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霄看完信以後,拿着信沒有放下也沒有說話,良久才放下手中的信,幽幽地嘆了口氣道:“這樣也好,說不定還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
司徒嬌聞言拿眼角睨了楊凌霄一眼,眉梢微動了動,心裡泛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情緒,垂下眼簾將情緒掩藏。
半晌兩人都沒開口說話,屋子的顯得有些沉鬱,兩人之間原本和諧溫馨的氣氛,竟然變得有些疏離起來。
楊凌霄的失神不過是在想像蘇苗的靈魂會不會回到原來的世界,倒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
因此他的失禮不過片刻,有着極爲敏銳觀察力的世凌霄很快就發現了司徒嬌的情緒上的波動。
他挑眉看着司徒嬌,心裡有些小小的得意。
感覺像現在這樣偶爾製造點小插曲,讓這小丫頭吃點兒小醋,倒也可以怡情。
記得前世同宿舍的戰友聚在一起交流把妹的經驗,最學說的一句話就是女孩子得哄得寵。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就是得他哄哄司徒嬌,讓她開懷展顏的時候了。
不過這樣的事楊凌霄還是第一次做,一時之間覺得無從下手,心裡有些乾着急,不由就咳了兩聲。
司徒嬌擡頭蹙眉看了過來。
楊凌霄連忙對着司徒嬌展顏一笑,那笑容中有着寵溺還有那麼絲絲的自豪,讓司徒嬌覺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一年不到,嬌嬌卻是實實在在入了聖人和太子的眼,剛纔在宮裡不但是聖人還是太子,可都對你讚不絕口呢!”楊凌霄不再考慮來考慮去,直接長臂一伸,將司徒嬌重新攬了過來,讓司徒嬌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這樣的動作若在楊凌霄的前世,在男女情侶之間是司空見慣,最平常不過的動作。
可是在司徒嬌心裡卻驚起了驚濤駭浪,他們還沒成親呢,就算成了親這大白天的這樣摟摟抱抱也不太好吧。
無需司徒嬌說話,她那漲得通紅的臉就已經告訴了楊凌霄答案。
雖然他有心放過司徒嬌,可是他的心裡又着實貪婪司徒嬌的體香和柔軟帶給他的感覺。
嗯,這可是他作爲夫君的福利。
雖然現在他們只是未婚的夫婦,不是遲早要成親的嘛。
既然遲早都要成親,那麼就從現在開始讓這小丫頭慢慢習慣了這樣的身體接觸爲好。
福利這種東西,可得自個爭取!
“楊大哥,你,你讓我起來,咱們好好坐着說說話好嗎?”司徒嬌忍了再忍,終於扭了扭身子懇求道。
司徒嬌這不動還好,這一動可把楊凌霄給害慘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前世活了二十五年,雖然沒有對象沒結婚,可是在那信息爆炸的年代,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如今這身體也已經十九歲了,可不是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男人了。
如今軟香溫玉在懷,哪裡會沒有點慾念。
本就被壓抑着的慾念,被司徒嬌那麼一扭動,女孩子那剛剛發育渾圓的臀,就如同在替他那慾望之根按摩一般,瞬間將他心中的慾念點爆。
司徒嬌前世雖然所嫁非人,卻也是經過人事的,身下那突然出現的支棱感是什麼,她自然十分明白。
不用楊凌霄提醒,司徒嬌緊繃着身子再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只是這樣繃着身子,好累啊!
司徒嬌突然繃緊的身子,讓身後的楊凌霄不由將頭埋在司徒嬌的頸部呵呵笑了起來。
身後男人的笑聲,還有頸傳來的溫熱感,讓司徒嬌既羞又惱,出其不意地出手一把掰開楊凌霄圈住她的雙手,隨即像火上的豆子一般蹦了起來,從楊凌霄的身上跳了開去。
回頭卻見楊凌霄撩了撩衣袍滿臉無辜地看着她,司徒嬌更是惱羞成怒:“還不趕快家去?!回家了也不知道在姨母面前儘儘孝心!”
楊凌霄卻不動身,反而有些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道:“今日我就在嬌嬌這兒用了膳再回府。放心,我娘不會怪我,更不會你!若我不來你這,我娘纔會不高興呢!至於姨母那裡,我在來青雲閣之前就去請過安了。姨母讓我給你帶個話,一會兒讓咱們一起去梅苑用膳。”
啥?這人怎麼能這樣!
明明已經回府見過親孃,來青雲閣着也很有禮數地去梅苑給韓氏請了安,卻偏偏讓她誤會。
這人實在太壞了!
難怪每次只要面對楊凌霄,強悍如青竹,也只得成了只小綿羊!
不過也怪她自個被楊凌霄突然回來的驚喜矇蔽了眼睛。
楊凌霄看着雖然顯得有些憔悴,不過明顯經過打理洗浴。
又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軍情,就算是得了聖人的密旨回京,也沒有邋邋遢遢去見聖人的理。
在聖人面前失儀那也是要治罪的!
如此一想,司徒嬌就覺得自個剛纔的表情實在是太糗了,不過又拿眼睛挖了一眼讓她出糗的罪魁禍首楊凌霄。
沒想到卻逗得楊凌霄好一陣開懷大笑。
雖然出了糗,不過只要一想到以後都不用通過寫信就能從楊凌霄那裡挖出一些未來世界醫術,司徒嬌就不由抿嘴偷偷笑了。
當司徒陽與周雅琪一起來梅苑,看着突然出現在梅苑的楊凌霄,自是極爲驚訝:“楊大哥怎地回來了?”
駐守邊關的將領無召不得離開,這可是鐵的紀律。
楊凌霄突然出現在京城,唯一的解釋就是得了聖人的旨意。
可是最近京都並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何故要千里迢迢將楊凌霄召回來?
“接了聖人的密旨,回京都接任金龍衛統領一職。”楊凌霄並不多作解釋,只簡單地將回京都後聖人對他的安排做了說明。
至於聖人將他召回的終極原因,在聖人對外宣佈以前,楊凌霄自不可能點明。
司徒陽也不是什麼都不知的人,如今他已經被調到太子身邊當差,暫時補上因李俊廷離開留下的空缺,對於聖人打算禪位的事情有所耳聞。
因素司徒陽對於楊凌霄突然回京,也只開始的一瞬間因太過突然表現得有些驚詫,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