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妖醫是被冤枉的...
這個消息,似乎並不能讓所有接受。
但是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人們開始猜測起簡惜與江湖門派紅衣毒門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恩怨。
還有景府,作爲標誌性的京城世家,竟然跟江湖上的門派有牽扯不清的關係...
景昱見自己無路可退,轉而聲稱他也是被人矇蔽,不知內情。
簡惜笑着對他說。
“無論你是不是被矇蔽,你都欠我一個道歉。”
景昱想着給簡惜行個禮,說句客套話好把這件事給瞭解。
“此事是景府冤枉了簡惜大夫。但簡惜大夫無故鞭打家慈在先,才導致了...”
簡惜笑了笑。
景昱這話說的挺有意思,說她也有錯,是打算一筆勾銷嗎?
“你如果不想認錯,不必爲難。”
景昱長嘆一聲。
“本公子雖然是被人矇蔽,但是也不會推脫責任。”
簡惜說。
“好,既然這樣就跪下捱打吧!”
什麼?
景昱不可置信的說。
“你這是欺辱我景府無人?”
汲允耀在一旁搖頭說。
“妖婦啊妖婦!”
簡惜盯着汲允耀的眼睛問。
“你記得你姓什麼嗎?”
汲允耀皺起眉頭。
“你此話何意?”
簡惜冷聲對他說。
“景府的人敢鬧到聖宣王府的門口,不僅僅是欺我無依無靠,也是對聖宣王府上下的侮辱。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汲允耀乾咳了一聲,轉過頭不說話。
景昱理直氣壯的說道。
“既然簡惜大夫無意善了,本公子也不會就此罷休...”
簡惜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然後給了暗衛一個手勢。
景昱面上鎮定,但眼神驚慌。
隨着自己隨身護衛的節節敗退,他連面上的鎮定都做不到了。
“住手!快住手!”
邊喊,景昱邊往侍衛的身後躲。
慌亂之中,他不小心被自己絆倒,又一個翻滾之後爬了起來。
他發冠歪了,青色的衣服上沾上了泥土。
表面上,景昱已經沒了翩翩公子的風度。
但還有更然個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在後面。
當一柄長劍從景昱凌亂的髮絲揮過的時候。
眼睛瞪得老大的景昱突然渾身僵硬的跪倒在地。
隨後,他面帶驚恐的邊哭邊喊。
“神醫饒命!神醫饒命!在下知錯了!神醫饒命!”
被嚇得暈頭轉向的景昱,急切的尋找簡惜的身影。
結果,他差點一不小心又被沒長眼睛的劍給砍到。
這一次,雙腿發軟的景昱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是邊縮頭爬行邊帶着哭腔喊救命。
他這樣子,讓在簡惜身旁看戲的景軒覺得臉上陣陣燥熱。
“師傅,景昱他不是我親兄長,他是堂的,反正不是親的...師傅您老人家可不要誤會徒兒也是膽小怕事的本性啊!”
簡惜正旁若無人的揉着天赫的小手。
雖然天赫是用內力打的沈氏。
簡惜還是覺得打那兩下委屈了她的親親大寶貝了。
聽到景軒的話,簡惜才擡眼看到景昱的模樣。
天赫勸。
“母上大人還是不要看了,以免傷眼。”
簡惜想,的確是不利於胎教。
仔細感受了一下肚子裡小包子的反應。
給簡惜的感覺,小包子似乎挺興奮...
她無奈的對天赫說。
“以後,可能要辛苦你這個當哥哥的了。”
天赫看向簡惜。
簡惜靠近天赫說。
“母上覺得管不了肚子裡這個,以後母上就指望你了。”
天赫在內心嘆了口氣,感嘆自己比另外倆包子先出生那麼一會兒的悲慘。
當年,他到底急什麼呢...
這邊,景昱無頭蒼蠅一般的撲騰了一會兒之後,索性直接倒在地上裝暈。
被聖宣王府的暗衛提溜起來的時候,景昱想着既然錯過了甦醒的時機,就讓他裝暈裝到底吧!
天赫看着景昱那跳來跳去的眼皮直嘆氣。
他對被拖到近前的景昱說。
“景大公子身上怎麼有隻蟲子?”
景昱猛地睜開眼,邊叫邊掙扎。
“蟲子?在哪呢?啊!蟲子!”
景軒悄悄的用手把眼睛捂住,不忍去看眼前發生的慘案。
景昱自己撲騰了一會兒之後也知道是被天赫給耍了。
他無力的把自己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鉗制着他的護衛,然後旁若無人的又閉上了眼睛...
天赫對簡惜說。
“這是個人才!”
簡惜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她清脆的笑聲震懾了所有人。
沈氏嚥着口水往沈山的身後縮。
汲允耀則是看着簡惜大笑的身影皺眉。
他想,真是妖女啊,難道不知曉女子當笑不露齒嗎?
就在這時,有官兵涌入。
但來人不是蘇文裴,而是攝政王同刑部尚書帶着兵馬前來。
隨着攝政王的出現,衆人齊齊下跪叩首。
除了簡惜與她身後聖宣王府的所有人。
攝政王不以爲意,穩步走到簡惜的面前。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近簡惜。
細看之下,簡惜的美讓他驚覺呼吸發緊。
內心蹦出相見恨晚四個字。
爲什麼不是讓他最先遇見這樣的女子呢?
如果早早相遇,定然不會放過...
他笑了笑,對簡惜說。
“簡惜大夫果然名不虛傳。”
景昱一看來了救星,也不裝暈了。
他聲帶委屈的喊。
“王爺救命!”
攝政王冷笑着訓斥。
“不成器的東西!”
罵完,攝政王又對簡惜說。
“本王還請簡惜大夫給本王個薄面,放景昱一馬。”
簡惜問天赫。
“這就是攝政王?”
天赫回答。
“是,就是這個老頭子。”
天赫的話才說完,四周的空氣都冷凝了下來。
攝政王的護衛甚至要同天赫拔劍相向。
攝政王則是無所謂的說。
“無妨,本王不會同黃口小兒斤斤計較。”
說是不計較,攝政王還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天赫。
這小傢伙看似聰慧,但慧極必傷,實在不知天高地厚!
簡惜笑着說。
“黃口小兒纔看得準!是童言無忌,也是實話實說啊!”
攝政王身旁的侍衛大喝一聲。
“放肆!王爺面前豈容你無禮?”
劍拔弩張的時刻,簡惜從容的笑了笑。
這一笑,讓攝政王有片刻的恍惚。
很快,簡惜的話又讓他清醒了。
“話不投機,不如打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