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廣播中傳來的聲音,司墨城的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用力握緊的大手骨節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
“老闆……”
看着司墨城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沉步朝前走去時,劉楊趕緊伸手一把拽住了他。
司墨城停下,轉頭冷冷的看着劉楊。
劉楊緊張的咽咽口水,訕訕的鬆開手,咧咧嘴,說道,“那個老闆,如果您現在上去,豈不是會被人知道您和付小姐的關係嗎?”
看着司墨城理都沒理自己就朝着二樓上去了,劉楊卻心驚膽顫的在會場中找尋着劉芸曦,深怕她會發現司墨城去找付溫寧了,只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酒店工作人員趕緊趕來直接拔掉了音響上的線,只是不知是誰說突然說那個聲音是付溫寧的,當下就有人接話說道,“就是那個坐過牢的殺人犯?”
“是啊,是啊。聽說那個女人不止殺過人,坐過牢,而且生活作風還很不正經,現在就在夜色酒吧當公主呢。”
“是啊,我也聽說了,好像還只要是有錢,她都會出臺呢。”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付溫寧瞬間成了一個下賤又放蕩的形象。
“哐當”一聲,208的房間門被司墨城用力地一腳踹開。
“哦……親,親愛的你太棒了,用,用力……啊……”
曖昧的聲音不斷地從裡面傳來,站在門口的司墨城面色越發的陰沉可怖,涼薄的脣緊抿出一道危險的弧痕,額頭,脖頸都暴起了青筋。
良久之後,他沉步,朝裡面走去。
拐過走廊,司墨城猩紅的眸子冷冷的看向大牀上。
206房間。
付溫寧裹着浴巾,雙手環胸,坐在窗臺上晃着雙腿。
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癱坐在地上,面色潮紅,明顯飢渴難耐的劉芸曦。
笑着很是溫和的問道,“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呢?”
劉芸曦一臉怒恨的盯着付溫寧,咬牙切齒,氣喘吁吁地怒罵道,“賤人!你敢算計我!”
揪着浴巾的邊緣,付溫寧輕鬆地敲下了窗臺,笑着一步步的朝着劉芸曦走了過去,伸手捏着劉芸曦的下巴,左右端詳一番,一把用力地甩開後,冷冷的說道,“我只是跟你上樓來換衣服而已,而且我還在你隔壁,我怎麼會算計的到你呢?”
看着劉芸曦脖子上那刺眼的,曖昧的痕跡,付溫寧緩緩地眯起了眼睛。
“唔……”
劉芸曦輕吟一聲後,死死的咬着脣瓣,費力的一把打開付溫寧的小手。
許久之後,劉芸曦才努力的壓下體內那一波又波猛烈翻滾而來的情潮,瘦小的身板輕輕的顫抖着,滿目怒恨的盯着付溫寧,恨恨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呀,只是看姐姐你這麼痛苦,妹妹實在是心疼的很呢。所以想幫姐姐減輕一些痛苦而已。”
付溫寧笑得面若桃花,聲音輕輕柔柔的,可是那鳳眸中卻是一片冰冷。
“賤人!你敢!”劉芸曦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看着劉芸曦那怒火燎原般燃燒的眸子,付溫寧佯裝吃驚的問道,“姐姐不會是以爲我會給你找男人吧?”輕笑出聲,付溫寧又繼續道,“人家可是善良的軟妹紙呢,姐姐怎麼能把人家想的那麼壞呢。”
說着她攤開右手,手心中放着一顆紅紅的,圓圓的珠子,看着劉芸曦問道,“姐姐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劉芸曦雖然不清楚付溫寧手中的東西是什麼,但她相信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的。
強烈的空虛感席捲而來,劉芸曦痛苦的叫着,不願讓自己在付溫寧面前太過難堪,她只能用力地擰着大腿內側的嫩肉,讓疼痛壓過體內翻滾的情潮。
付溫寧不得不佩服她,因爲她很清楚,劉芸曦原本打算給她喝得東西藥力一定很猛烈的。
清澈的鳳眸緩緩地眯着,付溫寧輕輕地哼笑一聲,就算劉芸曦有柳下惠的坐懷不亂能力,她也要將她摧毀的。
眸中劃過一抹陰鷙的狠戾,付溫寧兩指捏起手心中的珠子,笑的很是溫柔的說道,“聽說這東西會讓人舒服的欲仙欲死呢。姐姐你要不要試試呢?”
聽到付溫寧的話,劉芸曦瞬間瞪大瞳孔,體內翻滾的熱潮也在瞬間涼卻了好多。
驚恐的盯着付溫寧,不安的朝後退着,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的拒絕着,“我不要,不要。”
“姐姐你這是要去哪啊?”說着付溫寧一把用力地拽住了劉芸曦的腳踝,故意的撩撥着劉芸曦,讓好不容易冷靜一些的劉芸曦,又痛苦的叫了起來。
努力的壓着那快要吞噬了自己的情潮,劉芸曦一臉怒恨的瞪着付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