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四聖獸,什麼絕陣,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欺負我不懂風水是不是。”我正想繼續問陳霜童下去,但無奈話還沒出口,一旁的子蒙就不樂意了。
顯然他對我跟陳霜童這種對話方式很不感冒,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別說是他就算一般的人也未必懂。
“東方青龍主陣魂,西方白虎主殺戮,南方朱雀爲生門,北方玄武守死門。”陳霜童說了一句我們都聽不懂的話,然後面色更加凝重的拉着我跟子蒙來到壁畫的一邊,用手指着壁畫上被他推動後堆在一起的山勢:“你們看,這個是陣心青龍陣魂。”
“這,這,這是... ...”
“沒錯,這就是連城山脈。”陳霜童打斷了子蒙的驚訝,此時的我已經有些眉目,雖說我不像子蒙那樣驚訝,但心裡卻是一陣翻騰,沒想到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古城居然還隱藏了這麼一個驚天大陣,甚至還隱藏了更爲震撼的秘密。
“陣魂之處,便是這連城山脈,連城山脈綿延三百多裡,此處又是古城的風水命眼,底下乃是龍脈所臥之所,這也是爲什麼那個佈陣之人選連城後山佈陣的原因了。”
陳霜童見我滿臉的凝重繼續道:“青龍爲陣魂,白虎主殺戮,封陣魂,開殺戮,逆走陰陽,奪龍脈之氣運,佈陣之人看來早就知道這底下有已經化形的龍脈,他所佈的這個陣法最終目的怕是要奪這龍脈的造化啊,我們都失算了這個局布的太大了。”
“化形龍脈,奪龍脈造化?又是啥意思?”子蒙聽着更是一頭霧水,現在的他何止一萬個爲什麼,簡直就是在聽天書。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幽冥陰陽泉何爲無端端的出現在此處,爲什麼蘇元春的疑冢會異變了。”我打斷子蒙繼續叨叨說:“壁畫上的陣法原來是用來守護古城,而不是現在這般鎖住古城的氣運跟龍脈之勢的。
連城山脈在東方,對應了壁畫上的青龍陣魂,西方爲白虎,子蒙你還記得我們上一年我們過年去爬了那座山嗎?”
子蒙被我突然這麼一問也是一愣,接着立馬反應過來但面露疑惑:“獨峰山啊!怎麼了,咋們古城就這麼幾座山,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你看這個像不像獨峰山?”子蒙的話音剛落,我就走到巖壁的一頭,用手指着剛纔陳霜童推動後的山勢。
“別說這麼一看還真有七分相似。”
“不是相似,而是就是。”我搖搖頭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西方白虎主殺戮,獨峰山位於古城西面,於連城山脈搖搖相對,廣西因爲常年卡特斯地貌又是亞熱帶,所以樹林又長的特別密集。
獨峰山又不是著名旅遊經典,基本整座山已經長滿了樹木,它原來的面貌已經不可見,但現在從這個巖壁上來看,這就是一隻猛虎,你再仔細想想,把獨峰山的樹木全部砍掉,再清理掉原來上山的痕跡跟道路是不是就像一隻匍匐的猛虎。”
我的話音剛落子蒙已經閉上眼睛想象起那個畫面來,陳霜童也很少好奇的看着子蒙,隨說陳霜童知道很多,甚至瞭解四聖絕陣比我瞭解的多,但他對古城的瞭解遠沒有我和子蒙多。
果然子蒙自顧思索了好一會,便睜開雙眼臉色凝重的朝我們點了點頭,接着他又滿臉的不解指着壁畫上一處說:“既然是四聖獸,那剩下的朱雀和玄武又是哪兒,我從小在古城長大,對風水我是沒你瞭解,但古城的地形我還是懂的,剩下的這個又是什麼?”
陳霜童在遇上我們之前就來了古城,但他只能點出青龍陣魂對應連城山脈,剩下的他也無能爲力,子蒙所指之處,他也沒有頭緒,反而兩人在話音剛落就把目光轉向了我。
“這個就是鳳鳴山。”
“鳳鳴山?”子蒙顯然沒聽過,一臉的不解,甚至我能從他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懷疑這個所謂的鳳鳴山真實存在性。
“哧哧,得了,別這麼看着我。”我見他那副模樣不由打了個趣,“鳳鳴山就是雙雞山,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公母山,公母山不正好在南邊嗎?”
“那... ...”
“先別問,聽我把話說完。”子蒙非常不認可我的話,但我沒給他繼續發問的機會:“雙雞山在古城南方,同樣也是在城外,那裡以前是看守所。
但近幾年發展快了,犯罪的人也少了,看守所也漸漸失去作用,我們的省府也在飛速發展,看守所也在前兩年般到了上面。
我們本地人喊那兒爲公母山,但外人卻叫雙雞山,因爲兩座山一座似公雞,一座似母雞,一座昂首挺胸如公雞提鳴,一座如母雞俯臥下蛋,所以公母山得以命名。
不過因爲前兩年看守所搬遷,兩年前又有兩個大型房地產來我們這兒開發,急需石頭做原料,最後就決定開採已經公母山的其中一座作爲石料的供應,雙雞山從原來的一公一母,變成了只剩下一座公的獨立於哪裡。
從那個時候雙雞山名字就變成了鳳鳴山,因爲開採時施工隊不小心,把原來高高昂起的公雞頭顱,弄破碎了不少,使得高昂的頭顱變成了半垂頭。
遠遠來去就像公雞在爲已經被開採掉做石料的母雞悲鳴,所以鳳鳴山也由此而來,你不懂也很正常,因爲這幾年你都在廣東。”
“原來是這樣,但這跟四聖獸有啥關係,你別說公雞能稱爲鳳凰這麼扯淡的事... ...”
“沒錯,就是如此。”子蒙話還沒說完,我就豎起大拇指對他讚歎了句:“古人云,山雞也能變鳳凰,你把鳳鳴山當做鳳凰也不爲過,
還有就是這四聖陣,應該是後者佈局之人改動的,原本古人只是單存的藉助天勢來佈置四象聖陣,爲的是守護住古城的龍脈之氣,原本這四方聖獸都是平衡的存在。
可偏偏雙雞山被弄掉了一座,直接毀掉了四方的平衡,不但如此佈局之人還改動了天勢風水,又在三陰絕谷弄出三陰雙絕,來影響連城山龍脈的氣運。
從而又弄出幽冥雙泉,更是藉此逆轉陰陽,把原來的四方聖獸陣,直接逆轉成了四聖絕陣,現在的四聖不是護着古城,而是鎖着古城。
用人氣來反補滋養地下的龍脈,傳說九州初成之時,天地運勢便化作九條祖龍,祖龍化作九條龍脈深入神州地下守護九州,之後天地生萬物,萬物又以人爲靈長。
所以人統領萬族我們也被稱爲龍的傳人,九州的龍脈從上古以來都不會輕易顯現,但從古發展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條支線的龍脈,從祖龍脈分裂而出。
歷代帝皇之所以能成爲帝王,就是因爲他們有龍脈氣運於己身,天生的就是王者故此能贏得天下,現在這個幕後佈局之人弄出這麼大的手筆。
他到底是人是鬼,還是仙?奪龍脈造化,搶天勢氣運之事,非常人無力可爲,現在所有種種已經證明這個佈局之人已經成功了一半,我們都被他耍了。”
“你什麼意思?”子蒙聽我把話說我完後,又看了一臉沮喪的我,有些不解頓了好一會沒見我再發表什麼意見就說:“先別管這些,咋們這次下來不是爲改天地陵脈,逆轉龍脈走向的嗎?你到是行動啊。”
“唉,”其實子蒙早就看出了我的無奈,但他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主,見我沉默不語,他便在也忍不住心裡的話,我嘆了口有些無奈的說:“沒用了,這個天勢我改不了。”
“那,你還說... ...”
我朝一旁插嘴的子蒙揮了揮手繼續說:“四聖絕陣所有的陣基都是天生之勢,連城山脈,獨峰山,鳳鳴上,最後一個就是北面的皇帝嶺,皇帝嶺在古城北邊,又坐北朝南是皇帝之勢。
也是古城風水最好之地,巨大的半隆起山坡,遠看就如一隻巨龜,這也對應了四聖絕陣上的玄武,但不管是這四方那個,我們想要改動這個陣勢,只有一種辦法,就是改變山勢走向。
且不說別的這麼一整做大山咋們能移動的了麼?就算可以這人力物力也不是咋們能支撐的起,還有這需要天大的關係,才能讓政府給你開路,光是這三點就足以讓我們卻步,所以改天地陵脈已經不可能了,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說咋們被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