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蒙見我們一羣人到來立馬就上前興奮的說:“我靠,你們終於上來了。”
我沒理會而是轉身默默對站在一旁緊身衣男子問:“你們上來有發現什麼嘛?”
緊身衣男子原本不想說話,不過見我訊問他,就瞟了我一眼後然談談說:“沒有。”
緊身衣男子的話讓我有些不爽,因爲他對我非常蔑視,見我訊問他也只是應付了事
不過現在他又在曹仕霖耳邊低聲嘀咕,顯然剛纔這裡肯定發生過什麼不然他不可能有這麼悄悄話跟曹仕霖說。
雖說我對緊身衣男子的態度很不爽,不過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況且我也打不過他,就在我想轉身問子蒙的時候,突然在一旁的黑袍老道忽然很發了瘋似的,衝上前抱住那塊半米高的石碑瘋狂的自言自語道。
老道的瘋狂把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原本那些還想四處看看的曹仕霖手下,也停下了四散的腳步一個個都轉身看着黑袍老道,就連站在曹仕霖旁邊不問世事的高挑女也好奇打量着黑袍老道。
“前輩,你知道認識這個?”我見衆人都不願去跟如發了瘋的老道對話,我索性就做這個衝鋒狼,我跟子蒙拿了一包煙後就來到老道身旁,不過老道此時好像已經選入了魔怔,我來到他身邊他也沒發現直到我蹲下身子點燃一支香菸遞到他眼前的時候他纔回過神來。
“不錯小子。”老道回過神來後臉色那股瘋狂到癡迷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他看着我笑了笑就說:“這裡就是趙佗麒麟墓的入口,這入口就是在這頭麒麟的嘴中。”老道指着那如卡車大小的麒麟頭像
繼續道:“從這裡進去就能進入趙佗墓,不過麒麟神道也不是這麼好走的。”老道說道這兒就停下來了,他看了看我跟老蔣幾人,又看了看曹仕霖一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曹仕霖能混到現在這地步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看出了黑袍老道的意思,於是他開口就對老道說:“道長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欲過麒麟道,必先祭麒麟。”老道這回沒有在掖着藏着。
“欲過麒麟道,必先祭麒麟?”曹仕霖聽後一臉茫然,他自言自語的嘀咕了老道的話後,又看着黑袍老道問:“什麼意思?”
黑袍老道見曹仕霖的反應也不在意,似乎知道曹仕霖會這麼問似的,他撇了眼我們後就對着曹仕霖說:“你讓他們都推開,這事我只跟你一個說。”
“好。除了瘋子和靜兒,其餘人都後退二十米。”曹仕霖也答應的非常爽快,他雖然對這座墓有所瞭解,但他的瞭解遠不及黑袍老道和我,現在他急需知道怎麼進這麒麟神道,所以他很快就喝退了身邊的人,只留下緊身衣男子和他高挑女。
黑袍老道見狀快步上前來到曹仕霖身邊,接着他就在曹仕霖身邊耳語了幾句,不過就這幾句話讓曹仕霖臉色大變,甚至連在站一旁的緊身衣男子也是瞬間變臉,原本緊身衣還如一頭溫順的綿羊,但下一刻他就變成了一頭欲吃人的猛虎滿臉煞氣的盯着黑袍老道。
“我靠,他們都說了什麼?這傢伙這麼重的殺氣。”子蒙果然是高手,緊身衣男的氣勢一外放他立馬感應到。
“呵呵,他不敢打我們的注意,所以只能去找曹仕霖談。”我故作高深的說:“現在咋們有好戲看了,我到要看看曹仕霖會不會答應他。”
“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他們... ...”天佑站在我旁邊自然也聽到我跟子蒙的對話,不過他對我模棱兩可的答案有些不滿意正想再次詢問,但我卻沒他繼續問下去的機會,我暗自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着急。天佑見狀便不再多說。
就這樣我們幾人靜靜的看着曹仕霖幾人在哪兒交談,他們四人邊說不時我還看到緊身衣男子殺氣外露,但每次當他殺意達到頂點的時候他都會剋制下去,曹仕霖四人就這麼交談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轉身對我們說:“你們幾個先進去。”
“哼,果然。”我一聽頓時心中殺機涌起,但此時我並不想跟他們硬拼,也不想暴露我們的手段,在外面我們是絕對幹不過曹仕霖這些人的,先不說瘋子和高挑女這兩個高手,光是他們十幾支搶朝我打來,我們也能被瞬間打成塞子。
不過進了墓就不好說了,在外面我沒辦法對付他們,但進了墓那就是我就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死於無形,所以此時我就算知道曹仕霖那我們幾人當炮灰也只能忍着。
文遠似乎也看出曹仕霖的想法,不過此時老蔣沒發話,我也沒說什麼,他只好裝作不知道,但見我遲遲不肯動身就上前問道:“周凡兄弟,咋們進還是不進?”
我看了眼四周一片雲霧繚繞的平臺,又看了看另一邊不遠處的曹仕霖幾人沉聲說“進,不過一會你們全部都不要靠近我,進去之後不要說話,看我眼色行事。”我告誡完老蔣天佑幾人後轉身就朝那顆巨大的麒麟頭顱走去。
“慢着。”就在我們幾人快要走進麒麟嘴巴的時候,突然身後卻響起了曹仕霖的聲音。
我聽罷回過頭冷冷的撇了一眼曹仕霖說:“有什麼事嗎?”
曹仕霖也不理會我冷漠的眼神,談談的看了我一眼後就指着老蔣說:“你們幾個先進去,蔣深留下。”
“不行,如果.. ...”
“沒事,他不會傷害我,你們先去一定要小心,還有找到機會就脫身。”我知道曹仕霖是擔心我進去之後借住地宮逃跑,所以他想留下老蔣做人質,但我怎麼可能會給他機會,正想跟他抗爭一番,不過話還沒說的一句就被老蔣給攔下了。
“可是三爺,您如果留下,他們發現外面逃跑了那你出氣怎麼辦?”文遠是老蔣救下的這麼多年來他都是一直跟着老蔣,現在讓他丟下老蔣自己逃跑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放心吧,曹仕霖好歹跟我有過一場結義之情,他雖然現在爲了長生藥能不擇手段,但我猜他不會輕易對我下手的。”老蔣說完難得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文遠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怎麼還不走。”我們幾人對話停在原地,這讓身後跟着我們幾個的曹仕霖手下有些不開心了,走在最後面的子蒙被曹仕霖其中一個手下用槍托砸了一下後背,這一下雖然沒砸傷
子蒙,但卻讓他重心不穩一個踉蹌往前蹭了幾步。
“找死.. ..”
“別衝動。”子蒙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他被砸了一下後頓時脾氣就炸了起來,正想發作卻被一旁的天佑上前死死的拉住他,天佑一把摟過子蒙的肩膀後壓低着頭對他說:“他們有搶,你找死啊。”
“我先進去,你們等會再進去。”我冷冷的看了眼那個用槍托砸子蒙的傢伙,他被那冷漠的眼神一登頓時有些心慌,也不再催催我們,我把古劍拔出掏出手電打開後就大踏步朝那麒麟的血盆大口走去。
“滴答滴答,”我剛踏進這漆黑的麒麟口,就聽到一陣古怪的滴答聲,這種聲音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細聽之下好像這滴答聲距離我很近,但等我停下腳步再聽卻又感覺那滴答聲距離我很遠
“你沒事吧,我們進去了?”我正側耳傾聽那個古怪的滴答聲是從哪兒來,身後卻突然響起了子蒙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被逼的不行了,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曹仕霖的監下囚。
“進來把。”我衝着身後吼道:“入口是個斜坡你們小心。”聽到子蒙的話我衝着身後吼了一聲,這條漆黑的通道越往下,我發現兩邊的巖壁越發的乾燥,甚至我還隱隱看到了兩邊巖壁上刻着一些非常模糊的圖畫。
越往下走這些圖像就越發清晰,漸漸的我看清了兩邊的巖壁上刻畫的是什麼了,那是一副萬民朝拜的祭祀圖,不過詭異的是這條漆黑的墓道兩邊幾十米的壁畫上前部都是刻着同一副畫,更奇怪的是這幅畫裡面萬民朝拜的不是
人也不神像,而是一隻大鼎,這鼎足足有十米高,寬度也在三米以上,鼎口是一怒目圓睜的麒麟頭像,整隻大鼎呈橢圓形狀,橢圓的鼎腹盤繞着一條蛇類非蛇似龍非龍的怪物,要是非要我形容的話,我覺得這怪物更像虺,沒錯就是
虺,巨蟒蛻化蛇身衍變成蛟的一個過渡物種,這巨鼎不但形狀怪異,還是隻三足鼎,鼎的三隻足高挑且細長,遠遠看去就像是三足鷹爪或者說鳥爪,這麼古怪的巨鼎一時間到是看得我出神了,甚至我都停下了腳步不再往下走。
我停下腳步可身後的子蒙衆人卻不知道,很快他們就追上了我,他們見我待在原地死死看着右手邊的牆壁不由也朝牆壁看去,衆人看見巖壁的圖畫也被筆畫給吸引了進去。
直到曹仕霖老蔣和黑袍老道趕到他們身邊,黑袍老道不愧是專門研究這個墓的人,他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驚呼出聲。“這,這,難道是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