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何至於到現在還是個童男子···
說多了那都是淚,祭聲看着喜子覺得這姑娘想必是很好招待的,到時候要是真能夠到自己門下做了夫人那真是祖宗顯靈,祭聲一面想着一面癡癡地念叨,“祖宗顯靈,祖宗顯靈!”
狐笙和喜子都是以“你是白癡”這樣的眼神看着祭聲,但是祭聲不在乎,畢竟現在是以終身大事爲重,“咳咳咳,喜子姑娘既然狐笙兄弟已經幫忙照顧兩位姑娘了,那麼我們走吧!”
喜子是一副嫌棄的樣子,“爲什麼?”
祭聲心裡的打擊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姑娘不是對在下···”
“什麼?”喜子還是不明白,狐笙是看出來了,這喜子是不醒來就沒有理,一醒來還有人追。
“行了,我們走吧!還請兄弟你帶路!”狐笙對祭聲說。祭聲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所以說這個事情還是慢慢來。現在是要將人帶回去再說。
祭聲看向睡着的兩個人,這殿下的水平不賴啊!這女人丟給一個獸靈,自己和男人跑了···不對,這不說還好,一這麼說祭聲就覺得信息量有點大。
算了先帶人走吧,“我們走,現在快天明瞭,要找個地方給你們休息。”
雖然嘴上是沒有說要和人一起,但是喜子還是和祭聲一道了,畢竟看出來了狐笙在伸出九條尾巴的時候眼睛裡深深的疲憊。這一路的躲避追擊確實是辛苦他了。
祭聲看着喜子不知道在發什麼神,體貼的說:“姑娘不如像先前一樣,姑娘想你的事,我來爲姑娘保駕護航!”祭聲是拍着胸脯說得這句話,“我們走吧!”
喜子被攔腰抱起,雙手不自覺環上他的脖子,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聽見他說:“你只管放心鑽研你的小心思。”
這句話讓喜子一怔,這句話在多年前也有人說過。只是這承諾沒有實現就已經沒了。沒想到時過境遷居然還有人對自己做出同樣的承諾,“你說了就要做到啊!”
喜子是這樣對祭聲說的。這句話她也說過,但是那個人已經走了。
祭聲沒有再說話,喜子話裡的沉悶是很明顯的。自己再這個時候沒必要找不愉快。所以說他認真的看着腳下的路。狐笙在後面兩手抱着東方未央,尾巴上集中在一個酒娘上。
看得出來狐笙是全神貫注地跟在祭聲後面,祭聲太瞭解了。這獸靈本來就不是人,換做人形每天只要是人形就要損耗靈力,只有極限情況下才會自己變回獸類時候的樣子。但是一個獸靈子人形時接住自己獸類時候模樣的,是更加消耗靈力的。祭聲敢保證這個狐笙一旦跟自己到達了營地,然後確保了自己主子的安危就會倒在地上睡個混天黑地。
所以祭聲將速度提升,他知道狐笙是跟的很辛苦,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要速戰速決。狐笙在後面左眼一
直在跳。雖然說他是不信那些民間的人說什麼左吉右兇,但是自己身上畢竟是揹負着兩條人命所以絲毫不敢怠慢。
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狐笙已經是盡了全力,在祭聲說到達自己的營帳時,狐笙只是強忍着說一句:“兄弟,我家主人就拜託你了。”
祭聲剛要回答,狐笙就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喜子連忙去看他,用靈力試探狐笙的身體狀況,喜子是是嚇了一跳可以說是,因爲狐笙的靈石已經顯現出一種供應不足的狀態。
“祭聲你們這裡有煉藥房嗎?”祭聲招呼侍從,“來人,將我的貴客都請到我的營帳裡去!”
上來結果人手忙腳亂將人給擡了進去。“都給注意不要打擾到幾位貴客,不然都給你受罰去。”祭聲說完這句話還故意向喜子的方向瞟一眼,以求得到一絲讚賞的眼神,但是喜子忙着給狐笙治療,所以沒有理他。兩個男人將狐笙擡起來,喜子也跟着起來,雙手卻沒有離開過狐笙的手,祭聲一個拳頭揮上揮下。
幾個跟着祭聲去鬼泣的人先一步將鬼泣給帶回來,然後送進了地牢由特定的人看管,正準備去祭聲營帳看他來了沒,沒想到看到祭聲看着喜子給狐笙治療但是不避嫌的畫面懊惱。不由得幾人都在一邊,一個頭一個頭重上去,“這一山還有一山高!你們看大祭司是一點半點都沒有啊!”
“大祭司不是說追他的人已經從魔族正門排到後門了嗎?”“去去去,這樣的話你也信啊?”
這幾人說着說着就給討論去了,所以壓根就沒有注意話題中心人物已經站在面前,一懟人還在爭論,“你們就說大祭司是不是魔族重要成員?”“是啊!”
“那不就結了嗎?這大祭司可以說是騙了我們,但是沒有辦法不是?誰讓人根本就小氣平日裡根本不讓說一句,現在你去說他,還不得被整死?”
其餘幾人都是贊同這番話的,有人還是懷疑說:“要不咱去問問?”
“問就問”一轉頭人已經在眼前了,祭聲說:“要問什麼?”
幾人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了,祭聲看着這幫人,“還說什麼好兄弟關鍵時候就知道拆老子臺!”
祭聲還在說,有侍從來到他面前,“大祭司,魔王聽說你回來要你去帳營裡一趟,還有要我轉告你,你帳營內的那個人已經被接走了!”
“什麼?魔王說的?你怎麼不早說這件事!連個人都看不好要你們有何用?”祭聲是生氣了,這自己還沒有搞清楚人的真實身份,要是真的是和殿下對着幹的,自己不就是聯合外敵,結黨營私了嗎?
祭聲一把推開侍從,匆匆而去,一股子黑煙懸空而起,扎眼的功夫祭聲就已經到了豐梓域的帳營,還沒有在外面請求可不可以進去祭聲就搶先而入,門口守着的侍從欲要攔住祭聲,但是祭聲已經站在了帳營內,並且單膝跪地給豐梓域行禮,
“魔王,我回來了。”
豐梓域從裡面出來到正營中間去,站在祭聲的面前,對侍從揮揮手讓他們出去,然後雙手虛扶將祭聲扶起來,“我的大祭司,手握重權,方纔有煉藥師來報說有人中飽私囊居然將奇珍異草給收爲己用,本來這樣的事情已經不該我來說了,但是那人居然在被抓前說是有大祭司在後面撐腰,這句話讓我是起了心思。”
“所以我把人召來,然後經過審問他說受你威脅,以保守秘密作爲交換來醫治一個鬼族人!”豐梓域的聲音是平平穩穩,但是越是這樣祭聲就感覺事情越不好對付,這要是氣頭上自己興許還能想點法子,但是這表現在面上自己怎麼審時度勢?
“魔王,我的忠心是有蒼天可鑑,至於那個鬼族人我可以解釋,這是···”祭聲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打斷,“夠了,你私自救人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你騙我!”
“你明明沒有爲大哥受傷,但是以此爲藉口利用我的關心和族內煉藥師的資源來達到你的目的!我現在不管是有什麼苦衷,人已經給你扔出去了,你近期的職務我都叫別人來做,你下去好好反省!”豐梓域是真的生氣了,一旦有人拿他的哥哥來做藉口,無論是什麼他都不肯妥協,況且現在豐域天是昏迷不醒。
祭聲也知道這個事情是沒有什麼餘地了,所以只能默默倒退,“祭聲告退。”
走出帳營祭聲有些許惆悵畢竟是跟隨在豐梓域身邊多年的人,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當初想要做一個幕後的幫手來輔助豐梓域的時候,是豐梓域再三請求讓他做大祭司這個職位,之時當初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事到如今是不能夠在想這些了,首要是要先找到那個鬼族人。黑煙飛向天空一會兒就到了帳營內,祭聲進去看到喜子還在爲狐笙輸靈力,侍從和煉藥師在手忙腳亂爲兩個女人醫治。
只是現在角色好像互換了一下,喜子彷彿不是這個帳營的客人而是主人,她有條不紊地指揮這人着幫助她醫治這些人,時而和煉藥師交流怎樣配藥。
祭聲看着這個場面頗有感慨,自己這兒說到底還是冷清了些,現在看看,有個女主人是多好的事,不過要是喜子真的成爲了這裡的女主人,祭聲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
祭聲出去了,召來侍從,“你去給我打聽一下,這屋子裡之前住的鬼族人,被魔王讓丟出去的,就是我救回來的那個!”
侍從聽完,“主子這人是我們扔出去的!”祭聲睜大眼睛看着他,“這是我屋裡的人,讓我的侍從給丟了?爲什麼是你們來做這個事情!”
侍從覺得理所當然,“別人嫌這活兒累,就我們來了!”
這話是讓祭聲氣着了,敢情這魔族內的人連魔王的話都讓轉個三四個人做,真是無法無天,怪不得這些年來魔族出的人是一屆不如一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