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高姓兩兄弟後,我重新升了堆火,見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我也懶得折騰了,盤腿坐在地上,開始吸收血液中的陰氣,等天徹底亮了,我就去靈異總局領任務,然後再讓他們送我回去。
修行無歲月,一入定就什麼都忘了,等我把陰氣吸收乾淨,已經是上午十點了,睜開眼睛後,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好傢伙,吸收速度要比我預測的快很多啊!
我迅速的向靈異調查總部走去,說實話我真的有些困了,也不能說很累,因爲打坐完全可以代替睡眠,但是睡懶覺的習慣我一直沒戒掉,每天不多睡一小會,我就渾身難受。
由於我基本上是小跑的速度,所以很快就來到了大門口,沒想到冷燕居然站在那裡,看樣子貌似是來接我的。
冷燕看到我來了,淡淡的說:馬供奉早啊,林中將讓我接你,沒什麼問題的話,就跟我去領任務吧。
哎呀我去!聽到她的話,我不由暗自得意了一下,林中將挺給面啊!還讓專人來接,我笑着和冷燕打了聲招呼,然後一同走了進去。
走過昨天考覈的走廊,她來到一根柱子面前,腳步不停的走了進去,剛開始給我造一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牆術?
可等我定睛一看,就發現了牆面上的貓膩,這個幻陣有點水平啊!要不是冷燕先進去露出了破綻,否則的話給我一年的時間,我都夠嗆能發現這是入口。
看明白也就沒啥好怕的了,我慢慢悠悠的鑽進了柱子裡,一陣天暈地旋後,來到了一個大走廊,四周什麼都沒有,只有走廊的盡頭,豎立着一個充滿了金屬感的大門。
冷燕看我進來了,嚴肅的叮囑說:馬供奉,你跟的緊一點,千萬不要亂跑,否則的話觸動到陣法,咱們誰都活不了。
我滿臉認真的說:冷調查員,你放心吧,我這人還是很惜命的,來前方帶路。
冷燕聽到我的回答後,二話不說,直接向前走去,我也不敢大意,緊盯着她的步伐,保持同樣的步伐。
撐死五十米的距離,我和冷燕走了十多分鐘,才走到大門口,我擦了下額頭的汗水問道:冷美女,這到有什麼玄機?你跟我說說唄?
冷燕似乎對冷美女這個稱呼不太滿意,但是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冷燕邊開門邊說:這的正門,這片走廊由多種陣法組成,如果不熟悉的人亂走,就算是六竅的高人,也會迷失在陣法裡。
聽到冷燕的解釋,暗自點了點頭,手筆就是大,能迷失六竅高人的陣法,絕不是一般人能佈下的,不過我有些擡槓的說:如果有陣法高人呢?我可不相信這裡的陣法是無解的。
冷燕聞言冷笑一下說:這個不穩定因素,我們自然也知道,陣法雖強但也不是萬能的,如果每個陣法的陣眼處都有一架火神炮呢?
嘶~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有點嚇人啊!陣眼放火神炮,誰TM想出來的,真他娘有才,這麼近的距離被火神炮突突,估計瞬間就被撕成碎片了吧!
火神炮又叫M134加特林機槍,是一種極爲狂暴的槍械,每分鐘可以發出六千發子彈,對於生死道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冷燕看我被嚇住,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這時大門也打開了,我調整一下心態後,跟冷燕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的格局,就跟普通的寫字樓一樣,一個又一個小辦公室,來來往往的人。挺混亂的。
可我總覺得有些怪異,因爲人來人往的,有西裝革履的人,還有穿獸皮的祭司,甚至還有兩個野仙,感覺非常的亂。
冷燕對這些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帶着我來到一個辦公室裡,我看了眼門口的牌子,這裡應該是她專屬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的設施特別整潔,除了桌椅外就是書架,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能看得出來這貨絕對是女強人類型的。
冷燕招呼我坐下,並且遞過來一個檔案袋和一瓶水,我接過之後也不客氣,咕咚咕咚喝了半瓶,說實話真有點渴了。
冷燕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本正經的說:馬供奉,你這次的任務,是去首都大學,調查圖書館裡的詭異,時限爲一個月。
我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我是以什麼身份去的?老師、學生,還是教授?而且爲什麼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冷燕回答說:你這次的身份是軍訓的總教官,爲了你的方便行動,你將負責歷史系學生的訓練,五天後首都大學開始軍訓。
至於時限問題,主要是因爲首都大學的特殊性,局裡也無法過多幹涉,所以軍訓是唯一的機會,軍訓的時間就是一個月。
這下我就明白了,不過那大學裡到底有什麼鬼啊!至於讓那個徐老頭跟我作賭注。
這時冷燕有些糾結的說道:馬供奉,你的事蹟我瞭解過,你是個好人,所以我在這裡給你個忠告,這份任務你最好是別接了,申請換一個吧,爲了一個賭注把命丟了有點不值,跟徐局長認個錯,相信他不會爲難你的。
聽到她的話,我的精神一下就提了起來,心想果然不簡單,不過我還是裝作很輕鬆的樣子說:冷美女,好人卡可別亂髮,我經歷過的危險,可比你想像的要多。
我這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冷燕有些生氣,她特別不爽的說道:馬供奉我話已經說,聽不聽由你,具體資料檔案袋裡寫的清清楚楚,現在我帶你離開。
說完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站起來就往外走去,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跟在她的身後,不敢再搭話。
可能是有些心不在焉吧,剛出門就不小心撞到了別人身上,說實話雖然是我撞得別人,卻感覺像是撞了一座山,胸口撞得生疼。
我擡頭一看,整個人都愣了,驚喜的喊道;常爺,你咋在這呢?
那個人聽到我話,同樣有些蒙,他疑惑的問道:小兄弟,你是哪位?我們以前見過?
這下我有些急了,幾個月的時間不見,常爺就不認識我了?我抓住他的肩膀焦急的問道:不是,常爺您不認識我了麼?我是昊天啊!
那個人聽到“我是昊天”這幾個字後,頓時哈哈大笑,他摸着我的腦袋說道;你就是小昊天啊,難怪你認錯了,常老三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我排行老二,你就叫我二爺把。
常爺的確說過,他有兩個同胞的哥哥,我定睛看去,這才注意到,兩者雖然長得很像,但是眉宇之間還是有些差別的。
我搔了搔腦袋,尷尬的說道;二爺,不好意思啊,您和常爺張的太像了,一時間沒認出來。
這時冷燕從不遠處跑過來,更加不爽的質問道:馬供奉你耍我呢?你到底想不想走了?
二爺拍了拍冷燕的肩膀說道:小燕子,昊天是我本家弟子,一會我送她吧,你先去忙別的吧。
冷燕聞言回過頭,看到二爺後,臉色頓時一變,趕緊敬了個禮說道:是!常長老!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好想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臨走之前還憐憫的看了我一眼。
二爺笑呵呵的說道:昊天,可以啊!都混成供奉了,你也不是外人,中午想吃什麼,二爺請客。
雖然二爺是這麼說,但他是長輩,我也不好亂點東西,萬一冒犯了呢?所以我對二爺恭敬的說:全聽您的安排。
二爺看我這個樣子,有點無奈的說:你像對老三那樣對我就成,不用那麼拘束,搞得好像我多威嚴似的,行了我也不問你了,跟我走吧,二爺帶去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