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娘,是不是你在外面結了什麼仇,人家找上門來了?”
“怎麼可能,孃親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一直安分守己,不給我們相府丟一點臉面的,怎麼可能跟人結仇?”
“你,我還不知道,你仔細給我想想,最近到底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明瑞公主不相信,這刺客過來直奔陸子天這屋子,不找別人,獨獨針對陸子天,一看就是跟陸子天有仇怨的。
陸子天歪着腦袋,仔細想了下這幾天做過的事,沒得罪什麼人啊!只除了那天讓下人教訓了一下蘇顏凉身邊的那個丫鬟,別的就沒了,不會是那個丫鬟找人來報復她了吧!
陸子天皺着眉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一個丫鬟而已,她有什麼能耐找這樣一個本領高強的人來教訓他。
“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這幾天我一直都是老老實實待在府裡面,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不信你問問我身邊的下人?”
明瑞公主看着陸子天不像說謊的樣子,就越發的奇怪了,到底是誰過來尋仇的?“真了奇了怪了。”
陸子天院子裡的下人全部明瑞公主關起來了,所以明瑞公主特的的從自已的院子裡撥了幾個下人過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陸子天一整天的躺在牀上哼哼唧唧的,陸芷兒早上過來看了一遍,看到陸子天變成這個樣子也心疼的很,不知道知道他沒有受什麼重傷,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了些安慰,陸子天原本以爲夢蝶會跟着陸芷兒一起過來看他,瞧了半天也沒看到夢蝶的身影,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失望。
“芷兒,就你一個人過來的嗎?”
陸芷兒點頭道:“二哥,昨天晚上你可把我嚇壞了,現在身上還疼嗎?”
“已經好多了,不疼了,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了,蝶姑娘呢!“
“蝶姐姐,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本來手上的燙傷都快好了,只是這兩天突然的又加重起來了,不僅傷口惡化,還一直的癢,抓得她整隻手都快爛了。”
“怎麼會突然這麼嚴重?她抹得是我給藥膏嗎?”陸子天奇怪,他那些藥膏可都是上好的極品,一般人可用不到,怎麼會突然惡化呢!
“我也不清楚。”陸芷兒嘆了口氣,夢蝶和陸子天兩人突然發生的這些事,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你派人找個大夫給她看看吧!女孩子最注重的就是這些東西了,可別留下疤痕了。”
“我知道,我過會兒就去。”陸芷兒這會兒的也沒有心情糾結陸子天對夢蝶的態度了,今天早上看到夢蝶的手,她也被嚇了一跳,那模樣還還能叫手,實在是太嚇人了。
“二哥,你好好的養傷,我晚上的時候在過來看你。”陸芷兒擔心夢蝶受傷的傷勢,所以跟着陸子天說了一會兒的話,就告辭走了。
蘇顏凉也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陸子天受傷的事,想着昨天剛準備找陸子天給胭脂討回公道,今天就聽說陸子天遇刺客受了重傷,便覺得惡人自有惡報,好看的:。
“世子受的傷重不重?”蘇顏凉臥在牀上,聽着胭脂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聽說留了好多的血,浴桶裡還有房間地面上都流滿了血,到現在還躺在牀上一動不能動。”胭脂心中是滿心的暢快,雖然不是自己親手報的仇,不過看到他惡人惡報,也算是了了心願了。
“這世子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竟然敢這樣對他,怪不得昨天晚上一直聽着前面吵吵鬧鬧的,沒個安生。”
“哼,我看昨晚的刺客一定是個俠客,看不慣他爲非作歹,特地的過來教訓他一頓,也好讓他長長記性。”
“像他那樣的人,就算是刀子在扎他幾下,也未必能長什麼記性。”蘇顏凉不屑一顧道,雖然只見到幾次,也知道陸子天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這樣的東西,可別指望他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蘇顏凉背靠着墊子做起了身子,“你去看看,我們院子還有什麼值錢的補品沒有,讓人挑兩樣給世子送去,受傷了,不過去看看,也過意不去。”
“我可不去啊!”胭脂一聽到蘇顏凉要找人過去看看陸子天,趕緊拒絕道。
“誰讓你過去了,隨便派人人過去意思一下,我和子墨行動都不便,不過去他們也沒話可說。”
“行了,我去找找。”
胭脂將屋子裡的補品都翻出來看了一遍,都挑一些大補大熱,對傷口癒合沒有什麼效果的補品給他送過去,原本想着找個別人送去,不過胭脂轉念一想,讓別人送過去,還不如自己親自過去,也好看看陸子天現在憋屈受罪的模樣。
胭脂提着幾樣補品,剛準備出門,就遇到了銀兩,然後就順帶着將銀兩一起帶上了,自己也好有個撐腰的。
陸子天挺着個身子哎呦哎呦的疼的叫喚,大夫過來給他的脖子又重新看了一下,陸子天的脖子扭了筋,一時半會的好不了,也不能什麼好的藥,只能這樣慢慢的讓它一點一點的恢復。
“聽說世子受了傷,我們公子和少夫人尤爲掛念,就讓我們送些補品過來看望一下。”
銀兩是伺候陸子墨身邊的老人了,相府的下人都認識他,所以他一說就讓他進去了,胭脂跟在他後面,看着陸子天院子裡的重重守衛不禁咋舌,不過一個區區世子,用得着這樣裡三層外三層侍衛保護嗎?
“世子到底受了多重的傷,用得着這些人把守?”
“噓,別說話。”銀兩對着胭脂豎了個手指頭,然後在下人的引着下到了屋子裡。
“你們來做什麼?”陸子天沒好氣道。
“我們公子和少夫人聽說你受傷了,讓我們帶些補品過來看看你,公子和少夫人身子不便,不能過來親自看望,還想世子原諒。”
“哼,說得好聽,只怕是來幸災樂禍的吧!”陸子天根本不領銀兩的情。
胭脂跟在銀兩後面,一言不發,看着陸子天受傷狼狽的模樣,只覺得渾身痛快的很,不過瞧着好像傷的並不太重?
“世子說得這是什麼話,公子和少夫人關心世子,世子不領情也就罷了,何苦說這樣的話來糟踐公子和少夫人的心意。”
陸子天挺着銀兩這話,只差氣得要從牀上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