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靳誠!你這個瘋子!瘋子!”曹景雯哪裡想到他居然會用這麼殘酷狠厲的手段,一時破口大罵。
她是大明星,自然不能動手,身上留了傷會令人起疑,可這樣的懲罰方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卻叫她生不如死!
畢竟,這是零下幾度的嚴冬!
這毫無人氣的屋子裡自然也不會有暖氣!
那樣冰涼的水衝下來,就跟刀子似的一下一下凌遲着血肉之軀,痛不欲生!
席子謙面色變了,顯然也沒想到年靳誠居然會用這種手段,上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花灑,嚴肅提醒,“靳城,你別衝動,就事論事,你這樣對一個女人,多少不妥,何況她父親--”
曹景雯早已經凍得受不住了,模樣狼狽不說,那渾身刺骨的寒意如同野獸啃噬着身體,叫她再高傲的架子也端不住了,撲上來拉着席子謙的褲腳哆嗦着求:“席少,他瘋了,他就是個瘋子!你帶我出去,帶我走!”
席子謙爲難地看她一眼,不着痕跡地退開,“你們之間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曹景雯見求人沒用,逮着機會就準備自己衝出去,不料頭髮被人拽了住,頭皮一緊整個人都被拉扯回來,“啊--年靳誠你個混蛋變態!放開我!你放開我!”
女人的身體被甩到了冰涼的瓷磚牆面上,男人迅速壓進,一隻大掌的虎口緊緊掐着她脖頸,眼神陰戾佈滿了憤怒與火焰,冷森地磨牙譏諷,“現在才知道我是變態?曹景雯,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你把我的話當什麼?從我陪你出席酒會,照片外泄開始,你背地裡耍了多少手段需要我一一明說?你以爲你買通了人消失滅跡我就查不出來?你以爲你擺出一副關心擔憂的模樣我就相信?你心疼小雪?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那麼心疼小雪?你心疼她你會偷偷揹着我揹着醫生換掉她的藥?你膽子好大,大的超乎我想象!你巴不得她病情加重,巴不得我逼着溫婉放棄孩子去救小雪,巴不得我在這兩者之間痛苦掙扎難以抉擇!你說你愛我,這是tm哪門子的愛?!難怪你能做影后,紅遍娛樂圈,就你這蛇蠍心腸都能僞裝成女神白蓮花的演技,讓我都忍不住拍手叫絕!”
席子謙大吃一驚,他能猜到曹景雯爲了得到靳城而耍的一些小手段,但沒想到她居然會利用小雪去給靳城施壓!
這樣狠毒的手段,她竟也做的出來。
曹景雯呼吸不順,頸間大動脈被男人粗糲堅韌的手指狠狠按壓着,漂亮的臉蛋都失去了血色,舌頭被迫痛苦地伸出來,想要說話卻無法開口。
“靳城,你鬆點力氣!”席子謙見狀不妙,怕他一個失手把人掐死了,趕緊上前扳着他的手臂,“你不鬆手她怎麼開口說話!”
年靳誠深吸一口氣,面色劃過猙獰,終究是鬆了些許力道。
“咳咳,咳--咳咳!”曹景雯這時哪裡還顧得上寒冷刺骨,只能拼命地呼吸氧氣,雙手撫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