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萬萬也沒有想到,那冷酷的陳毓航居然看那種少女電視劇。
難不成,這陳毓航心裡住着一個少女的心。
額,這也太跳戲了吧。
聽到簡情那一聲噗,陳毓航回過神來,他一擡頭,就看到簡情不懷好意地瞅着自己。
“腦袋都裝些什麼?”陳毓航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了,“那個教授,是因爲有個廣告要他代言。”
德信公司代言人,陳毓航一般都會親自過目,他要了解代言人的形象。
代言人就是公司的形象,這種東西馬糊不得。
“你是說!”簡情的眼睛突然亮起來,“公司準備請那個帥和尚來做廣告嗎?”
“還在觀察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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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觀察,讓他來吧!”簡情最近迷那個電視劇,真想見見那帥和尚的真身。
“我現在決定了,不選他!”瞅着簡情那副花癡模樣,陳毓航惡狠狠地道。
“爲什麼?”簡情不解,那朝五晚九現在在網絡那麼火,用他代言,想必公司的業績會更好!
“沒有什麼爲什麼,他就是不合適!”陳毓航纔不會承認他是在吃醋。
“我工作時,不喜歡別人打擾我!”怕簡情又問爲什麼,陳毓航又補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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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毓航都警告了,這下子,簡情真的不敢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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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簡情住院的第五天了,再過一天,她就可以出院了。
跟前些天一樣,陳毓航從公司帶來了一些比較急的文件。
此時,病房內。
陳毓航坐在沙發上看文件,簡情坐有牀上,顯得有些無聊。
“陳毓航,公司有那麼多文件要批嗎?需要我幫忙嗎?”看到陳毓航那麼忙碌,簡情提出要幫忙。
話說完,簡情就起身朝陳毓航走去。
感覺到簡情要走過來,陳毓航急忙擡頭,擺手,“停!”
陳毓航的一個停字,簡情急忙剎車。
“不用你幫忙,回到牀上去休息!”陳毓航命令道。
他現在的這些文件,都是英文文件,很多專業用語,簡情估計都看不懂,就算簡情能看懂,他也不會讓她幫助。
他又怎麼會讓她累着。
“好!”簡情悻悻地回到了牀上。
坐在牀上,有些百無聊賴的簡情只能這裡瞅瞅那裡看看。
病房裡也沒有什麼好瞅的,簡情掀起被子走下牀。
下了牀,簡情瞅着病房的窗戶看,她想過去看看外邊的風景,但又不敢走過去。
因爲,她害怕又看到那隻不停地跳樓的女鬼。
“她去投胎了!”正在審閱文件陳毓航突然道。
“真的嗎?”一聽說外邊沒有女鬼了,簡情快步走向窗戶邊上,拉開窗簾,欣賞起Z市的夜景來。
簡情看着霓虹燈裝飾的Z市,眼裡滿是渴望。
她已經有四個月沒有去壓過馬路了,有些想念以前和蘇雲壓馬路的時光。
“呀!陳毓航!”倚在窗戶邊的簡情突然大叫了起來。
“怎麼了?”簡情聲音落下的那一刻,陳毓航就來到了簡情的身後。
到了簡情的身後,陳毓航一雙眼睛如鷹眼一般,緊緊地鎖着四周。
他以爲是那些東西又來了,正想着哪個東西那麼大膽,是不是不想命了,簡情就開口了,“陳毓航,你看,下雪了,以前都是幾年下一次的,去年下了,沒想到今天又下,這場雪可是初雪呀!”
簡情說着興奮地伸出手掌,接住一朵雪花。
Z市是靠南,很少下雪,而且今天的雪有點大,加上今天沒有什麼風,雪花從小到大,從稀到密,飄飄緲緲從高空而至,無限美好。
看着簡情如花般的笑臉,陳毓航覺得,簡情笑臉,比外邊的雪花漂亮多了。
“陳毓航!”簡情突然拉起陳毓航手,“快,我們許願吧,聽說下初雪祈禱很靈驗的。”
陳毓航把自己的手從簡情手中抽出,淡漠地道,“無聊!”
話說着,陳毓航就掉頭想回沙發上繼續處理他的公務。
“你可別來什麼炸雞,啤酒!沒有,門都沒!”陳毓航剛掉回去的頭,又殺了一個回槍,他在警告簡情。
別說簡情還在病中,就算不是,他也不會陪她做那麼無聊的事。
“炸雞和啤酒都是捧子的,我雖然也看韓劇,但我不是那種狂熱粉絲。”簡情說完,轉身繼續觀看外邊的雪景。
一邊看,還在那一邊感嘆,而且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
看到簡情趴在窗戶邊上,一趴就是就那麼久,陳毓航的眉頭輕輕皺起。
她這麼一直在那趴着,要是身子着涼了,可不好。
“你喜歡住醫院,我可不喜歡!”陳毓航話說着,一揚手,簡情就從窗臺那邊輕緩地飛到了病牀上。
“別,我還沒有看夠!”落到牀上的簡情又想爬起來。
“躺着!”簡情剛起來,陳毓航的聲音就起,並同時,牀上的被子直接壓着簡情而來。
那牀被子把簡情緊緊地壓在牀上,她幾乎就是動彈不得。
陳毓航都發飆了,就算簡情再怎麼想看外邊的雪景,也只能壓着。
其實,簡情覺得自己現在一點也不累,初雪的日子,對很多來人說,是約會的好日子,可是對於簡情來說,卻是最想念母親的日子。
因爲,以前她的媽媽在世時,每次下初雪,她媽媽就會拉着她,還有她爸爸到小區的小院子裡打雪仗,堆雪人。
“陳毓航,每年下初雪的日子,你都沒有節目嗎?”看他對初雪一點興趣也沒有,想必以前在初雪的日子,一定是沒什麼節目。
“初雪日?我的概念裡沒有那個詞。”陳毓航話雖然平淡,其實心裡還是起了漣漪。
他擡頭瞅了一眼窗外飄落的雪花。
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也會拉着他去玩雪。
陳毓航的眼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他無端端的,幹嘛要想起那兩個人。
陳毓航陰沉眼色落入簡情的眼裡,就是這個陰沉的眼色,把簡情的心撞得疼了一下。
陳毓航的父母那麼早就離開他,還留了那麼大一個產業給他,再加上他特殊的體質。
想必,他以前的日子除了在雲山處理德信的公務,就沒有什麼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