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第二天鬧鐘的聲音還沒響,我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以前睡覺都是習慣關機,那管它天翻地覆睡覺要緊。
不過昨晚因爲忙的太晚,而且又難得的那些畫面沒有出現在我腦海,一趟下去就睡着了,原本我不想接那通電話,但朦朦朧朧中看到是天佑打過來的,只得強打起精神接通了電話。
聽着天佑絮絮叨叨一大堆,我也沒太注意,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聽進了腦子,就是天佑本來打算後天出發的行程,改成了今天。
我隨便跟應付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反正他再怎麼出遠門,手機還是帶着的,我想聯繫他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
他只是有些不放心那件事情而已,畢竟那個是我們第一次進墓從裡面帶出來東西,從那個地方出來後,事情就有點邪乎了,而我發生了這一系列事情後,他就更加有些擔心。
只是現在他也沒辦法,誰讓他女朋友喊着要出去旅遊呢,天佑也不敢把我們這些自勾當跟他女友解釋,只能順着她了。
至於我到無所謂,從小跟爺爺學東西,對於那種神鬼我已經免疫了,況且爺爺從小就訓練我的膽子,對那些我更不害怕。
接完天佑電話,我就把手機往牀頭一扔,接着睡我的大覺去了,直到日曬三竿,我才從朦朦朧朧中醒來,一醒來就看到手機裡面有一大堆信息,戳了戳屏幕發現都是老爹發過來的。
什麼去退房啊,給帶親戚去買特產啊,還有更搞笑的是,一個遠方親戚這趟來參加爺爺大壽,居然還帶了一個妹子來給我相親,我勒個去的,看到這些信息,瞬間我一個頭就兩大,
說真的別的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還好說,這相親還真是有陰影,老媽不止一次幫我把關給我相妹子,但那些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更重要的是我天生就是一個懶散的人,每次去相個亂七八糟的親都搞的我非常不自在,要是那些相親的妹子有點姿色,還能勉強聊上半句。
如果是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我坐在哪兒就等於在聽說教,所以自打老媽拉着我去了兩次之後,我就打死也不再陪她瘋了,現在看到又要相親,我整個人都從睡意中清醒過來。
“切,管他呢,大不了拿老爺子當擋箭牌。”想了想我心裡就有了注意,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推掉,家裡不是還有一個表哥麼,昨晚那傢伙跟我那些叔伯拼酒喝的爛醉,現在還睡在我家呢。
一會拉着老爺子出門,讓表哥去辦那些事情就行了,最重要的是還能逃過那次讓我頭疼的相親,想到便做很少有事情讓我這麼雷厲風行的。
洗漱穿衣難得的不到十分鐘就搞定了,抓過一旁快要長蘑菇的包包,轉身就朝樓下走去。我還沒下樓就聽到一聲聲吆喝聲。
不用想肯定是那些叔伯又來喝酒了,果然剛出門口,就看到一羣人圍着一張桌子在玩牌九和紙牌,不時還傳來一聲聲酒氣十足的猜碼聲。
“醒來,正好,你有空的話,送我回村子去吧。”我還沒來得及跟一羣叔伯打招呼,爺爺就先一步上前微笑道。
“啊,哦。”看到爺爺微笑的表情,我瞬間就明白過來,老爺子遠比我精明的多,他早就看出這一堆爛攤子事情,要等着我去收拾。
老爹還要招呼那羣叔伯,肯定走不開,他一心想讓我去挖出古城的秘密,自然會幫我脫身,不然就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估計得忙好幾天。
我答應了爺爺後,就朝老爹望去,只見他無奈的對我揮揮手也沒說什麼,不過我能看的出他那鬱悶的表情,但爺爺已經發話了,他就是在無奈也不敢說什麼,他也知道一擔我跟着爺爺出門,沒個三五天是不會回來的。
驅車行駛在小縣城的公路上,我有些無奈對着爺爺道:“爺爺你真的不帶我去啊。”
“你自己去看,自己去發現,我跟你的看法可能會不同,古城隱藏了太多的東西在裡面,等你自己看過之後,再來跟我討論你眼裡的古城,這樣才能相互印證,好了專心開車。”說完爺爺就自己打起盹來了。
一路在無話送完爺爺回村子,我就迫不及待的趕回了古城,說真的我現在越來越好奇,爺爺所說的古城不同尋常之處了。
但再好奇我也得先填飽肚子,從起牀到現在我是什麼都沒吃,想了想就把車開到了橋頭最喜歡的一家米粉店,隨便點了一碗米粉就大吃起來。
我這邊吃的正香,突然就聽到一件,讓我感到好奇的事,“聽說了嗎,蘇元春的疑冢被盜了。”
“什麼,你說的是那個清朝時期的兩廣提督抗法名將蘇元春?”
“對對對,就是哪個,以前我還只是聽說蘇元春在我們古城設有墓穴疑冢,不成想居然是真的,但到底是那個厲害的傢伙,居然能找出墓穴來。”
“糟糕。”我聽到這兒頓時就不談定了,低着頭繼續吃着東西,不過眼神卻撇向斜對面桌的三個中年人,雖然他們用的是家鄉話,不過作爲土生土長的古城人,我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
而且他們口中說的蘇元春疑冢,正是被我發現的,當時迫於無奈,酒吧換了老闆,我被迫失業,而天佑又正好從另外一個學校辭職。
兩人資金都緊缺就動了歪念,去把那個疑冢給拋了,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搞的天佑整天提心吊膽的
當時下手那個疑冢的時候,我就有些擔心了。
因爲它居然是個密室葬,何爲密室葬,密室葬顧名思義就是一間如密室的墓穴,四周都是封閉的,沒有墓門也沒有墓道,墓穴建好之後就是一個完全封閉的裹室。
但這個蘇元春的設的疑冢,則更加的有些讓人不解,他的疑冢除了是個密室葬之外,還是個三層室,這種葬法甚至在中國考古學上都非常的少見。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他要這麼弄,而且還是隻是個疑冢說真的,我們兩人從疑冢裡面還真得到不少好東西,現在別說去上班了,就是揮霍也足夠我們揮霍好段時間。
我一邊想着之前的事情一邊還在聽着那三人閒聊,“那個蘇元春爲什麼會在古城這裡設置疑冢啊?”
“不知道啊,對了,你知道嗎?”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自己也有點心虛,沒敢直視他們,就用眼角偷偷的瞄過去,發現那三人一個是胖子,一個禿頭,一個矮子。
我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也只能這麼分辨了,矮子聽到胖子問他,故作神秘的說:“聽說好像是鎮壓什麼髒東西吧。”
禿頭聽了也是一臉疑惑也跟着問:“還真有這可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連城山脈那邊的詭異。”
“行啦,行啦,別廢話了,說的我心都癢癢了,趕緊吃飯,我們也趕去看看吧,那邊好像聚集了很多人呢,再晚點文物部門一到,封鎖了地方我們就進不去了。”胖子已經吃完米粉,一個勁在催促兩人。
“卻,想的到是挺好,還想進去。”聽到他們的對話,我不屑的在心中鄙視起來,當時我跟天佑也是花了好幾天的功夫才進到真正的墓室。
外面的那兩層墓室想要安然無恙的進去,可沒這麼容易,沒有一定的墓葬學和盜墓經驗想都甭想,當然文物部門一來就不一樣了。
那些閒雜人自然沒能力進去,不過我也不着急,就算是文物部門到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進去的,那個墓穴特殊到中國只有一兩處出土過這種墓葬,而是還是單室的。
這個疑冢卻是三層的密室葬,文物部門想進去,也有得他們忙合,況且我在古城還是有那麼點人跡關係的,等他們打開墓室後,我在光明正大的進去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