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靳誠英俊的五官驟然一凜,推開門闖進去,“怎麼了?”
溫婉轉過身來,皺着眉一臉痛苦的模樣,“我的背怎麼了?好痛!”
男人目光看去,隨即一暗,抿了抿脣才說:“擦傷了一些。”
擦傷了?
背部怎麼可能擦傷?
兩人視線對上,一時沉默,顯然都在回憶昨晚的激情。
他們在沙灘上做了一次,而後年靳誠抱着她起身,兩人面對面擁着靠在礁石上又……
她昨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帶裙,披肩不知何時丟掉了,被男人抵在礁石上,那樣的力道衝撞上來,嬌嫩的皮膚能力能扛得住持久劇烈的摩擦。
只是,那會兒兩人都太沉迷了,哪裡感到疼痛。
明白過來,溫婉自然是氣憤不已,早說了不要在沙灘上,他偏偏不聽,來了一次還不滿足。
這麼熱的天兒,又不能穿長袖遮掩,而且今天拍照,選的禮服肯定會有露背的。
“年靳誠,都怪你!”
男人含笑走近,抱着她親吻安撫,嘴上卻控制不住地耍賤,“昨晚怎麼不說,雙腿藤蔓似的盤着我,叫我怎麼放得了手……”
“……滾!”
*
兩人相攜出去吃早餐時,鄭卓婭跟席子謙正不道德地合夥調侃龍鳳胎。
某女色眯眯地盯着懵懂純潔的小糰子,“幹閨女,你爸媽是不是在做晨間運動啊?”
小丫頭穿着一件吊帶裙,大眼睛眨巴眨巴,嘴脣紅潤溼亮,可愛誘人的粉嫩,“爸爸媽媽沒有做運動啊,媽媽還在牀上沒起來呢--”
鄭卓婭抿嘴笑,“那爸爸把你們趕出來時,是不是撐着帳篷啊?”
小丫頭思維跳躍了下,想起昨天沙灘上的事,“對哦!乾媽,爸爸爲什麼要撐着帳篷啊?不累嗎?”
席子謙給兩個孩子佈置好早餐,一人一份送到他們面前,笑着回答說:“你爸爸撐帳篷,你才能做姐姐啊--”
“做姐姐?”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溫慕堯看出這兩個大人是在拿他們開心,雖然不懂到底是怎麼拿他們尋開心的,但還是蹙着小眉頭,一本正經看向兩人:“席叔叔,你們太壞了!妹妹,你不要說話了。”
“哦?叔叔怎麼壞了?”
溫婉遠遠聽到他們的對話,剛平靜下來的臉色再度泛起紅暈,走過去不客氣地怒罵那兩人:“壞叔叔壞乾媽!寶貝,不要理他們。”
鄭卓婭看着拋下一雙兒女不管直到現在才現身的兩人,嘖嘖地轉着眼珠子,“晨間運動做完了啊?來來來,趕緊補充體力!看我這閨蜜做的,多體貼!”說着將豐盛的早餐推到兩人將要落座的面前。
年靳誠面色淡涼,銳利陰沉的眼神瞥了那兩人一眼,拉開椅子先伺候着女人坐下,自己才落座。
溫婉確實是餓了,懶得跟他們繼續這些有色話題,捏起一塊鬆餅正要喂進嘴裡,忽聽小婭吃驚的語調:“婉婉,你這是怎麼了?手臂肩膀都擦傷了。”
臉頰一熱,溫婉低頭繼續吃早餐,同時叮囑孩子們專心吃飯。
鄭卓婭卻伸手過來,把她背後的衣裙布料挑起,頓時愈發驚訝,“整片背部都紅紅的,怎麼回事啊?你倆昨晚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