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的結局,衆人看到了,沒有太大的意外,本來失貞的女人就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了,現在她們更想知道的是顧家二小姐顧無暇的結局,也想知道,夏侯世子把顧無暇送到官府到底是在保護她,憐香惜玉。還是要爲顧清苑出氣,所以,打算要了她的命呢?
爲此,衆人不動聲色,翹首以盼,幾日後,顧無暇的最後結果終於出來了。且是讓人意外的結局,竟然是大元的慕容公主,也是現在柳家的兒媳,是她向夏侯世子求情,請他網開一面,放顧無暇一條生路。
對於慕容公主的所謂的情面,很多人都認爲夏侯世子肯定會不以爲然的,可讓人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讓官府的人把顧無暇交給了慕容月。
而後,顧無暇的去向,也讓人有些意外,慕容公主沒把她送去顧家,而是把她帶去了柳家,雖然意外,不過仔細想想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顧無暇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如果她回到顧家的話,憑着她當天做的那個事兒,還有和顧老夫人公然對抗的態度,她一定沒好日過的,至於柳家,慕容公主敢這麼做,想來應該是巾經過柳家的同意吧!如果是,那就證明柳家心裡,還是有顧無暇這個外甥女的。那,顧無暇回到柳家應該比顧家要好上很多,不過,也不會好上很多,寄人籬下的人終是要低人一等的。
就是不知道,顧家對於慕容公主的橫插一槓,救出顧無暇,有什麼想法?
呵呵,顧家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不愉快了。
顧家
顧老夫人對着齊嬤嬤皺眉道:“你說這個慕容公主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怎麼想起管顧無暇的閒事了?”
“這個,從第一次宮宴上的時候,還有後來幾次,慕容公主特意過府來探望二小姐來看,慕容公主和二小姐好像很合的來,想來,這次也是憶起往日的情誼,起了惻隱之心,所以,纔會出面說情,想救她一命吧!”齊嬤嬤很官方,很表面道。
老夫人聽了冷哼,“一個心狠手辣,一個沒臉沒皮當然合的來,不過,慕容公主如此看重顧無暇。那,說不定,上次在顧家發生的那起,柳擎褻瀆慕容公主的事兒,就是顧無暇和慕容公主兩人合謀算計柳擎的。”
聞言,齊嬤嬤很是一驚,不敢置信道:“老夫人,這…。不會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一個失貞的異國公主,就算身份不一般,可那也是女子,世俗該守的她一樣要守。所以,就她那殘破的身體,回到大元也不會有什麼好日過,只會淪爲皇宮裡其他的公主,皇子的笑柄。”
“繼而,她纔會來這麼一套,不知道怎麼忽悠住了顧無暇那個蠢貨,讓她幫助她算計柳擎,藉此成爲了柳家的媳婦。憑着她的身份,再加上當今皇上的聖旨,她的日子肯定會比她回大元要過的自在。”
“可老奴還是有些不明白,如果慕容公主早就有和這個打算的話,她怎麼就想中這個官職,聲譽都不是很高的柳家了呢?”
“這有什麼好不明白的,太高的門第,她這樣一個破敗的身體,人家會把她放在眼裡嗎?說不定,就是鬧到皇上跟前,也不願意接收她這個恥辱。再說了,那些高門子弟也不是那麼好算計的,她就是成功了,日子也不會好過,反倒是地位低些的,對她的身份還會有些忌憚,會對她忍讓三分。”
齊嬤嬤聽了恍然大悟,點頭,“老夫人這麼一說,老奴就明白了,如此來看,這位慕容公主還很是很聰明的呀!”
“從宮裡出來的人,有幾個是笨的。”老夫人說完,冷笑道:“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柳家的態度,他們因爲慕容公主的事兒,對我們顧家可是惱恨的不得了,連柳氏的事兒都沒過問,怎麼會對顧無暇這個罪魁禍首另眼相待呢?”
“老夫人,你說,柳家的人是不是想報復,所以纔會讓慕容公主把二小姐帶回去的。”
老夫人聽了一怔,表情莫測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真的有意思了。”
聘來院
顧無暇的這一去向,傳到聘來院後,蘭芝很是不高興道:“小姐,你說官府的人,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二小姐給放了呢?”
顧清苑淡定的搖了搖頭,萬分自然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是,二小姐如此算計大小姐,就這樣放了,對大小姐太不公平了。”其實有一句蘭芝沒有說出來,夏侯世子他怎麼也任由慕容公主把人給帶走呢?他怎麼就不想着,爲大小姐出出氣呢!
“好了,蘭芝你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官府自有他處理事情的方法,那些是我們不懂的,但是,我們都要相信官府,那裡絕對是個公正的地方,他們放了二小姐,自然有他們的理由。”
“有什麼不懂的,奴婢看着官府的人一點兒也公正,他們就是在包庇二小姐,真是太過分了。”
蘭芝這句話說完,凌菲的頭迅速低了下來,隱忍着不讓自己去看顧清苑那張無辜且認着說着瞎話的臉,還有蘭芝那張義憤填膺的面容,在心裡告誡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無知福,無知是福。
柳家
因爲慕容月忽然把顧無暇帶回來,讓柳家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是陰鬱,在心裡也更加認定了,顧無暇和慕容月是一夥的,柳擎的事兒肯定是她們兩個聯手做的。
柳大奶奶面色陰沉,看着旁邊,臉色同樣不好的女兒,戾聲道:“那個賤人膽子真是太大了,她竟然不打招呼就把顧無暇這個,弒母,陰毒的禍害領到我們家來,她這到底是何居心?她這個不貞之人,嫁到我們家來,已經夠我讓我柳家丟臉的了,現在又讓這個丟人現眼的人過來,她難不成是想讓柳家在這京城混不下去嗎?”
柳琳兒聽了搖頭,沉聲道:“女兒倒覺得沒這麼簡單,畢竟,我柳家倒了,她身爲柳家的媳婦,她也落不到什麼好處,所以,女兒倒認爲,她這麼做不是在救顧無暇,她是想讓我柳家不和,鬧內訌,然後她在一旁看樂子。”
大奶奶聽了一怔,隨即瞭然女兒話裡的意思後,臉色更加難看,惱火道:“這麼說來,她這是跟我們添堵來了,她這按的什麼心呀!”
柳琳兒聽了點頭,冷笑道:“這也沒什麼難以理解的,她自己在這個家裡過的不痛快,她也想讓我們不痛快而已!”
“這個惡毒的賤人。”大奶奶咬牙切齒道:“我從開始就知道,只要她進了我們柳家,我們就不會有平靜的日子過,真是個喪門星。”
柳琳兒聽了,倒是很淡定道:“母親,其實你完全不用如此激動,我們又不是死人,人家如何我們就要受着。你別忘了,我們是這柳府的主人,柳家的一切都是我們說了算。怎麼能任由她一個外人在這裡裝大頭。”柳琳兒說說着冷笑道:“人她是領來了,可,要不要接收,那還還是我們說了算。”
大奶奶聽了,眼睛一亮,點頭道:“是呀!這裡是我們柳家,我是柳家的當家主母,後院的事兒那是我算了說,還輪不到她一個外人在這裡裝腔作勢,狐假虎威。”
“母親說的不錯,就是這個理兒。”劉琳兒說着,很是大意道:“慕容月救出顧無暇,在外人的眼裡,跟我柳家出手救出的沒什麼差別,她們看了只會說我柳家仁義,心善。也並不全是壞事兒。”
大奶奶聽到這裡心裡終於舒服了一些。
柳琳兒看大奶奶的臉色好看些了,繼續道:“可是,顧無暇她畢竟姓顧,而不姓柳,所以,救她出來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她沒理由留在我柳家不走,她現在既然無事兒了,那,她也該會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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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奶奶聽了連連點頭,是呀!這本來就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嘛!人又不是我柳家的,我幹嘛把她留下,直接送走不就好了。真是,自己剛光顧着生氣了,這麼容易結解決的問題,怎麼就沒想到呢?想着有些汗顏,再看一旁冷靜自若的女兒,眼裡滿是讚歎,倚重,自己這個女兒真是了不得,任何問題到她這裡都能迎刃而解。
不過在想起最近京城裡衆夫人口中的熱門人物,大奶奶很是不屑道:“最近京裡面的那些夫人們都在說,顧清苑如何,如何的了不得。還真是可笑,就顧清苑那樣的人,跟女兒你比較她差的遠了,她們那些高門夫人還真是不會看人,一個蠢貨竟然被她們說擡的那麼高,那,等到有一天女兒你出手了,看她們不嚇死。”
“不,顧清苑最近是變了不少,也許,她確實變的厲害了,要不然,這次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毀了二姨娘,顧無暇她們把!”柳琳兒說的好聽,可眼裡卻閃過不以爲然。
“就她?蠢的人再如何變那也是個蠢的,就跟她那個母親一樣,是胎裡帶的蠢,這是改變不了。那些夫人那樣說,在我看來要麼她們不會看人,要麼就是看着顧清苑她被伯爵府看重,說的場面話而已。”
“而至於二姨娘和顧無暇的事兒,我們沒親眼看到,說不定,是伯爵府暗地裡面幫忙,威迫,纔會如此的吧!你也看到了,顧無暇她可是夏侯世子下令送走的,如此一來,只要不是傻子,誰都會保住顧清苑這個被伯爵府看重的,而不會護着顧無暇這個無用的了。”
柳大奶奶的一席話,讓柳琳兒最近心裡那團不愉消散了不少,也終於明白,爲何自己這段日子總是感覺心裡不痛快了,本以爲是慕容月的關係,現在看來,是那個風頭太旺的顧清苑,讓自己心裡不爽了,不過,現在好多了,母親說的對,顧清苑的蠢是胎裡帶出來的,自己沒必要跟一個跟自己不在一個階層上的人計較。
想此,心情大好,起身面帶微笑,道:“母親,我去看看顧無暇去,有些話,你不好出面,我去說說去吧!”
“好,好。”柳大奶奶笑逐顏開,爲女兒的貼心,其實,心裡倒是覺得自己出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庶女,還是一個完全無用的庶女,自己說什麼都不爲過。
柳琳兒轉身離開後,大奶奶臉上的笑容消失,看着身後的嬤嬤道:“你去把大元那位高貴的公主給我叫來。”
“是,夫人。”
慕容月從進門的那天直到現在,柳夫人都不容許任何人叫她爲少奶奶,只稱呼她爲公主,所有的人都是一樣,這聽起來是對她的尊敬,可其實呢?那是對她的不屑,不屑她成爲柳家的人。
說完小家,說大家。
話說,皓月王朝至今存在也有二百多年曆史了,而直到南宮胤這一朝,可以說達到了鼎盛時期。
在朝堂上,君威百臣忠服。
在軍事,其上,統帥夏侯玦弈智高而籌謀,旗下,兵強馬壯。
在商,貨運流通,四通八達,繁榮一片。
在農,百姓安居樂業,安分守己,深感君恩。
繁榮,安定,民生無憂,這些都看以看出,南宮胤他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代明主,而管理江山有一套的明君,在管理自己家後院的上,也自有一套。
至今爲止,南宮胤一共有五個兒子,六個女兒,雖然不算很多,可也絕對說不上少。
而在是十一個孩子裡,正宮皇后育下三個,太子,三皇子還有就是悠然公主。
而後就比較突出的就是二皇子,四公主,五皇子,他們之所以被看重,不爲別的,只因她的生母,是素有皓月第一寵妃之稱的韋貴妃。
而最後的一位皇子,是由一位貴嬪所處,而其他的幾位公主也都分別是幾位地位相當的嬪妃所出來。
不過,雖然爹爹都是同一個,可因爲生母的不同,差距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她們的風頭遠遠無法和皇后,韋貴妃所出的相比擬,她們雖然身份高貴,可在那個地方,如果沒有強力的後盾,那就只能不求富貴,只求活着了,就是活着,也需要極好的腦子,要不然,你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
皇宮裡,有人爲了活命,爲權勢,爲某個心底的原始慾望,費勁腦汁的爲往後的路打算着,計劃着,但是,在這些人中,有一個卻毫無負擔的活着,那就是皇后所出的三皇子。
太子府
三皇子南宮玉臉色萬分難看,看着眼前溫文儒雅的南宮凌,眼裡滿是惱火,他怎麼也沒想到,他一番遊歷回來,自己的同胞妹妹,那個本該被萬千寵愛圍繞的少女,竟然會落到殘疾,被髮配皇陵的悽慘下場,這讓南宮玉很是無法接受,隱忍着暴怒,沉冷道:“大哥,顰兒發配你爲何不開口阻止,爲何任由顰兒受到那樣的恥辱,落得那樣不堪的下場。”
南宮凌嘆了口氣,臉上苦澀,看着南宮玉同樣感到十分難過道:“三弟,顰兒的事兒,你可能是剛回來知道不是很清楚,當時那個形勢,我和母后很難開口說什麼,她做的事兒當時看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弄不好母后都很難脫身,我們…。”
南宮凌的話未說完,南宮玉猛然打斷,不敢置信道:“就是因爲怕沾身,所以,那麼就那麼看着,不聞不問嗎?大哥,她是我們的妹妹,是母后的女兒,是嫡出的公主,你們一個皇后,一個太子,竟然連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妹妹都救不了,你們在想着自己無法脫身的同時,不覺得現在這樣臉上同樣更不好看?”
南宮凌看着南宮玉激動的樣子,沉聲道:“三弟,你能想到的這些,我和母后會想不到嗎?我們雖然明面上不好多說什麼,可暗地裡我們每個人都在父皇的面前,爲顰兒求過情,祈求父皇能從輕發落,可最後卻無疾而終,父皇他最後還是下了聖旨,我和母后還能有什麼辦法,聖命難違,你該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那不是情誼可以改變的。”
南宮玉一怔,無法相信道:“大哥,父皇就那麼堅持嗎?爲何一定要把顰兒發去皇陵,顰兒是一國公主,就算是做錯了些什麼,也不該受到這樣生不如死的懲罰!”
“三弟,父皇有父皇的難處,顰兒這次不是做錯了些,她是真的做的有些過了,如果父皇一意維護顰兒,那樣,說不定會引得朝堂那些大臣心涼呀!也會損傷父皇的威儀,所以,父皇就算是不忍也的拿出一個決策來。”說着,嘆了口氣道:“最重要的是那個女子的身份在那裡放着,也就註定了,這件事兒無法最終善了。”
“身份?什麼身份,一個小小侍郎府的小姐,就值得顰兒爲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嗎?再說了,我聽說,她現在可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既然如此,那讓母后多給她些賞賜,補償她不就行了嗎?要是實在不行,就讓父皇給那個顧大人升個職位,還有什麼無法善了的。”南宮玉很是不以爲然道。
南宮凌聽了搖頭,“三弟,看來對於這件事,你是真的完全還沒弄清楚呀!”
“怎麼?我剛說錯什麼了嗎?不是顧家的人嗎?”
“不,她是顧家的人沒錯,但,同時她還是李相的外孫女,還是,伯爵府未來的世子妃!”
南宮凌最後一句話落,南宮玉雙眼驟然大睜,張口結舌,“大哥…。你剛說…。說她是什麼?伯爵府的什麼?”
“她是夏侯玦弈的未婚妻,不久後也會是伯爵府的世子妃,你現在該知道爲何顰兒躲不開這一劫了吧!”
“夏侯玦弈他…。他竟然定親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他也不小了,定親,成親,那不都是人之常情嘛!”
南宮玉沒有說話,怔忪過後,忽然冷笑起來,沉聲道:“看來,父皇不但對夏侯玦弈特別的榮寵,連帶的對那些和他有關的人,事兒!也是異常的另眼相待呀!爲了替他那個未婚妻討回公道,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毫不留情的下手了,呵呵,還真是好笑呀!我有的時候真想問問父皇,在他的心裡,夏侯玦弈難道比我們這些兒子,女兒都還重要嗎?他爲何…。”
南宮凌猛然打斷南宮玉的話,厲聲道:“三弟,不可妄言。”
“我那裡妄言了,父皇他本來就對夏侯玦弈過分的寵信了,他現在在朝堂的風頭,都快要蓋過你這個太子了,你難道沒有一點兒感覺嗎?他…。”
“住嘴!”南宮凌一向溫和的面容少有的加上了一絲戾氣,冷聲道:“南宮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該知道那個界限,夏侯玦弈是臣子,能力,智謀樣樣拔尖兒,父皇寵信他沒什麼不對,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因爲父皇的寵信,做出過絲毫逾越他自己身份的事兒,一直謹守他身爲臣子該守的本分。而對我這個太子也一直有過分毫的不敬。”
“所以,三弟,有些話,無憑無據的你最好不好隨意的說出口,一個弄不好那就是那就是對臣子無端污衊,懂嗎?”
聞言,南宮玉諷刺一笑,莫測道:“大哥你的度量還真是大呀!”
“三弟,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有,顰兒的事兒,你最好還是不要提起了,你說了只會惹得父皇不快。”
“所以呢?顰兒我們就徹底不管了嗎?”
“沒有不管,我和母后都有派人跟在她的身邊照顧她,她不會被任何人怠慢的。”
“鞭長莫及,那些個奴才,在你眼前和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可完全不是一個樣的,再說了,皇陵那個地方,就算是不被怠慢,又能有多少好日子過。”
“哎!三弟事已至此,我們已經無法改變什麼了。”
南宮玉聽了冷冷一笑,“無法改變,怎麼無法改變?有些事兒說難也難,可說容易也很容易。顰兒的事兒,說大了,那可以牽扯到朝堂。可說簡單了,那,不過就是兩個女子之間的事兒而已。就算是顰兒算計了顧家那個小姐,很多人都看到了,可,只要顧家那個小姐說站出來說句話,對在百官說一句,顰兒對她做的事兒那都是誤會。不就可以簡單的解決了嘛!人家當然人都不多什麼了,朝堂上那些老匹夫,誰還敢多言,那,父皇也就沒什麼難做的了。”
“三弟,你想的太簡單了,顰兒做的事兒,你還是先整個弄清楚再說吧!還有,你想做什麼之前,最好去宮裡一趟,問問母后的意見,不要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結果弄的自己下不了臺。”南宮凌意味深長道:“顰兒的事兒已經無法挽回了,你不要再爲了這件事兒,損了你三皇子的顏面。”
“大哥你就看着吧!我一定會把顰兒從皇陵弄回來,而我的顏面也絕對不會有損分毫的。”說完,不再聽,南宮凌開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南宮玉的背影,南宮凌眼神微縮。
而這個時候,一個全身黑包裹嚴密的高大男子,走到南宮凌的身邊,低聲道:“太子,要不要屬下跟着三皇子。”
“不必,三弟他有的時候太過自傲了,讓他碰碰壁,吃點虧也沒什麼不好。”
“屬下知道了。”黑衣人說完,閃身消失在眼前。
南宮凌表情莫測,因爲自己是太子,繼而,南宮玉這個同胞弟弟,心裡就少了那個爭搶某些東西的慾望,一心想等着自己登上那個位置時,他做個富貴的閒散王爺,這,本沒什麼不好,可凡是總是有利有弊。
他少了那份爭搶之心,同時也就少了防備,算計之心。他的心裡太過安逸了,又因爲,母親是皇后,自己是太子,沒人敢對他不敬,不恭。從小到大,他身邊就是恭維聲不斷,巴結的人不缺。
現在的南宮玉,可以說完全是一個萬事無憂,什麼都不怕,也不缺,可也無用的紈絝子弟,這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好事兒,在以後的日子裡,也許,很多事兒自己都還用的上他,他現在這樣,自己可是不滿意,所以,也該歷練歷練他了,那個女子是個很不錯的試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