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豆兒的雙手被安期鶴壓在了頭頂上,下身也被壓得死死的。
她臉上“轟”地一下燒了個通紅。
“幹幹幹幹幹嘛……”
安期鶴喉結滾動,眼神危險地盯着身下依舊不安分,扭來扭去企圖逃脫自己禁制的小媳婦。
此時此刻,他全身上下全部的細胞,都正叫囂着:他要行使他作爲一個丈夫的權利!
爲了權利雄起吧!安期將軍!
眼神飄來飄去的苗豆兒,有一眼沒一眼地看着身上的夫君。那潔白內衫此時正鬆散掛在身上,微微露出半個光潔肩膀。燭光照不到的地方,她彷彿能感覺到自那結實胸膛上肌膚裡傳來的熱量。一席漆黑長髮落在這寬闊有力的肩上,微微有兩縷滑落到她的臉頰邊。
昏暗的燭光,將她英俊夫君那如刀刻般深邃的五官照耀得半明半暗,眉骨明顯,峰眉下一雙幽深雙眸,此時正緊緊盯着苗豆兒。
被這雙彷彿能點火的眼眸緊緊盯着,苗豆兒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
本能地,苗豆兒覺得緊張。
苗豆兒這張利嘴,唯一的缺點,便是一緊張就會胡亂說話……
“相公!你身子還沒好全,不行的!”
安期鶴怒了。
“不行?”
糟糕!這是不是觸犯了自家相公作爲男人的尊嚴?
“不不不,行的行的。”
安期鶴脣角一勾,聲音低沉,帶着笑意。
“哦……行啊……”
“不不不,我是說我是說……現在不行!不是不是,也不是不行……就是……”
苗豆兒啞了,怎麼越說越不對頭?
苗豆兒臉上爆紅,身子在自家相公無敵美貌之中漸漸軟了下來。
反正早晚有這一遭,早點來早點生個大胖小子玩好了。雖然……雖然這具身子放到現代……還未成年……
苗豆兒頓時就想開了,她腦袋一扭,身子一攤,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算了,相公來吧。”
看着身下小妻子一副慷慨就義,扭着小腦袋抿着嘴脣,身子止不住顫抖的樣子,安期鶴噗嗤笑了。
這丫頭,他該拿她怎麼辦纔好?
自己即將離去,回到那生死不顧,硝煙瀰漫的戰場,他該不該就此與豆兒成爲真正夫妻?
這可是他活了二十一載,頭一次如此珍重,放在心頭捧若琉璃的姑娘!
安期鶴眉間涌上一絲薄愁,而後身上的剛纔燃起的火漸漸消散下去。
她是他最愛的女子,他們的第一次,必須是自己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本名,將她三媒六聘十里紅妝擡回家中,讓她成爲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後,才能進行的。
這是他安期鶴,作爲一個男人,必須擔起的責任。
安期鶴微微呼出一口氣,而後將苗豆兒香軟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彷彿要將她按進心頭。
“唔……相公……喘不過氣……”
安期鶴微微鬆了鬆臂膀,低頭看着懷中的姑娘。
給看不給吃,啃一口總行吧?
安期鶴張嘴,朝着苗豆兒紅彤彤的嫩臉蛋咬了下去。
“啊!大牛你幹嘛!鬆口鬆口!咬掉肉啦!”
磨了磨牙,安期鶴這纔將苗豆兒鬆開,轉身將牀頭紅燭吹滅。
“睡覺!”
半晌之後,黑暗之中,一隻小手悄悄伸了過來,拽了拽他。
“相公?”
“嗯?”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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