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應該叫豐域天魔王嗎?”東方未央連雞腿都不吃了,想要先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傻啊!這殿下還是魔王的時候隨一個凡人來到這迷之境沒有蹤跡,這族內不是推舉了二殿下豐梓域來做魔族的王嗎?”廚師看着東方未央揪心,這是要多少天沒有得到肉吃才迷糊了這麼多事。
東方未央覺得內心的酸澀已經到達了一個點,意思是因爲自己讓豐域天沒有了靈力,還失去了這魔王的身份。
那是之上的榮耀現在怎麼能說沒有就沒有?東方未央將雞腿放在石頭上對廚師說:“我是要回來的!你不要給我扔了!”
東方未央心有不甘,一定要爲他找回公道,靈力會回來,魔王也會回來!這不是猜測兒是一定,一定會成爲事實。
在問過好幾個人後,都沒有問出豐梓域在的帳營。看着廚房的方向,東方有了主意,這些人肯定有人要去給豐梓域送吃的。
現在跟着這些人去。數着步子一會兒就來到豐梓域的帳營外,不得不說這魔王的帳子就是要比其他人的大兩倍。但是這些待遇本來都是屬於豐域天。
走近了,東方未央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爲了防止站崗的人和巡邏的人看到東方未央偷聽將她抓起來。東方未央去拿了一個女孩手裡的餐盤。
名正言順的站在門口聽着。
營帳裡,祭聲一來就在地上跪着了,豐梓域坐在上座看着站着的喜子,“你不和他一樣向我行禮嗎?”
喜子不是和東方未央一樣的現代人但是現在她知道自己是不能跪下的,“我爲什麼要跪下?”
“你既然要與我魔族人修百年之好就要守這些規矩!”豐梓域是說得刻板又直接。喜子看着祭聲,“我們的事應該關不了魔王的大人的事情!”豐梓域向前傾,“你說什麼?魔族人的每一件事我都有權利過問!”
祭聲聽完這句話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二殿下你忘記當初說的了嗎?”現在豐梓域是不在乎是誰讓豐域天受了傷。或者是之前是很擔心,但是現在已經被王座上的權利衝昏了頭腦。豐梓域沒有正面回答祭聲的問題,而是反問一句,“你的意思是說我不適合或者沒有能力當這個魔王?”
祭聲已經不知道怎麼樣做答了,現在的形式就是豐梓域已經將自己視爲真正的魔王,而豐域
天又在他的帳營裡。要是豐域天醒來不追究也就算了,但是一旦追究起來,魔族內就要分成兩種勢力,不論到時候是誰勝誰負,給魔族帶來的重創都是驚人的。
喜子不明白情況,“魔王大人,是該這麼叫你吧?”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王座上的人,“如果說是你有這樣的能力自然也不會這麼問了!”喜子是由着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猛勁兒。
豐梓域退回去,心底裡卻生出這女人不能留在魔族內這樣的想法,“你們都下去吧!”
祭聲跪了那麼半天,還是想要說出自己的心裡
話,“二殿下,事實上你是沒有真正稱王的!你早就已經在衆人面前說過不能叫你魔王,因爲你不是魔王。現在你與當初的承諾相悖,我不知道您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不過懇請你告訴我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執意要做王座。”
祭聲其實是不在意他做王的,但是這個人突然這樣是不正常的,要是這是人心所向那也還好說。但是魔族內也不是沒有沒有人心懷鬼胎,被有心人利用是再不該的。
當初大殿下走的時候就交代好了要照看他。
豐梓域看着祭聲,他是自己求着讓當大祭司的,現在這樣的場景自己是從來沒有想過。但是他還是要這樣決定,“我的意思很明確了,你不用再問了!”
“二殿下!”祭聲實在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敷衍自己,“你是魔王的弟弟,先魔王的兒子。若是讓兩位魔王知道你連自己想要當魔王的心都不敢拿出來示人,哪還有什麼顏面去和前人說你是魔族優秀的戰士,是誓死效忠的人呢?”
“一個不敢承認自己心思的人,和膽小鬼有什麼區別?”祭聲這番話是讓喜子吃驚了,這再怎麼說自己也看出來當家做主的人就在面前,這樣說人家,他是真的不會介意嗎?
但是在祭聲看來再是難聽也要聽了,這沒有辦法,如果他不講態度表示明確誰來支持他?靠猜測一個的心思是多麼繁瑣並且無聊的事情!
豐梓域聽到這樣的話,沒有生氣,很奇怪的事情,但是他心裡燃不起想要殺人的怒火,這就說明了這個男人說的話是事實,自己確實和膽小鬼沒有區別。
但是他還是要爲自己辯解一番,算是對豐域天的告白,“大哥自打回來就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祭聲覺得這個事情不能這麼說,畢竟豐域天是已經昏迷過去了,所以說話不也應該在醒來後再說嗎?
“如果他不是魔王,興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豐梓域一個巴掌拍在扶手上,祭聲還是忍不住要提醒他,“魔王的王座不是靠這些小心思,這身上的擔子和榮耀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豐梓域心裡不高興,“我難道還不知道?這番話先魔王已經說了八百遍了。但是他就是這樣,他總是認爲大後方只要有人照看就可以坐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不用管任何人,甚至犧牲自己也是沒問題的。正因爲他是魔王所以他肆無忌憚,而這份心思是魔王給這個身份給他帶來的。所以如果我是魔王我也會有這樣的心思,那麼死的人就不一定是他了。只要不是他,那麼他一旦他活下來,那麼定是一個好的君主。”
祭聲和喜子是怔住了,沒有辦法這個說法實在是令人太難以接受了,“難道二殿下你就沒有考慮一下你的人該怎麼辦嗎?”祭聲還是說出了這個問題,其實很多次在豐梓域不顧一切保護豐域天的時候他就想這樣問了。你有你要保護的人,我也有。
你知道愛惜那個人,但是不關注我們關心的你。從小時候你
偷偷在背後偷看那個人,再爲他默默的準備一切想要的東西時。
在魔王去世時,你沒有爭奪地位,反倒是給人命說將來的王一定不是你。在這樣情況的你,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你有家人但是沒有愛。祭聲是啞口無言了,喜子被這種怯生生守護的感情動容,“你難道就不能夠讓他繼續當下去?”
“基本上我不會同意。”豐梓域是很固執的一個人,決定的事情嫌少有反悔。喜子猜倒在這樣的答案,既然是這樣就改變其他的辦法來讓他妥協,“那麼既然這樣我們來治好魔王的病,你在暫代的時候有足夠的權利。並且你在沒有做魔王的時期也會有這樣的機會!”喜子說得很直白,因爲她沒有這樣的經歷。覺得說一旦自己說出了真實想法,那麼就等待別人回答或者不回答就要把人敢出去。
“我不爲權利而生!”豐梓域的這話是豐域天說的,聽到豐域天說這句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豐梓域,一個是東方未央。
現在的談判到這裡,已經是不錯了,現在他是被即使發現有這樣的念頭,要是晚一點就不妙了。東方未央決定自己是該站出來了。所以這帳簾一下子被掀開,東方未央進去,驚訝的人不止一個。
祭聲是知道這個東方未央很漂亮畢竟看過她的睡顏,但是沒有看過動態的。現在人真是出現在面前,不高興的就是喜子了,但是她是不滿意祭神所以跑到東方未央身邊,“姑娘你醒了!”
東方未央朝她笑笑,然後對豐梓域說:“不知道你是否還尊重我爲你的大嫂,但是不尊重不要緊,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你不能代替你哥哥做任何事情,或者是你打着爲他好的幌子實際是掩蓋你的心裡!”
豐梓域對這個說法很不滿,“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呢哥哥是魔王,最年輕的魔王,最具天賦的魔王!”東方未央的話響在帳營裡,豐梓域現在死有點明白自己的哥哥爲什麼要喜歡她了。
但是他還是說:“我也是先魔王的兒子.”
“對但是不是繼承人,你和我們都深知你的哥哥是王座的最佳人選!”東方未央也沒有什麼技巧,但就是利用豐梓域要努力保護自己哥哥的這種心思然後在旁敲側擊說出自己的想法。
“哥哥是願意的嗎?”豐梓域突然問了這樣一句很柔軟的話,但是迎來了一個有力的回答:“是的!”
衆人皆是一驚,因爲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循聲看過去,只看見一件素白長衫,走從內屋走出來一位謙謙君子,豐梓域叫了聲“哥哥”然後失語,他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豐域天,畢竟自己的話透出來的意思就很明確,而對於豐域天,人還在昏睡之中就有人謀朝篡位。這場面也是難得一見,東方未央只是感覺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有些苦澀但是又有一絲歡喜,又有點愧疚,她的眼眶溼潤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可以肯定豐域天醒來對她來說有如希望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