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溫寧剛走出安全通道,便聽到司墨城滿是嘲諷與鄙夷的話,“你不會當真以爲王志成會看上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吧?”
腳步一頓,清澈的鳳眸中沉痛和悲涼瞬間瀰漫開來,付溫寧轉身,看着司墨城時,小臉揚着淺淺的微笑,眸中的痛色早已被她努力的壓了下來。
紅脣輕啓,她擡手撥弄着短髮,笑眯眯的回道,“那……姐夫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呢?就賭我一定可以拿的下王總,而且……還能讓他對我死心塌地。”
看着付溫寧,司墨城脣角勾出一抹譏諷的弧度,涼薄的開口,“付溫寧,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免得跌下來的時候你會承受不住。”
看着司墨城進入電梯後,付溫寧脣角慢慢地勾起,然後輕笑出聲,語氣悲涼且落寞的自言自語道,“司墨城,如果這話你早點跟我說,我或許就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了。”
收回視線,付溫寧朝着王志成的房間走去。
房間中早已沒有了王志成的影子,走到沙發前付溫寧無力的癱坐下來,纖細的手指插入發間,她用力地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倒在沙發上。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都暗了,付溫寧趕緊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然後抓起包就衝出了房間。
夜色酒吧。
一個桌子前,一個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一臉凶神惡煞且氣憤的怒瞪着付溫寧,謾罵道:“臭婊子!老子讓你陪酒是看得起你!今天不把這一瓶酒喝光,你別想給老子走出這酒吧!”付溫寧低垂着頭,貝齒死死的咬着脣瓣,小手用力地抓着酒架,她努力的抑制着心中的委屈和憤怒。
如果不是因爲坐過牢,她何至於用得着受這樣的委屈,可是轉念一想,她卻忽然笑了。
擡起頭,看着啤酒肚男人,付溫寧扶了扶頭上的兔子髮卡,柔柔的說道,“既然先生這麼看的起我,那我也不能不識趣不是?”
“知道識趣就好,給老子把這瓶酒乾了!”
啤酒肚男人一臉鄙夷譏諷的看着付溫寧,抓起酒瓶就遞給了付溫寧。
笑着接過男人遞來的酒瓶,付溫寧看着他撒嬌道,“先生,你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您好歹……”
付溫寧剛想說你好歹跟我一起喝,卻不想男人譏笑出聲,“我呸!你這樣的賤貨也值得老子憐香惜玉?”
抓着酒瓶的小手越發的用力,眼神逐漸陰冷下來,可是面上的笑容卻越發的燦爛,“那如果我喝了這一瓶,先生敢不敢跟我再喝呢?”
男人一臉瞧不上的看着付溫寧,冷哼一聲,嘲諷道,“你算什麼東西!老子憑什麼跟你喝?!”
牙關緊咬,付溫寧,面上的笑容未變,挑釁道,“那就是先生不敢嘍。”說着還不忘看了一圈桌子上的其他人。
其中便有人起鬨道,“劉哥,跟她喝吧,你這要是不喝就顯得有點慫了啊。”
一人起鬨,其他人也跟着一起來,啤酒肚男人被起鬨的有點架不住了,於是看着付溫寧說道,“好!老子今天就奉陪你,你把這瓶先喝了!”
付溫寧笑着直接拿起瓶子開始喝了起來,啤酒肚男人看着她冷笑道,“老子今天喝不死你個小賤人,老子就不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