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她的回答,劉璟然才稍微的鬆了口氣,至少臉色也是稍微的好看了一些,至少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關係。
“反正有些事情你還是注意點比較好。”劉璟然也不能把話說得太清楚,而是略帶擔憂的說道。
蘇蒔的人生他不能干涉,可是必要的提醒還是要有的。
他一直以爲自己心湖平靜,不會有任何的波瀾,一直看到她和傅澤梟的關係親近,才忍不住的有些情緒波動,甚至是氾濫。
“我知道了。”蘇蒔點點頭,卻是不知道繼續說些什麼,只是莫名的覺得他今天的反應有些奇怪,卻是具體的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劉璟然很快的收斂起來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明顯,他只要能夠在蘇蒔的身邊好好的守護就夠了,不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非要逼着她在自己的身邊。
“那我先回去了。”停頓了很久,兩個人誰也沒說話,蘇蒔打破沉寂的說道。
因爲今天莫名的詭異的氣氛,讓她整個人都是忍不住的想要逃離,纔會隨便的尋了個藉口,直接的離開。
劉璟然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看着她的樣子,還是把剩下的話咽回去了,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才轉身離開。
一直到回去的時候,那一羣人仍然是在喝酒,桌子前邊擺滿了酒瓶子,甚至東倒西歪的,看着頗有種不醉不歸的氣勢。
“回去吧。”蘇蒔皺眉走到他們的身邊,微微提高聲音的說道,那幾個人除去幾個稍微清醒的,剩下的像是開啓了喝酒模式,只是傻兮兮的笑着,卻是抱着酒瓶子不撒手。
“嗯,回去。”略微清醒的幾個人費力的起身,拉拽着其他的幾個人,想要拖拽到門口的位置。
可是還沒等拖拽過去,就被幾個人圍住,看着那幾個人的樣子像是保安一樣,“你們幾個等一下。”
“錢還沒結算呢。”保安樣子的幾個人帶着幾分的痞氣,更像是地痞流氓一樣,說出來的話也是絲毫的不好聽。
蘇蒔的秀眉擰着,“剛纔已經結算完了。”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保安頭頭的人臉色驟然的一變,說話之前,還看一下蘇蒔身邊的那幾個人,一直確定那幾個人現在醉醺醺的,才鬆了口氣。
都是一羣醉漢,哪怕真的硬碰硬起來,對於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我說了,不想再說第二次,交錢,不然的話不讓你們走出去一步!”那個男人的語氣陰厲,帶着明顯的威脅。
這分明就是擺明了要錢的,並且幾乎類似於搶奪了。
“你們是誰?”蘇蒔皺着眉頭問道,語氣也是帶着幾分明顯的冷銳,氣勢也是分毫的不差,甚至帶着隱隱的壓迫。
那幾個男人差一點就說出來自己的身份,可是還是及時的按壓住自己的想法,臉色愈加難看的說道:“你眼瞎嗎,看不見我身上的額衣服,別以爲這樣就可以不交錢了!”
“今天不行的話,誰也別想多走半步!”
他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幾個人已經是圍了過去了,把他們團團的圍着,可是周圍的人呢卻是沒有一個想要出面管的。‘’
如果蘇蒔還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她就真的算是眼睛瞎了。
這分明就是這幾個男人故意的來敲詐錢的,還打着這裡保安的旗號,公然的收錢甚至威脅。
“你們要多少?”蘇蒔生生的壓住自己的情緒,原本想要呵斥過去,可是看着自己身後那些早就喝醉的人,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有必要爲了一時間的事情,而讓他們所有的人都陷入困境,甚至掙脫不開。
幾個男人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笑的愈加的得意,“十萬,一分不能少!”
他們不知道蘇蒔的身份,只是看着他們都像是有錢人的樣子,明顯的不會在乎這樣的錢,所以纔敢獅子大開口,這麼說道。‘’
蘇蒔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你這是敲詐?”
那幾個男人剛開始就沒有打算僞裝,現在更是沒有僞裝,笑着說道:“是啊,就是敲詐,快點把錢給我!”
“快快快,速度點,別等着我們動粗!”
這幾個男人雖然是張狂,可是依然有些畏懼這裡的勢力,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如果真的惹怒了這個夜場的人的話,自己就徹底的完蛋了。
“沒錢。”蘇蒔淡淡的開口,表情也是冷冷的,“如果要錢的話,就去找別人要,我們一分錢沒有。”
聽到‘沒錢’兩個字的時候,那些男人臉色愈加的難看,他們本以爲這一次做一筆大生意的話,至少以後都不用太着急了,可是現在卻是這樣的失敗了。
“你現在有多少錢,都給我!”男人略微的有些着急,一邊呵斥着說道,一邊看着另一側的位置,擔心自己出現問題。
站在蘇蒔身邊路略微的有些清醒的男人,直接上前,狠狠地揍了他一拳,語氣冷銳,“滾開。”
他的一拳很重,讓那個頭頭猝不及防,狠狠地就捱了一拳,現在鼻樑骨幾乎都是腰被打斷了,疼的眼淚都給冒出來了。
頭頭的面子和尊嚴全部的被打落在地上了,那個男人憤怒的低吼了一聲,扭打上去,幾個人很快的打在了一起。‘’
饒是蘇蒔想要上前幫忙,可是還沒等摻和進去幫忙的時候,腰肢被猛然的一帶,卻是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也是一股腦的鑽進了自己的鼻子裡。
“鬆開我!”蘇蒔下意識的呵斥,語氣也是帶着明顯的冷銳,掙扎了幾下,語氣也是帶着惱怒。
傅澤梟卻是沒有鬆開她的意思,語氣帶着幾分的冷然,“這裡沒你什麼事情。”
說完之後,直接的彎腰把她給抱起來,語氣沉沉的,連帶着眸子也是暗沉的,沒有分毫的溫度,像是冰冷的夜色,讓人渾身的冷寂。
說完之後,他抱着懷裡的女人,徑直的離開,沒有分毫的停留。
可是後邊的爭執還是在繼續,只是蘇蒔根本看不到後邊的情況,並且那些聲音也是逐漸的變小,甚至消失不見。
“把我放下來!”蘇蒔很是惱怒,尤其是那些同事還在後邊,自己現在卻是離開了?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說不過去的。
可是傅澤梟的臂膀像是鐵壁一樣,不管她怎麼掙扎,都
是掙扎不開的,像是任人宰割一樣,一直被塞進了車子裡。
傅澤梟的臉色冰冷,很久她都沒有看到這樣的表情了,因爲這段時間傅澤梟對於她的包容太多了,甚至讓她忘記了這個男人冷銳陰狠的一面。
現在陡然看到熟悉的面龐,整個人都是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子,卻是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說話。
車子開的很快,傅澤梟的面色冷凝,直接的把車速提高到了最大,以平時時間的一半就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還在哪裡,我現在要回去!”饒是再多的害怕,蘇蒔也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表情卻是帶着幾分的堅定。
無論她怎麼掙扎,甚至表達自己不滿的情緒,可是依然沒得到這個男人額同意。
傅澤梟像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鉗着她,直接的把她帶進了屋子裡,門也是被鎖上,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蘇蒔被氣得惱怒,可是偏偏說不出來什麼,每一次和他相處的時候,都是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我現在想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做出什麼?”蘇蒔只能按壓住自己的情緒,每個字都是略微的低了些說道。
看着傅澤梟現在的樣子,如果硬碰硬的話,那麼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現在她必須要找出折中的方法、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幾個人出現問題,可是現在自己卻是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裡,並且今晚的這幾個人也是爲了給自己派遣心情才抽出來的時間。
可是傅澤梟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站在她的身邊,嗓音沉沉,“你覺得是他們重要,還是我重要?”
他的聲音過於沉沉沙啞,讓蘇蒔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子,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偏偏就是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你重要!”蘇蒔想都沒想的說道,如果這個時候說出來另一個答案的話,怕是結果都不不用想了,按照傅澤梟的性格,定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無論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傅澤梟的臉色都是微微的好看了幾分,至少沒有剛纔那樣的冰冷陰鬱。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傅澤梟的語氣依然是冰涼,每個字都是蘊着無窮盡的寒意。
他今天所以異常的反應似乎都是和今天有關係,蘇蒔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事情絕對是關鍵,可是偏偏喝了點酒,腦袋處於停頓的狀態,根本就想不出來。
“什麼日子?”蘇蒔還是咬咬牙問道,儘量的忽略掉他逐漸陰冷下去的表情,說道。‘’
果然,傅澤梟的臉色寸寸的難看下去了——
“我以爲你還會記得。”說完之後,傅澤梟冷笑了幾下,直接的轉身離開,看都不看她一眼,僅僅是看着背影,已經是感受到他足夠的怒意了。
可是偏偏蘇蒔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更是想不出來今天的節日。
幾乎是絞盡腦汁,把所有的及日子都給過濾了一次,仍然是想不出來。
腦海中似乎是有一個東西劃過,但是抓不住,轉瞬即逝。
該不會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