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用你的破摩托車換我的貨車?這輛車和裡面的酒是我全部的命,你要是真拿走還不如殺了我。”貨車司機大聲的叫喊道:“你簡直就是不講理,搶.劫的也要給我們生意人留一點活路吧?”
“老子的飛機被人換成破摩托車我都沒說什麼。”秦陽翻了翻白眼,把刀子插回刀鞘。
看了看車子,秦陽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後面車廂,打開一看,滿滿的全是紅酒,有是木桶裝的,也有一些精緻瓶裝的,舔了舔嘴脣,毫不客氣的他拿過一瓶,打開之後狠狠地灌了一口,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那貨車司機氣憤的要上前跟秦陽拼命,不過看到秦陽扔過一個包來,下意識的就接住了。
打開一看。
明晃晃的光芒刺的他眼睛有些難受,心臟猛然跳動的他忙是將包合上,激動的說道:“給我的?”
“夠不夠你的命錢?”秦陽在灌了一口,這幾天裡只喝一些白開水,嘴巴里都快淡出個鳥來了,就是之前的香菸都是在政府軍那裡拿來的,爽快的喊了一聲。
貨車司機嘿嘿一笑:“夠了,夠了。”
“那就過來搭把手,把這傢伙給卡在車底下。”秦陽見沃克似乎有清醒的痕跡,狠狠的踹了一腳,又將他踹暈了過去。
司機知道現在尼利亂七八糟的,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這抓個人也不算什麼,也不多問,幫着秦陽爬到車底下,把沃克給固定住,二人在爬出來的時候,各自擦了擦一些塵土,秦陽把之前打開的酒瓶子裡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道:“你,知道什麼該說不該說了吧?”
“明白。”司機還是非常激動的,扶起之前的摩托車,大聲說道:“夥計,如果你想買酒,給我電話,買我的酒保證你在任何地方都能給你送過去,這是我的第一筆買賣,天啊,我相信我一定會成爲世界酒王的。”
等那司機走了。
秦陽纔是坐上了貨車。那包裡的寶石是他在叢林那夥擁軍身上搜出來的,反正對他來說沒多少的吸引了,索性是當做買酒了。
先打開空調吹了吹涼風,頓時感覺一陣舒適,看到車前有一些名片,拿過來一看正是那貨車司機的,塞進了兜裡,他覺得以後要買一些紅酒的確可以找這個傢伙,連尼利都敢進來送,這廝哪裡還不敢去?先給自己化了化妝,改善了皮膚,形態,很快就變成一個相對比較瘦弱一些的白人,戴上一副墨鏡,把車聽到了馬路邊一棵大樹的地下,美美的睡上一覺。
………
沃克失蹤了,被人抓走了,當消息傳出去的時候,叢林裡的武裝叛軍們恍然大悟,感情那個該死的混蛋開着飛機走了,那麼這樣一來,下面掛着的那可憐傢伙就是沃克了?現在他們覺得該恨飛機了,里奧瑟爾是因爲飛機被當成敵人的結果被打死,現在把飛機當成同夥結果是敵人開着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也怪不得昨天一晚上沒有出現死亡的情況。
卡諾的阿扎利亞斯可氣的要發瘋了。
里奧瑟爾死了已經讓他覺得一些事物處理起來非常的麻煩,現在兒子有被抓走了生死未卜,這傢伙像是老了很多歲一樣,坐在王宮大殿的座椅上,一次次暴怒的要求手下立刻搜查沃克的下落,從開始精心設計的計劃開始,阿扎利亞斯就覺得沒成功過一件。原本打算的瘟疫之戰,結果政府軍竟然做好了防範措施,沒造成什麼狗屁影響,那羣傭兵今天開始也不知道抽瘋了還是如何,一個個的竟然開始離開尼利了,這算什麼?老子又沒欠錢,可是從克倫斯一夥開始,大部分的傭兵都開始撤退了,對政府軍的打擊也暫停了下來。
“該死的,該死的。”
阿扎利亞斯氣的起身,不斷的走來走去,周圍幾個手下沒人敢靠上去,上次就在這種情況下有幾個悲哀的傢伙被阿扎利亞斯活生生的掐死了,他們誰敢過去?
“查,給我全國搜查,找不到沃克,你們誰也別活着回來!”阿扎利亞斯暴怒的喊道。
那羣手下慌忙是撤退。
而他們所要尋找的沃克,此時就在城市的大門口。
“你們要幹什麼?不行,這些酒可是我的命啊,你們不能搬啊。”秦陽大聲的喊叫着,可是這夥駐守的叛軍根本不當回事,而是繼續搬運桶裝的紅酒,沒多久,這一輛十多米的大貨車竟然被搬空了三分之一,秦陽假裝痛苦的開車逃了,那夥叛軍則是一個個的得意洋洋的大笑。
而這一幕也開始在卡諾市的其餘幾個出入點相繼發生着。
秦陽不孜不倦的開車瞎逛,只要看到進出口處有叛軍把守着,就把車靠過去,然後裝作是賣酒的要進城,而這羣貪婪的傢伙全都不客氣的給搬了一大部分,當到了最後,車裡竟然只剩下了幾十瓶比較珍貴的紅酒,原本一個頭目想要那幾瓶,秦陽忙是制止道:“這可真不能動了,這可是給阿扎利亞斯將軍送過去的。”
那頭目一聽此,也不敢在拿走。
反正他的人已經搬了十多桶,拿走了幾十瓶其餘的紅酒。
到最後秦陽纔是開車來到了阿扎利亞斯王宮的門口,看王宮裡一個個緊緊張張的出入,心知是沃克失蹤引起了極大的關注,這些傢伙不敢分心,走上前跟一個守衛扯了許久,纔是開車來到了王宮的一處,很快就有十多人過來,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珍貴的酒全部搬了下去。到最後竟然有一個頭目拿着一小袋原鑽,塞進了秦陽的手裡:“你,做的很好,這些酒非常不錯,這是給你的。”
“嘿,多謝多謝。”秦陽笑眯眯的把鑽石塞了起來,道:“各位大佬,我就不打擾了。”
說着,他坐着車開出了城。
這些折騰也讓時間到了半夜,躺在貨車的頂端,喝着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在看看滿天繁星,秦陽頓時覺得舒暢了許多,手裡則是把玩着得到的鑽石,有大有小,雖然總體價值上比不過之前給那個司機的,但是每一顆都比較珍貴,拿回去打磨加工一下,絕對能賣出個好價錢。
“秦陽,我們做的是不是太殘忍了?”宇文柔奴幽幽的問道。
秦陽笑了笑,道:“姐,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人命,讓他們嚐嚐自己製造的惡果也是懲罰。”
“可是城裡的無辜百姓呢?”宇文柔奴嘆了口氣,道:“這次你把黑死病病毒全部打進了酒裡,車上更承載着一些黑鼠,如果真大範圍傳染,恐怕會死很大一部分人。”
“死就死吧。”管家倒是比較興奮:“死的人越多越好。”
宇文柔奴苦澀一笑,道:“秦陽,你有沒有注意過,黑死病病毒來的非常奇怪?”
“什麼意思?”秦陽皺眉問道。
“根據你之前見過的一些黑死病的屍體,再加上我在黑獄中所看的現代書籍,我覺得黑死病並非只是簡單的淋巴腺鼠疫,而是一種病毒引起的出血熱,與埃博拉病毒的存在形式相似。最重要的是,這種病毒在地球上幾乎已經滅絕了,除了在幾個國家的病毒實驗室內存在,其餘的不可能在產生,要製造這種病毒並非只是簡單的幾隻老鼠還有死屍之類的就可以的,而是需要極爲苛刻的條件,以尼利國現在的情況,我覺得倒是能創造出一些鼠疫,但也只是一些可治療的鼠疫,幾乎不可能出現黑死病病毒。”宇文柔奴輕聲解釋道。
秦陽立刻坐了起來,雙眼緊眯,道:“你覺得是有人放出的這個神秘病毒?”
“如果是真的,我不理解他的做法。”宇文柔奴道:“黑死病是世界上最具備傳奇色彩的瘟疫,人人談之色變,傳染性極強,至今沒有可靠的治療方式,而且近期在尼利國附近聚集了不少世界各地的人,一旦他們傳染並將病毒攜帶回國,那將會是非常恐怖的一幕。”
秦陽喝了口酒,道:“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有治療的辦法,然後趁機大發其財。哈,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姐,你能治療黑死病嗎?”
宇文柔奴嘆了口氣,道:“我只能防禦,並不能治療,你有地獄護體我自然不需要太在乎這些病毒。若是普通瘟疫,我有法子可醫,以柴胡便可,如果說治療黑死病的話,我知道的或許可以治療的,只有當初瘟疫橫行的三國時期所產生的三大神醫,華佗,董奉和張仲景。此三人對瘟疫有極深的研究,畢竟三國是華夏最黑暗的亂世,每年因瘟疫死傷無數,三人對瘟疫的經驗是無與倫比。相信黑死病對他們來說也並非是難題。”
“好,我們回去之後就去尋找他們三個的亡靈。順便在找出孫思邈,李時珍啊等等的神醫。”秦陽一拍手,道:“然後就開個藥品公司,讓你們這些神醫專門研製一些治療絕症的藥方,哈哈哈,如果成功了,我可就要發大財了,只要生產出能治療黑死病病毒的藥物,那也能打破那個投放病毒傢伙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