自己開始恍恍惚惚,烏日娜的哭聲越來越遠。就連呼吸也開始變的很困難。多爾袞上來一手拉起我,一手拉起烏日娜說道:“天下間除了四哥在,還有我!”說着他牽着我們一起走出了四貝勒府。
這已經是第四天,我仍是躺在牀上不肯起來,外間傳來多爾袞和烏日娜說話的聲音,我閉着眼睛靜靜地聽。
“對,四哥已經知道你和海蘭珠暫時住在我府中。”多爾袞說着。
“十四爺,奴才求你件事吧。”烏日娜的語氣中帶着小心翼翼。
“烏日娜我們是第一天認識的麼?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不用遮遮掩掩的!”多爾袞說的很和氣。
烏日娜說道:“我和格格現在的身份住在您的府上恐怕是不方便的,等格格起了我就問問格格的意思,是要回科爾沁還是要怎麼着,要是萬一格格回去了,您就當我這話沒說,可要是沒回去,能不能請十四爺在外邊給我們租一處房子,給我們暫時安身啊?”
多爾袞沒有說話,許久他才問道:“海蘭珠到底有什麼打算啊?是要回去草原,還是有其它的想法?”
這一次是烏日娜沉默了很久,她跟多爾袞說道:“我們格格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的性子不會回去的。可是會科爾沁格格還是會整日的不開心,所以我也不知道格格是怎麼想的,只有回頭在問問她再說了。”
我聽着烏日娜的話,心頭一熱,這些年來只有她在我身邊,對我的理解對我的照顧沒人能比的過她。可是因爲的緣故卻總是讓她難受傷心,想到這裡,我翻身
起來,走了出去。多爾袞看看我起來,臉上才微微一喜說道:“你可算是願意起來了,我幾乎擔心你就這樣的睡一輩子了。”我笑笑的坐下,看看烏日娜和多爾袞說到:“你們話我都聽見了,我也知道你們的想法。都是爲我好的。”烏日娜的話說的沒有錯,論身份我住在你府上確實是不合適的,我就算不怕閒言閒語,也還怕拖累你的名聲。現在是年青一輩中的佼佼者,不能因爲我的緣故讓你吃了虧。”
“海蘭珠,我知道你的心,也知道四哥他是誤會了你,我看就按着烏日娜說的,我先去租下一處房子給你們住着,有什麼事再說。還有件事我要和你說,那天烏日娜叫我去,也是因爲她看你一夜沒睡,想讓我去勸勸你的。可是沒有想到四哥也在場......”
“多爾袞,你不用解釋了。我不是個小孩子,也不是不懂的好壞輕重,烏日娜是不是爲了我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們能這麼誠心的對我,我還有什麼好求的?皇太極,是怨我也好恨我也罷。姑姑現在有了身孕纔是最重要的!”我輕輕地說。
多爾袞靜靜地聽着我的話,側頭望着我問道:“他真的有這麼好麼?真的讓你這樣心痛嗎?”
聽着他的話,我一怔。是啊他真的有那麼好嗎?真的讓我這樣的心痛嗎?
不想在談這些,我站起身來打氣精神來說道:“不說這些了,我們說說其它的事,我就不信出了談他就沒話好說了。”多爾袞見我這樣,淡笑着說道:“你還想知道什麼啊?”
我這才笑笑說道:“有什麼新鮮事你說就是了。”
多爾袞想了想,看着我說道:“你不問我還差點忘了。正想找你說呢,你還真的不用着急會科爾沁去。”
我納悶問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爲什麼這麼說。我仍是不解。疑惑的看着他,他看着我說道:“終於能清淨一下了,你幹嘛非得回去啊,就在這裡住些日子不是跟很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