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你們發工錢嗎?”劉總一聽工頭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瞪着那個工頭就說:“你們不趕那你們剩下的一半工錢也別想要了。”
“老闆您可不能這樣。”那個工頭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不過可能是做苦力活的人都比較顯老,這工頭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六十歲出頭的小老頭模樣。
見劉總臉紅脖子粗的瞪着他,他也不甘不示的弱看了劉總一眼說:“我們掙的可都是苦命錢,您可不能這樣,現在您讓我們去整這些個玩意,要是出了事那可咋辦啊。”
“你們愛幹不幹,不干我大不了請別人,你們的工錢也別想拿了,現在就給我... ...”
“行啦老劉。”劉總見那個工頭還是帶頭不肯幹,頓時就發了狠正想下令要趕人的時候,突然那個肥胖子呂總就跳出來打斷劉總的話接着道:“今天的來的人工錢都翻倍,另外每人還有一千塊的壓驚紅包。”
“可是... ...”
“可是什麼?”呂胖子沒想到那個工頭還是不肯讓工人動手,現在就算是他這種笑面虎臉色也不由掛起了一絲寒霜冷着臉就對那個工頭說:“嫌錢少是把,那你開個價,多少錢願意幹這活。”
呂胖子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開始有些躁動了,不過畢竟這裡的事情太邪性,就算價錢再高也沒人敢立馬答應接下來,而且現在就算有人心動也輪不到他們談。
他們的老大在跟人家老闆交涉,他們做工人的哪裡敢胡亂出頭,要知道這些農民工都是鄉下里出來的,他們在城市沒有人脈沒有自己的資源靠的就是工頭帶。
要是他們其中那個敢做這個出頭鳥,那好,工頭現在不會收拾你,可你除了這次能有工作之外,下次就別想再有人找你去做工地了。
現在混大城市搞土木工程的都講究團隊,一個團隊往往都是一個或者兩個工頭帶,而且工頭跟工頭之間都有聯繫,你得罪了人家,你還想在這行混飯啊,所以現在就算有人對呂胖子的話心動也沒有一個人敢接話的原因。
那個工頭看着呂胖子冷的快能結出冰碴子的臉,有些唯唯諾諾的就說:“那個,呂老闆不是我們不幹啊,您給你們一天雙倍的工資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
況且每人還有一千塊的紅包,那可相當於我們一週的工錢啦,我們又是傻子難道會有錢不賺嘛,可是... ...”工頭話說到這裡又停了下來,擡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呂胖子。
“別,可是,可是的,有話就一次性說完。”呂胖子瞟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工頭,知道這工頭是要跟他講條件,所以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敞開了說:“你說還想要什麼條件直接說吧。”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工頭見狀連忙朝呂胖子擺擺手說:“呂總您不要誤會我,我們不是貪得無厭的人,只是這裡的事情已經跟髒東西扯上關係。
我們都是鄉下出來討生活的人,除了有一身力氣一無長處,還上有老下有下的,您現在讓我們去做這些跟髒東西扯上關係的事,要是出了事那我們找誰說理去,您說對不。”
工頭的話很說的很中肯也很在情在理,呂胖子聽完後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起來,他自顧自的沉思了一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兄弟,你不說句話嗎?”就在呂胖子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時候,在一旁一直看着事態發展的北京李總就開口而且還是對我說的。
我見狀笑了笑看着底下的一羣人,又瞟了眼我身旁的學長,不由想起我這不靠譜的學長,以前在學校是怎麼整我的,頓時我就心生一股惡念,暗道:你大爺的我終於有機會報復了,嘿嘿。
心念一動我嘴上立馬就說:“你們放心搬我保證不會有事,如果你們還不放心的話,我可以代我師兄答應你們,你們這裡其中誰要是出了事情,他就賠你們一百萬。
你們可想好了,呂總已經給了你們雙倍的報酬外加一個紅包,現在我學長又這麼大方給你們買了保險,你們要是還不願意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我的話算是一顆重磅炸彈徹底的在那羣工人裡面炸開了,這回沒等那個工頭先開口就有兩三個工人搶先一步說道:“我幹,活着能拿雙倍工錢和一千塊,死了還有一百萬留給娃值了。”
“對對,我也幹。”
“也算上我,一個俺人都不怕還怕鬼嘛。”
“你能代表他嗎?”哪個工頭眼睛形勢已經有些不受他控制就急忙擡頭對我問:“這裡可是有三十多號人的,你可別忽悠我們。”
“可以。”我瞟了眼我身旁的學長就對底下那個工頭認真點點說:“我師兄說了你們誰要是出了事,他就會賠一百萬,對吧,師兄。”
說着我不由壞壞的瞟了眼坐在我身旁的周俊,不過我發現此時他的眼角正在不規律的抽搐,顯然完全不知道我會玩這麼一手。
現在正在氣頭上可話已經出口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他想不答應也不行索性也昂着頭對底下道:“沒錯,你們誰要是出了事我保證會給你們家裡打一百萬。”說完我學長就惡狠狠的瞪着我,對我低聲就罵了句你大爺。
不過我早就知道他會有這反應,完全一副不不在乎的樣子,周俊見我這模樣頓時就更來氣了,低着頭就惡狠狠的對我說:“你這傢伙可害慘我了,一人一百萬啊,我就算去賣也陪不起啊。”
“噗呲。”我一聽頓時就樂了忍不住就笑出了聲,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就打趣道:“你還別說,你可以試着去賣一下,可能還有富婆包養呢,對... ...哎喲我去。”
“滾。”我的話還沒說完,周俊這混蛋就趁着地下的衆人還在商量給了我一腳,不過幸好我反應的快,側身一跳躲過了他這一腳。
周俊見一跳踹不中我也沒了打鬧的心思。沉着臉就問我:“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之前請了這麼多個大仙和風水師都搞不定?”
“攝魂四方棺。”我見狀也收斂起了笑容頓了頓就一字一頓的說道:“這裡有人佈下了攝魂陣。”
“什麼四方棺,什麼攝魂陣?”周俊這傢伙完全聽不懂我的話愣了愣就不再管那些他不懂的事情轉移了下話題就問:“那你有辦法解決嗎?”
我點點頭沒說話,看着下面還在鬧哄哄的人羣就吼道:“商量好了嗎,商量好了就把東西都搬出工地外面去。”
我的話說完下面就安靜了,一羣人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又過了好一會突然就有人動了,我一看發現居然是那個工頭。
那個工頭先一步招呼着兩個工人,把工地最中間的類似祭臺的巨大木製的東西給搬到了一邊,工頭這一動果然底下的一羣工人也紛紛各自開始行動起來。
就這樣不到半個小時三十多個人工人就把工地裡堆滿的亂七八糟風水物件都給般到了外面去,但唯獨一樣東西沒有動,就是那個高一米寬半米的泰山石敢當。
因爲這東西太重必須要用叉車才搬得動,第二是這快破石頭就花了八十萬那個劉總有些捨不得,所以暫時不讓那些工人動這塊石頭。
“我們下去把。”我看着那些工人把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搬出外面就招呼着我學長一起下了土坡來到那三個老總的身旁。
呂胖子一見我下來頓時就迎了上來忙問:“小兄弟接下來怎麼辦?”
我瞟了眼呂胖子沒理會他,轉過頭看着那棟被工程部裹着的漆黑大樓就問:“那棟大樓裡面通電了沒。”
這話一出三個老闆跟我學長都明顯是一愣,其實他們雖然都是老闆關於工地的事情,他們還是不太瞭解,他們只關心工程進度。
就在一羣人陷入沉默的時候,那個工頭就朝我們走來,“通電是通電了,不過用的都是應急燈,我們一般晚上不作業,所以那些應急燈只是爲了給留守工地的工友晚上巡樓層時用的。”
“既然通電那就行了。”我大樓通了電頓時也放心不少對那個工頭又說:“找幾個膽子大的跟我一起進樓裡面去看看。”
說完我原本以爲那個工頭還會猶豫或者再加籌碼什麼的,不過是我想多了,我話音剛落那個工頭就對着人羣裡面吼道:“二虎子,大錘,王軍,寧毅跟我進去。”
工頭的話吼完我就看到四個年輕漢子從人羣中走了出來,這四個漢子都是人高馬大,有個叫大錘的身高更是快接近兩米了,這種身材來搬磚其實有點大材小用了。
不過此時我也沒心思去管那些,看着工頭和他點的幾個人就繼續對他說:“讓他們每人都帶上手電和口罩。”說完我就不再理會那個工頭轉過身看了眼身後的李劉三個
老闆就說:“你們要不要跟我進去看看,進去的話也準備手電和口罩,如果不進去那你們就帶着人全部都退出工地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