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寵妃,景妃想要找皇帝辦事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一晚,皇帝十分愜意的享受了景妃周到的服務,第二日便下旨查封祥雲觀。
他的理由也充分,聲稱祥雲觀助紂爲虐,濫用禁術。
其實,皇帝沒有嚴懲景老夫人,便是覺得單景老夫人一人不足以平民怨。
他樂得送自己寵妃一個人情。
但他沒想到向來無腦的景妃也能提出十分合他心意的要求。
皇帝這是即得了寵妃的服務,又賺足了民衆的稱讚。
榮華宮裡的景老夫人可就沒那麼好受嘍。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費勁力氣請回來的救星其實是個煞星!
簡惜找了個藉口,忽悠景妃說會盡力尋找醫治景老夫人的辦法。
但景老夫人承受的,是各種毒藥的折磨。
簡惜拿出一粒黃色小藥丸,給虛弱的景老夫人喂服了下去。
景老夫人慢慢的感覺渾身肌肉酸脹,像是要爆炸一般難忍。
她痛苦的叫出了聲。
“你!你給本夫人吃的是什麼?”
簡惜笑笑說。
“當然是別人吃不到的好東西!”
過了一會兒,景老夫人看到自己的肌膚似乎變飽滿了。
她瘋狂的大笑說。
“你果然能救我!”
簡惜神秘的拿出另一枚紅色的藥丸,遞給景老夫人。
“劇毒難解,老夫人千萬忍住啊!”
景老夫人咬牙閉眼,將那紅色的藥丸吞入腹中。
她渾身酸脹的感覺消失了,突然轉變成了火辣辣的疼。
她身上因爲嬌容的發作產生了很多皸裂的傷口。
而每一處傷口,哪怕是最細小的,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感覺就像是傷口上不斷有人再潑辣椒水。
而那疼痛,並不會漸漸適應反而愈演愈烈!
景老夫人痛苦的打起滾來。
“啊!啊!我受不了了!啊!”
爲了可以變得年輕美貌不惜一切代價的景老夫人,最終痛哭流涕的對簡惜求饒說。
“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實在受不了了!”
簡惜想,景老夫人既然還能說的出話來,那就還沒有到她不能承受的極限。
於是她又拿出了一粒通身淡粉色的藥丸,送入了景老夫人的口中。
景老夫人抓住了絕望中的最後一顆稻草,將藥丸吞入。
她喉嚨乾澀,差點沒被一粒小小的藥丸給噎死。
但她的生命力就是頑強啊,理順呼吸之後,她命令簡惜說。
“水,去給我拿水來!”
簡惜冷笑,淡漠的看着景老夫人。
景老夫人詫異,之後她便感覺到了更劇烈的如灼燒一般的疼痛。
“啊....”
這一次,景老夫人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
同時,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她終於知道了簡惜並不是來救她,而是來折磨她的!
“你...你...好,好大的,膽子!”
簡惜問她。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能救你,而且一定會救你呢?”
景老夫人用惡狠狠的眼光看着簡惜,但她沒能忍住,轉而悽慘的嚎叫。
“啊!爲,爲什麼?”
景老夫人想問,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簡惜冷漠的說。
“若是沒有仇恨,我何苦爲難微不足道的你?”
簡惜並不知道前世究竟是什麼人吃了三隻包子的心臟。
但她早晚會看到萬雄的秘密賬本。
這些食人心者,有一個算一個,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這應該感謝景妃,直接送了這麼好的機會給簡惜。
讓她可以用景老夫人試驗一下自己最新研製的藥丸。
簡惜身上的九陰之力就是劇毒,但那用在一般人的身上都是直接取命。
所以簡惜隨手搞出了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意,這不還沒有取名字的嘛...
她看了看景老夫人乾癟如燒雞的模樣,突然覺得酸辣粉蒸雞這個名字不錯。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景老夫人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了...
慢慢的,她的四肢也變得僵硬。
她費勁了力氣,也沒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簡惜惋惜的說。
“可惜這藥效還不夠完美。”
隨後她扔下了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景老夫人,出了榮華宮內的密室。
景妃等了許久,看到簡惜的身影之後焦急的問。
“母親怎麼樣了?”
簡惜對她說。
“嬌容藥性太強。老夫人雖然能保住性命,但日後恐怕無法自由行走了...”
景妃尷尬的張嘴,沒能想到說什麼。
她繞開簡惜進到密室中查看景老夫人的情況。
簡惜在密室之外聽着裡面傳來的各種驚訝的叫聲。
“娘!你怎麼還是這幅模樣?”
“啊!你怎麼不能說話了?”
“天啊!你不能動了嗎?”
“娘你別急,我去找御醫再來給你看看!”
......
簡惜被人服侍着端坐榮華宮,邊喝茶邊看着幾位面生的御醫悄無聲息的進進出出。
這幾位估計跟孫御醫比較親近。
他們不敢招惹簡惜,但面色冷漠。
之後,景妃心力憔悴的走出密室,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御醫都說人能救過來就不錯了,想要同原來一樣是不可能了...
她嘆氣,對簡惜說。
“你既然都能想辦法救活母親了,就不能再...”
還沒等簡惜說話,景妃挑眉說。
“罷了,本宮也不介意多養個人在身邊。”
簡惜有點看不明白景妃了。
這位寵妃不惜一切代價把景老夫人給救回來,但似乎並不是十分關心景老夫人。
而且,景妃本身並沒有服用過嬌容的跡象...
既然不是用景老夫人試水,那是爲了什麼?
有意思!
景妃看了眼簡惜,狐疑的問。
“母親不停的在顫抖是因爲什麼?”
還能因爲什麼?因爲她疼啊!
簡惜說。
“許是因爲天涼。”
景妃吩咐自己的宮人說。
“去給老夫人加牀厚點的被子。”
簡惜眼看着宮人把一應物品送入密室。
她又覺得有趣了。
榮華宮在大內禁宮,又內外森嚴,不是非要把景老夫人關在密室才能確保不會走漏風聲。
但看景妃的意思,似乎沒有把景老夫人挪出來見見光的意思。
這母女倆的關係,還真是微妙。
撇開二人之間的血脈關聯,景妃難道是要從景老夫人處得到什麼?
只聽景妃說。
“阿軒鬧着要見到你本人才安心,本宮也就不多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