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要緊事跟我說,請離開,我也要休息了。∈♀筆癡鈡文”
準備帶上的門被傅曼琳一手阻止,緊皺眉頭的她深深凝望着:“難道你就真的不願意邀請我進你的房間喝口茶?”
“不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都不可以嗎?”
傅曼琳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爲顧安安的關係而阻止自己進來,緊皺眉宇的她想着:肯定是那賤人的手段所致。
看樣子要讓尹凌澈清醒過來的最好辦法是讓顧安安消失在世上。
想了想的尹凌澈張了張嘴說:“我想,這還是有點不妥,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應該有點距離比較好。”
並不清楚傅曼琳究竟是懷着怎樣的心思來見自己。
想起她之前與自己說話,口口聲聲肯定他愛的人依舊是她,心臟的跳動加速了好幾倍,不是心動,是心驚。
不曾想過這幾年裡,傅曼琳匿藏自身消息的這段時間裡,她並無與其他男人有過任何關係,倒是一心一意念着自己。
實在是讓他覺得很心驚。
怎麼能夠預料到她會這麼專情呢?
“我知道,你是特意避開我,不想讓顧安安誤會而已。”垂下頭來的傅曼琳揉了揉手指輕聲道。
話語裡稍微有些沙啞,帶着點點的哭腔。
委屈的心思全給浮現在身上,一點一滴傳遞到對面的男人的心坎裡,不斷喚醒他對她的那份內疚。
“我很清楚你對顧安安的感情有多深,是我太過固執,一時之間沒能放開纔會說出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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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以後都不想見到我的話,說一聲,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傅曼琳垂下腦袋,小巧的肩膀上下起伏着,隱約能夠看見奪眶而出的淚將臉頰兩側浸溼,苦澀的味道從紅脣流入口腔。
苦澀的味道越來越濃烈,苦到讓人連心臟也快要枯萎。
血液緩慢流動着,冰涼的小手僵硬垂放下來,整個身體的溫度都在不斷下降,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明顯。
眼看着她這副樣子,幽幽一嘆的尹凌澈只能邀請她進來喝杯茶。
怎麼也沒想到,這茶一喝便出了事。
垂下眼瞼一下子昏睡過去的尹凌澈完全沒意識到出了事,而坐在對面的女人的脣角勾勒着笑容。
起身帶上門,先將他的身子給搬到牀上,脫掉他的衣服後再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快速爬上牀貼着他的胸膛。
肌膚觸碰所帶來的熱度是如此的明顯,溫熱的觸感讓人感覺到莫名的舒服,不願意將面前的人鬆開。
小手輕柔撫摸着尹凌澈的睡臉,來回撫摸着,開始遊走朝着下面遊動,到了胸膛的位置,掌心貼心,傾聽着心跳的頻率。
總算能夠從顧安安這賤女人的手裡將你奪回來。
從今以後,你尹凌澈就是她傅曼琳的男人,誰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閉上雙眼的女人高興不已的睡着。
黑夜的風是如此的冷冽,呼呼的聲音拍打着窗戶,強烈的風聲不斷落入耳中,驚擾了陷入熟睡中的女人。
皺了皺眉頭的顧安安翻了翻神,拉上被子將其耳朵遮掩,阻擋着吵鬧的聲音落入耳中。
眼皮感到無比的厚重,重到連睜開這種微小的事情都不能做到。
無法睜開眼便繼續的睡着,不去管。
紅瞳閃爍着耀眼無比的亮光,異常的明亮與溫柔,簡直要將周遭的一切黑暗給吞噬,目不轉睛看着眼前的人兒。
瞳孔裡所透出的愛意更爲明顯。
銀質的光芒不斷閃現着,凝視着,看着這雙閃閃發亮的眼睛便能懂得他的心思,用雙眼來訴說滿心的愛意。
滿滿的,如同氣球一般漲得滿滿的,快要爆炸似的。
徐徐的陽光照耀着大地,春暖花開,四周的一切都朝氣勃勃,令人的心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舒暢。
抱着被子的顧安安依舊睡着,耀眼且充斥着熱氣的陽光從窗戶中射入,落在其眼上。
如此耀眼的光芒將緊閉的黑暗給照亮,受不住的她抿了抿脣,挪動着身體朝着更裡面的方向睡着。
咚的一聲,結果整顆腦袋都給撞上了牆。
感受到強烈的疼痛,顧安安整個人清醒了一大半,揉了揉生疼的地方緩緩坐起來,嘟着小嘴說:“痛……”
一隻大手帶着溫度落在指尖,輕輕揉着,打着轉,好讓她剛纔撞到的地方的痛感能夠慢慢消失。
坐了起來卻未睜開眼睛的顧安安並不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誰,睡意濃郁的她直接將這溫柔的觸感當成是尹凌澈。
“尹凌澈,你這傢伙是怎麼了?怎麼不好好的看住我呢?”
竟然任由她整個腦袋給撞到牆上,他就不怕自己撞壞腦子麼?
“抱歉,我不是尹凌澈。”溫柔的聲音抹着一絲的冷意。
瞬時,顧安安睜開眼睛目瞪口呆看着坐在牀邊的男人,一雙紅瞳深深落入眼底,怕怎麼也不可能會認錯。
是東方安迪?
待在自己牀邊的人竟然會是東方安迪?
猛然狠狠打掉他的手,從腰間取出手術刀對準他的喉嚨,緊蹙眉頭冷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
“說謊!”顧安安毫不猶豫的反駁,“你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低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好的,沒變過。
誰又能知道,東方安迪不會對自己做了過分的事情又再度給她弄整齊呢?
這男人的心思全都在自己身上,難得看見自己毫無防備的樣子又無從反抗,怎麼可能不會做出奇怪的行爲呢?
東方安迪皺了皺眉頭問:“在你的心裡,我東方安迪當真是如此卑劣的小人不成?你覺得我會不問你的意見便下手?”
氣憤的話說過不少,他可曾有一回對她不規矩過呢?
是!他確實想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迫不及待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尹凌澈意識到,這輩子顧安安都是他的皇妃。
只是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真心,而是得到一副軀殼,這又有何用呢?
顧安安沉默着不說話,手持着鋒利的利刃始終未放鬆過半分,她的行爲早已經告知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