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所降落的地點,已經離簡情上直升飛機的地點有幾十公里之外。
這裡是Z市的郊區,腳下一片樹林。
山田抱着簡情,一頭就扎進了那片樹林裡,下到樹林,簡情才發現,這樹林裡藏着一棟小別墅。
山田剛抱着簡情進到別墅,別墅裡就迎上來了三個人。
也不是三個人,應該叫做兩人一鬼。
這兩人一鬼,就是中年女人和麪紗女子,她們身邊跟着的是她們一直餵養的魅。
中年女人領着面紗女子,魅,來到山田的面前,“恭喜山田君,賀喜山君,成功地捕獲至寶!”
“哈哈!”山田笑得有些張狂,“你們口中的那個陳毓航也不過如此嘛,我搶了他的女人,他居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他沒有那麼弱!”山田的話剛纔落,就有兩道聲音反駁了山田的話。
這兩個聲音是從簡情和麪紗女子的口中,同時說出來的。
不過,因爲中年女人阻止得及時。
山田只聽到簡情的聲音,簡情也只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山田扭頭對簡情,露出了一個噁心的笑,“你對他倒是死心崩地呀,沒事,等一下,我就讓你知道誰厲害了!”
山田說完,就扛着簡情上了二樓。
在山田和簡情從那個面紗女子的面前,越過時。
簡情分明就看到了面紗女子,眼裡的快~感。
簡情的下場,讓面紗女子的眉心間,充滿了很劇烈的快感。
爲什麼這女子會這樣,她認識她?
如果不認識,她又怎麼會在看到自己很慘,她那麼快樂。
簡情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
這女子雖然戴了面紗,可是從她的身上,她一點熟悉感也沒有。
她應該是不認識她的。
那爲什麼……
山田根本沒有時間給簡情細想,他扛着簡情進了二樓的一間房。
“砰!”門重新關上了。
“你快放開我,放開我!”簡情拼命地掙扎着。
隨着那一聲砰聲,一股強烈的害怕感籠罩着簡情。
她的心不再像剛剛那麼淡定了。
“你緊張,你害怕了!”山田臉上的笑直接扭曲了起來,“我最喜歡這樣子,越害怕,越緊張,我就越感到興奮!”
山田的話剛剛落下,簡情就被扔到了地上。
被扔到地上的簡情,也顧上頭上冒出來的星星。
“陳毓航,救我,救我!”簡情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喊。
“陳毓航……”
“沒用的,沒用的,你那個孬種陳毓航不會出現的,哈哈,哈哈!”
簡情的聲音很快淹沒在了山田的狂笑中。
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山田,簡情的臉上升起了一股絕然。
她想都沒有想,用力一合嘴,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頭。
此生,她的身體只爲一個人而呈現。
除了那個人,誰都不可以碰。
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山田得逞的。
陳毓航,這輩子,應該是我沒有那福份吧。
其實,我很想成爲你的妻子的,真的很想很想。
可是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了。
簡情的動作很快,很絕決,山田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你怎麼那麼傻,誰要你死,你要是死了,空留我一人,我又怎麼能獨活!我不許你死!”
就在山田認爲簡情必死無疑的時候,陳毓航的聲音卻從房間裡響起。
聽到陳毓航的聲音,簡情驚慌地停了下來。
既使是停了下來,但是因爲剛纔用力太猛太快,她的牙,還是咬到她的舌。
雖然不致命,可是也咬破了,血一下子從嘴角里溢了出來。
陳毓航的聲音炸起時,山田立即從簡情的身體彈開。
“陳毓航!”簡情顧不上自己嘴角里溢出的血,也顧不上口中的疼痛,她迅速地從牀上爬起,在房間裡尋找陳毓航的影子。
簡情在尋找陳毓航的身影,山田也在找。
可是,簡情的眼睛在房間裡溜了三圈。
沒有,並沒有陳毓航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剛剛那個聲音明明是陳毓航的。
誰的聲音,她都可以聽錯,可是陳毓航的,她一定不會聽錯。
山田的臉上,重新爬上噁心的笑,他不屑地道,“陳毓航,就你這小伎倆也嚇得我!”
山田說着,他就做了一個重重的呼吸動作。
是的,他在呼吸。
他是一隻陰物,本是不用呼吸的。
可是遇到簡情的血。
簡情的血對他們陰物來說,實在是太香了。
山田扭頭看簡情的嘴角,那裡有簡情因爲咬破舌頭,而流出來的血。
“香,實在是想!”
樓上的山田,聞到簡情的血香,還能自控。
可是樓下的魅,並沒有那麼強的定力。
原本中年女人她們要離開了的。
“香,太香了!”魅大叫一聲以後,就往樓上飛去。
看到魅上樓了,中年女人大驚,她追着魅,“魅,魅,你回來,回來!”
中年女人追魅上了二樓。
面紗女子也快步地跟上去了。
她不是追魅,而是想上去看看簡情。
她想去看看簡情,現在是有多慘。
她越慘,她就越痛快。
誰讓她來搶她的航哥哥,居然敢和她搶她的航哥哥。
她就活該,活該!
魅衝進房間的時候,中年女人和麪紗女子,也跟着進去了。
房間內的情景,是有些狼狽,可是並不像面紗女子想像中的那種慘。
山田立在房間一旁,臉上的肌肉,有些扭曲,他看着簡情的臉色。
在不甘,有震驚。
而簡情,坐在牀上,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山田。
那樣子,只要是山田撲上來,她就要和山田拼命。
魅從門外撲進來以後,就直接朝着簡情撲了過去。
“啊!”魅的鬼身剛碰到簡情的身體,就被彈開了。
被彈開的魅,樣子比山田的還要嚴重。
山田的只是臉上有些扭曲,魅的是整個身體都扭曲了。
“這是怎麼回事?”中年女人瞅着早就扭曲到不行的魅,驚訝地道。
“她,他,她,他……”魅驚駭地瞅着簡情。
不停地在那說她,他。
“她,他?”中女人更是不解了。
地上,明明只有簡情一個,爲什麼是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