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人衝進了幼兒園內,看到的是幾個劫匪全部是痛苦呻吟的躺在地下,每個人的右腳全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一個個更是臉色蒼白不已,段曉陽皺了皺眉,命令手下將所有的劫匪扣了下來趕忙送往醫院,這還指望從他們嘴中問出關於復仇者二號的信息呢。
走出幼兒園看到秦陽正坐在那正接受所有家長的感謝。看神態可掬的模樣儼然沒有之前那般二世祖的作風。
“客氣客氣,快帶孩子回去給孩子買點好吃的好喝的。”秦陽不斷笑眯眯的點頭。
待所有家長帶着孩子離開之後他纔是鬆了口氣,招了招手,段曉陽翻了翻白眼走上前來。
“這個復二代什麼來頭?”秦陽問道。
“什麼富二代?”段曉陽一愣,問道。
“就是那個復仇者二號啊。”秦陽道:“我想問問什麼來頭。”
段曉陽苦笑一聲,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這個傢伙來歷神秘,從東京大亂之後就冒了出來,同期在全國出現了不少犯罪分子,但是除了這個傢伙其餘的都已經被火速打壓,唯獨這個復仇者二號像顆毒瘤一樣黏在江海市,省裡也沒少下大工夫整頓可是這傢伙像是知道我們所有的行動一樣,而且這傢伙還是個狡猾的狐狸,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秦陽笑道:“做過什麼驚天地的大案子?”
“這個傢伙以極快的速度聚集了一羣亡命之徒,而且曾經劫走了原本要送往法院或者是死刑所的十餘名罪犯,包括在多年以前曾經犯下震驚全國的特大殺人案的住兇手劉喜,據保守估計他手下所有人手中所沾的人命超過三位數。”段曉陽有些無奈,道:“我們甚至在最短時間內做出決定派遣臥底但是被他察覺,臥底全身中了十七處刀傷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昏迷不醒,這個復仇者二號簡直就是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前不久他要求我們放出在監獄內的上百名罪犯,我們予以拒絕卻不想他炸燬了警方在郊區的一個訓練基地,幸虧當時反應及時只出現了六名傷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後來他有接連毀掉了海龍集團的三處工廠造成數十名人員傷亡來要挾國家,使得整個江海人心惶惶,現在他又發出威脅,以一架航班和三十多個孩子的命來要挾我們。這幸虧是你來了,否則我都不知道後果如何。”
秦陽撇撇嘴。
段曉陽以爲他覺得這個復仇者二號有些棘手,卻不知道這廝根本就沒在乎這個復仇者二號,如果不是這王八犢子騷擾海龍集團,如果不是這傢伙敢把自己包括一家人在內當成人質,他肯定懶得去插手,不過在這個世界上總是充滿了各式各樣的不湊巧,產生各種不在計劃之內的化學反應。
“現在怎麼做?”段曉陽問道。
“當然去抓他了。”秦陽乾脆的說道。
“怎麼抓?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哪裡。”
“他會現身的。”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正如他所說的,秦陽與段曉陽等人返回了公安局之後,很快看到一羣警員在大廳看着大廳上的電視議論紛紛,一行人走上前去,但見那電視屏幕上,帶着面具的復仇者二號站在中央處:“親愛的警察同志,聽聞你們得到了一個神秘高手的幫助將我的手下打傷,這是一個令我非常興奮的消息,因爲你們這羣飯桶中終於走出了一個並不算是太垃圾的廢物,我很慶幸這個城市還有一個能讓我提起興趣來的敵人,非常好,而我想一個合理的焰火來表達我內心深處的激動,明天凌晨十二點,我們不見不散。”
隨着屏幕一黑。
段曉陽所有人都是氣的夠嗆,倒是秦陽起身,在一旁的包裡掏出了一個炸彈扔給了段曉陽,這讓段曉陽嚇了一跳差點沒給扔出去。
“導線已經被我全部毀了。”秦陽起身,道:“這是tnt炸彈,在民間不好搞,只有非正規手段纔可以獲取,你們去查查炸彈的來源。”
“好。”
段曉陽忙是點了點頭交給了手下技術人員。
“哦,對了,要小心。”秦陽道:“調查之中給自己留一條絕對可以安全撤退的道路,任何危險不要去碰觸,任何空隙也不要去鑽,只管中規中矩的調查,不求能出現什麼結果,切記,切記。”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倒是秦陽看着那屏幕中的復仇者二號,可笑的搖了搖頭。
走到大廳門口,卻拍了拍一個正在埋頭看着資料的警察,那警察擡起頭來露出一個滑稽詭異的笑容,秦陽翻了翻白眼,這傢伙摘掉了警帽,將身上的衣服脫了放在了一旁,和秦陽一同走了出去,竟然沒有人發現他,因爲所有人都在看着電視或者是不斷討論着什麼。
“模仿痕跡很重。”秦陽道:“八成是你的瘋狂粉絲。”
“偶像崇拜對我來說一直是一個病態的人格虛弱的代名詞。”多佛搖了搖頭。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查一查他的資料。”多佛說的乾脆,道:“華夏有個詭異的現象,真實發生的事情總要經過層層的處理之後才能展現在羣衆的眼中,我想要復仇者二號的一切資料自然需要在這個與他有數次直接接觸的警方手中得到了。”
“我知道,你對他沒興趣你查什麼?”秦陽翻了翻白眼。這是華夏國情,不是詭異現象。
多佛道:“復仇者在華夏引起了廣泛關注,我要從多方秒瞭解復仇者自然也需要從他的崇拜者身上獲取部分資料,考察他的崇拜者的範圍才能讓我準確定義他的內心。”
“你不應該去江海大學報道嗎?”秦陽問道。
“現在該去了。”
兩人打了個出租車,一路上多佛似乎在聯繫自己的表情,時而將自己滑稽詭異的笑容亮出來,時而是收斂的低沉消極,這讓坐在前面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看的不知所云,在看看秦陽一直一隻手搭在肩膀上抽着香菸,搖了搖頭,兩個怪人。
到了大學門口,校門口早就有一些老師在等待了,畢竟是國外來的物理學博士,雖然沒有教授職稱但是根據他所傳過來的論文論述等資料足夠表情這個人有着絕對擔任教授職位的實力,這自然引起了學校內領導的重視,人間遠道而來自然要做出歡迎至極的形象來。
可是當看到出租車第一個下車的是一個曾經在這個大學裡混跡了幾年的富二代之後,所有的校領導全楞了。
“這個二世祖怎麼來了?”
“當初把他退學了現在不是來報仇的吧?”
“這都多少年了,還記着報仇?”
“你可別以爲他有心眼有多寬。”
一羣人嘀嘀咕咕,秦陽帶上一副墨鏡,看着頗爲壯闊的校園大門,秦陽忍不住道:“靠,多少年了還這破玩意,等哪天心情不好了非要把這裡給推了。”
幾位校領導相視苦笑,倒是其中一名院長走上前,伸出手道:“您好威廉先生。”
多佛在出租車上將自己的影響保持在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狀態,看起來非常的和諧沒有了往日的詭異與陰沉,當然也變得不會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很好的採取了秦陽給與的中庸二字的建議,不張揚不低調。與那院長握了握手,道:“多謝。”
“威廉先生請。”院長伸出手,道:“作爲今後工作的地點我想你有必要要多熟悉一下自己今後生活和工作的環境。”
“不需要了。”多佛搖了搖頭,道:“我想休息一下,對於未知的環境我喜歡自己去探索。”
這個回答並沒有讓他們感覺有什麼不妥,倒是秦陽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