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福天王,德佩天地,威鎮寰宇,古今無比!
鴻福天王,法力無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鴻福天王,法駕歐陸,神通廣大,法力無邊!
鴻福天王,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天下!
…………”
悠哉悠哉躺坐在百人大轎上的洪天成,身披細膩華貴的東方正統絲綢服飾,搖頭晃腦的一邊欣賞着周邊槍膛林立的軍容和自然風光,一邊品嚐着手中的紅酒,身側則跪坐着兩名精挑細選出來的立陶宛小美人給洪天成揉捏着肩背。
兩名身體壯實的貼身太平軍精銳火槍手,如同松柏衛士一般矗立在洪天成身後,直挺挺的站立在百人大轎上,不動如山的姿勢如同兩座雕像一般,也不知是百人擡大轎的減震穩定性太好,還是這兩名天王親衛的底盤足夠紮實……
如果不放眼四望洪天成所在百人擡大轎周圍望不到頭列隊而行的士兵羣,他這副模樣跟一個出行遊玩的當地知名大貴族並無任何區別,哦對了,當地貴族不可能奢侈的乘坐百人擡的大轎,歐陸白人貴族更喜歡乘坐馬車和騎乘血統優良的戰馬彰顯自己的勇武身姿。
如同洪天成這種鹹魚般的帝王享受,在歐陸這塊地方往往會在下屬騎士心中失去威望,爲了減少一些行軍旅途中的辛苦而讓自己在士兵和效忠的騎士面前損失顏面,歐陸的貴族是絕不會做出這種虧本買賣的。
也就只有洪天成這種貪戀享受又毫不擔心麾下士兵忠誠度的太平天國天王老子,會將行軍當成旅行踏青,順帶着還享受着女僕的人工按摩服務和美酒佳餚,耳邊聽着士兵們整齊劃一的……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無論是多麼嚴肅的人,也不會拒絕別人的阿諛奉承,伸手不打笑臉人也是因爲這個人情常理。
這就好比21世紀的炫富和開豪車,已經成爲人類生存滿足虛榮心的一種本能,絕大多數人都無法免俗,這也算是人類劣根性之一吧,與原始慾望道理相同,是無法根除的,阻止人類炫富就好比阻止人類做愛一般,根本不現實。
就在洪天成享受着溫暖的‘日光浴’和佳餚美女的舒適生活時,遠處突然傳來爆豆子般的槍聲,隱約間還有一聲聲狂野的吶喊。
半閉着眼享受生活的洪天成下意識的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惜,由於軍隊規模太大,他只看到了視野極限處大批太平軍精銳火槍兵調動的身影,無法看到戰鬥的場面。
好在,戰鬥的聲響來得快去的也不慢,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光流逝,紛亂的槍聲就已經消散,雜亂的聲響也平息下來,沒過多久,趙殘就騎乘着快馬呼嘯而來,從百人擡大轎的前部階梯上登了上去。
當然,是在洪天成點頭授意的情況下,畢竟有些軍事情報並不適宜大聲說出來讓轎伕們聽到。
趙殘站在如同小型移動宮殿的百人擡大轎上的洪天成身側,揮手屏退給洪天成揉捏肩膀的白人美女僕從,躬身在洪天成耳邊低語道:“天王陛下,剛剛東南面突然殺出一股數千人的立陶宛暴民武裝,已經被我軍外圍部隊擊潰。”
“哦?又是立陶宛暴民武裝?這已經是我們從諾伏格羅多克城出來後第幾股襲擊的烏合之衆了。”洪天成聲音略微懶散的隨口問道。
“回稟天王陛下,這已經是第13次了,隨着我們接近維爾諾城,這種伏擊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並且伏擊的立陶宛暴民武裝的人數和擁有的火器也越來越多,不過對我軍沒造成多少損失,我軍只需要兩輪齊射,就能將這些立陶宛賤民打敗。”
趙殘盡心盡職的回道。
“13次了啊,那個立陶宛的什麼雅努什·拉吉維爾大公沒腦子麼?還是說立陶宛人太多了,需要太平軍替他們降低人口壓力?”
洪天成語氣譏諷的開口說道。
“天王陛下,雅努什·拉吉維爾大公這種行爲正說明他已經被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只能依靠驅使賤民不斷送死的方式來消耗我軍的實力,試圖爲維爾諾城的防禦戰增添那麼一絲絲勝率。”
趙殘附和道。
“嗯,那個雅努什·拉吉維爾大公看來至今都沒有找到具有實力的援軍,而雅努什·拉吉維爾大公如此賣力的企圖在形勢完全不利的情況下守住維爾諾城,正說明了維爾諾城對於立陶宛地區的重要意義。”洪天成頓了一下,擡眼望了一下趙殘:“各種意義上的‘重要’!
下令,前鋒軍快速行軍,在不影響戰鬥力的情況下,最短時間內感到維爾諾城下,沿途所有攔截阻擋的敵人,全部清洗掉,我們不需要俘虜!”
“天王陛下,我們是否需要讓那些‘應召’而來的立陶宛貴族私兵一起跟隨前鋒軍前進?”
“不用了,那些被迫強拉過來的立陶宛士兵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沒有開小差完全是因爲他們的家人在投降效忠我們的立陶宛貴族手裡,讓他們跟隨前鋒軍行動必然會大大拖延行軍時間,反正前鋒軍只是封鎖維爾諾城的退路,並沒有強攻的任務,就讓那羣立陶宛士兵跟隨大部隊一起走吧,也方便我們看管。”
“遵命,天王陛下。”趙殘躬身敬了個軍禮剛要退下轎子,忽然被洪天成叫住了身形。
“趙殘,那些被擊潰的立陶宛暴民武裝的俘虜,處理的沒問題吧。”
“天王陛下請放心,一切都按照您的既定指示在進行,沒有任何外人知曉那些立陶宛暴民武裝的俘虜最後的下場,我們已經把屍體全都秘密燒成灰燼了。”
“嗯,你做的不錯,這種大規模屠殺俘虜的事件能隱瞞就隱瞞,傳出去對太平天國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們沒有必要去承認,等太平天國成爲了立陶宛人的主子,史書上會告訴他們的子孫,誰纔是‘正義’的一方,呵呵。”
洪天成嘴角含笑說道,似乎想起了後世中某些有趣的‘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