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 其實是軟禁吧?我不屑的撇撇嘴。
要到達住的地方似乎還有很長的路,而且中間還不乏結界,幻境之類的東西, 機關重重。如果沒有人帶路, 就算是很厲害的忍者恐怕也很容易迷失在這裡, 然後等待死亡。
老實說, 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宇智波鼬是不是和朽木隊長有什麼親戚關係——扯遠了。
可是他真的是很沉默寡言。在這麼長的一段路上, 我走在他身邊相對無言。
“你們……收集了多少頭尾獸了?”我打破這沉默,突然覺得這種問法有點突兀。不過宇智波似乎一直沒有要開口的跡象。讓我和劍八打一場都可以的!!就是不要這個面癱啊!!
宇智波鼬的腳步頓了頓,又沒事地往前走。哼!不說就不說, 我反正會知道的!我不高興的嘟嘟最,瞧見路旁的一根雜草:“這個地方清潔做的還真是不徹底阿!”
前面宇智波鼬已經走了一大截路了, 我緊走幾步, 十分“無意”地從那根雜草上面踏過(絕:這個小丫頭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我是怎麼的?!老是踩我!!)。
“果然是兄弟。”我一個人小聲的嘀嘀咕咕, 十分不滿的揹着手,腳一踢一踢得走。
“佐助她啊……真的變了好多呢……兩年前我看到他的時候就這個原則了……現在應該更加了吧……爲了達到目的……”我自顧自的說, 宇智波鼬不可能不會對這些不感興趣的。只是這個人……彆扭死人!
算了,就當是爲了打破沉默吧,“大蛇丸那個傢伙……好惡心的……不過當他教佐助忍術的時候有很認真的樣子,感覺就像一個普通的老師(其實我也是在兩年前在音忍村聽他們說過一次,不過我想既然大蛇丸的目的是那樣的……應該會很認真的吧), 在乎那麼多幹嗎啊!?既然已經決定了, 就無法再回頭了……佐助當時就是這麼說的, 之後他又說……只有能夠殺了那個男人, 他在所不惜!!”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 偷偷擡頭,注意到那雙血琉璃似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
管他呢:“……我還是挺擔心他, 畢竟是在那麼一個環境之中……不過當時佐助說不用擔心,他又他自己的打算……我有時候想,這樣好嗎?真的值得嗎?”頓了頓,宇智波鼬已經把我帶到了那個房間。
我走進去,又轉過頭來說:“如果……他了解了真相之後該怎麼辦?”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宇智波鼬的腳步停在門口,表情依然木然,但是那雙血琉璃的眼睛卻狠狠的看着我。
我毫不客氣的瞪回去:“……只是覺得剛剛那段路太陰森了,活躍氣氛而已。”
“你……”宇智波鼬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會這麼回答。她到底想讓自己知道些什麼?
“幹什麼?苦難可以磨鍊一些人,但是也可以毀滅另一些人。呃,”我被那雙眼睛瞪得怕怕的,“僅此而已。”
並不是無情,但是宇智波鼬這個選擇讓所有的罪惡都揹負在自己身上,又仇恨的繭絲束縛,又用仇恨的□□來讓自己的弟弟成長的男人……真是笨蛋——我有些無奈的嘆息。當初市丸隊長也是揹負了背叛屍魂界的罪名,讓我們所有的人都敵視他,更讓亂菊失望惆悵……
“你好好休息吧。”真難得宇智波鼬居然會說出這些話。
我打量着房間,標準的人式格局,周圍只有門外有一條水廊,房檐四周都掛着水簾——結界麼?但是想要困住我似乎還未夠水準呢……手指輕輕撫上頸上的違獬:冬獅郎不知道怎麼樣了。
“端坐於霜天吧!冰輪丸!”隨着冰龍的咆哮,所觸及之處均被凍結,粉碎!冬獅郎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漫天冰晶,握着冰輪丸的手鬆了又緊:混蛋!居然敢擄走小籬!!要是敢碰小籬一根毫毛,你們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風雪越來越大了,天空一片昏暗……冬獅郎眸色暗了一暗:結界麼?利用風雪作掩護?哼!冰輪丸可是能夠操控大氣中所有的水……
“絕,看來你的結界根本就不管用嘛!”鬼鮫有些幸災樂禍的說。早就知道這個少年不簡單,沒想到他這麼厲害……
“不過絕大叔也太沒頭腦了!竟然想到用風雪作結界,這樣做根本就看不到那個少年是怎麼破解的嘛!嗯。”迪拉達右手“咕吱咕吱”幾聲,吐出一隻粘土小鳥。
都怪絕,我們都只看到漫天大雪,白茫茫的一片,還有暴風雪呼嘯的聲音,等好不容易看清了,卻又是那個少年已經破解的樣子……唉,沒勁,恩。想到這裡,迪拉達可愛的笑了笑:“和一羣沒有美感的傢伙在眼前實在是太無聊了!我還是找尋籬玩好了。恩。”
迪拉達平常的小孩子一樣的性子大家已經習慣了,想想自己呆在這樣似乎也無事可做,於是也各自散開:反正零的目的就是要讓那個少年進來,前面的都是前奏。
於是原地只留下一個黑影,在更加漆黑的角落嘀嘀咕咕,身上散發着一種不知名的光芒,手裡的算盤撥得“噼裡啪啦”直響(據本人透露,是因爲算盤用起來比計算器更加有[錢]的感覺……):“第一道關卡損失……第二道關卡損失……第三道關卡損失……七七四十九……九九八十一……噼裡啪啦……噼裡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