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幾時她一直奢望着有朝一日能夠靠着這個溫暖的懷抱中,呼吸間全是屬於他清冽的氣息。
突然眼眶酸澀不已,付溫寧捂着被撞疼的鼻子退出了司墨城的懷中,仰頭,紅着眼眶看着司墨城,嘟起了小嘴兒,“姐夫您撞到人家的鼻子了。”說着她放下捂着鼻子的小手,笑得風情萬種的問道,“你拉住人家是不是想……”
說着她還不忘給司墨城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付溫寧的話音剛落,就被司墨城用力地一把推開,“嘭”的一聲撞到了身後的門板上,付溫寧雙眉皺起,小臉瞬間白了幾分。咬緊牙關,用力地深吸一口氣,她仰起頭,淚眼朦朧的看着司墨城,埋怨道,“姐夫你太不憐香惜玉了,你都把人家撞疼了。”
司墨城盯着付溫寧突然勾脣輕笑出聲,“別的女人這麼梨花帶雨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可你付溫寧這樣做無異於像一直撒嬌的母豬,讓我恨不得戳瞎我的雙眼!”
付溫寧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呆呆的看着司墨城,便又聽到他繼續說道,“付溫寧!要浪可以,但是別侮辱別人的眼睛,所以我勸你還是儘早離開這裡!”
說罷司墨城一把拽開付溫寧,開門走了出去。
“呵呵……原來我是母豬撒嬌,我在侮辱人的眼睛。”
付溫寧笑得很是淒涼,後腰的溫熱粘膩感讓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看着被鮮血染紅的小手,付溫寧直接笑出了聲,眼淚也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而下。
“去哪了走了這麼長時間?”
司墨城回來,凌思陽一邊問着,一邊倒了杯酒推到了司墨城的面前,繼續道:“這今天是我心情不好讓你陪我出來喝酒的,怎麼現在看着你這心情比我還糟糕啊。”
“我……”司墨城剛想說我沒事,凌思陽突然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打斷了他的話,吃驚的說道,“窩草,你這手怎麼又流血了?不會裡面扎進去玻璃碴了吧,不行,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經凌思陽一說司墨城才低頭看着自己的左手,隨後滲出了右手。
“我去!這不是剛纔傷到的那隻手啊。我說你出去……”
凌思陽的話還未說完,司墨城已經起身離開了座位。
一路上司墨城用力地握緊左手,臉色陰沉的彷彿都能滴出墨來一樣的朝着女衛生間走去。
一腳踢開門,看着門背上那順着把手一直流到地上的血,緊握的大手骨節發出了聲響,滿含怒意的咬牙切齒的叫道“付溫寧!”
從衛生間出來,在酒吧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付溫寧的影子,司墨城只好去吧檯詢問。
吧檯小姐搖頭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沒有叫付溫寧的工作人員。”
“在這幹嘛?結賬嗎?我早就結了,走吧。”
司墨城還想問吧檯,可是凌思陽已經走過來一把拽着他一邊說着一邊就朝外走去。
出租屋中,付溫寧在坐在凳子上照着鏡子用從藥店買的雙氧水和紗布處理着傷口,突然手機響了,她擰眉放下紗布拿起了電話。
“你說什麼?!”接通電話後,聽了電話那頭的人的話,付溫寧激動地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後又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沒有騙我?好,好,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