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茂林點點頭,這要做一個事情的程序,他還是懂的。他自己去城裡的話,可能沒有凌袁帆帶着他去比較妥當。
這件事情有凌袁帆提出來的話,指不定知府看在凌袁帆的面子上,會格外的重視。到時候不說給碼頭撥款,就是在人員這塊,指不定會派些人過來。
想到那些官差,劉茂林想了想便問道:“小侯爺,這一個鎮的話,是不是也得設有衙門和官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衙門要設在哪裡,官差的俸祿,從哪裡領取,誰給撥款?這些都是問題。等以後劉家鎮建立起來後,這維護治安什麼的,都得需要有人。
“這個是自然,明日去城裡一併說了。劉家鎮直屬月牙城,這些事情,本就該城裡出面給你辦妥了。現在耽擱了這麼久,本就是他們辦事不利。我紫月國,但凡是個鎮,都必須要有衙役。你是個九品的主簿,也得配一個師爺,這是必不可少的。”
劉茂林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更像一個官爺了?不過這樣也好,趁早樹立起威信,對以後劉家鎮的管理有幫助。
省的以後鎮上越來越好的同時,秩序也越來越亂。亂了倒也不怕,就怕毀了伊伊的事業。回頭她要一怒之下,牽走所有的東西,這附近的十里八鄉的百姓,只怕被打回原形不說,更會責怪他這個鎮長辦事不利。
且說阜城這邊,白梅和紫丁兩人本就是武功高手,作爲暗衛,又是被培養多樣化的人,區區的賭博技藝,是難不倒她們的。根據她們對丁子強地追蹤,得出他每天會出行的地方,還有他喜歡去那些地方賭博後,這制定出一番針對他的方法。
“小姐,我們已經查探好了。丁子強每個兩日要去一趟阜城的隨你贏賭坊,奴婢查探過,那裡是於爺的產業。”
杜伊一聽,直接笑了。如果還是於子恆的,那不就是她家阿城的嗎?她家阿城的,可不就是她的嗎?既然都是自己的,那要動手腳,就更快了。
“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將那管事叫過來一趟,我有事吩咐!”
既然都是自己的,那絕對好辦。剛好是賭坊的話,她還能教一種新的玩法。在現代的時候,杜伊被訓練成,什麼都會一點,而且還得學得精。
普通的老百姓消遣時間,玩得撲克牌叫鬥地主,或者扎金花,亦或者麻將。而她杜伊被有一種貴族消遣時間的賭博方式,叫橋牌。它是一種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的智力性遊戲。
杜伊想不透,不都是拿撲克牌打嗎?只不過鬥地主是三人,扎金花可以多個人。而橋牌卻是四個人,怎麼就變成了一種高雅的遊戲,偏生,好受那些貴族的喜歡。
不過沒關係,這紫月國的貴族間,倒是可以用來消磨一下時間。等她的橋牌做出來,到是可以先狠狠賺上一筆再說。
白梅出去後,不到半個時辰,身後就跟着一個年約三十,身材婀娜多姿的婦人進來了。她看到杜伊的時候
,還戰戰兢兢的。環視一圈,看到房間內只有三個人的時候,這才跪了下來:“屬下玉娘參見王妃!”
“玉娘,你可知我叫你來何事?”杜伊一看這玉娘,明顯和媚娘是一樣的。難道於子恆都喜歡用這種類型的收下?或者說於子恆其實有某種癖好?
於子恆要是知道,自己被杜伊這麼想的話,只怕是要哭了。
“屬下不知,但憑王妃吩咐!”
隨你贏是於子恆的產業,可沒人知道那其實是紫弈城的產業。當玉娘看到杜伊的令牌後,還嚇了一跳。那令牌刻有攝政王的印章,不過在那旁邊,會刻有一隻火凰。
紫弈城的印章,他們是知道的,這王妃的印章,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她沒有聽說攝政王成親了,要是直接讓她來見杜伊的話,紫丁是不會來的,且還認定是騙子。只是那印章確實騙不了人,攝政王曾經說過,他的女人,印章在他的基礎上,會加上一個屬於她的印記。
紫弈城的印章是不可能比模仿的,在那基礎上刻有火凰的印章,更是不可能是假的。唯一的說明,那就是攝政王成親了,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我要給丁子強布個局,需要你配合一下。另外我這邊還有一種新的玩法,回頭教你,你擴散出去。對了,這賭坊這塊,你掌管的是這阜城,還是整個紫月國?”
杜伊知道於子恆在每一塊領域,都會設有一塊專門管事的人。像媚娘,所有的關於風花雪月的場所,都是她在掌管。
“是,屬下定當全力配合。另外屬下只掌管這阜城一塊。不過於爺沒有吩咐,目前我們在紫月國也只有阜城這邊有,其他地方並未涉及。”
杜伊有些詫異:“爲何?於子恆可有怎麼說?”
“目前於爺未說,屬下也不清楚。王妃都是想知道,直接問於爺便是,屬下不能多嘴,還請王妃恕罪!”
“行,我就想認認臉,回頭好辦事。你且看看她們倆,這兩個都是我的貼身婢女,明日要去你那,你全力配合。另外,以後有事,我會讓她們直接聯繫你。”
“是!”玉娘說完,在白梅的引導下離開了。
等白梅再次回來後,杜伊道:“你們兩個誰這個玩得好?”
兩人知道杜伊指的是什麼,想了想,紫丁道:“小姐,奴婢這略勝白梅一籌!”
“那好,明日由你出面,把丁子強這隻魚給我釣上鉤。至於白梅你,這兩人隨着我一起去到處走走,咱們就到廉村那附近,放出風聲要買地的事情。”
“是,小姐!”
“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去找太師,將這事情先告訴一下他老人家,看看他有何想法!”杜伊說完,便徑自去找太師。
因爲買地這塊的事情,楊太師幫不上忙,他便買了一些書籍,想看看構建碼頭的事情。在他老人家看來,建碼頭,不一定要在那個地方。那丁春秋,他不太喜歡接觸。
“外祖
父,我能進來嗎?”杜伊在門口處敲了敲門,隨即問道。
“進來吧,有何事?”楊太師放下手中的書籍,親自給杜伊倒了一杯水,這讓杜伊有些受寵若驚。
“外祖父,這幾日已經查探清楚了,那丁秋春,定村長的兒子嗜賭。且每一次都喜歡去那隨你贏這個賭坊。伊伊讓人查探過,那裡是阿城的產業,便只會了一聲那掌櫃,這幾日應該會有效果了。”
“明日起,咱們要那廉村的附近到處看看荒地,還得放出風聲說要買地的事情。到時,你隨伊伊一起去吧?就當到處走走,活動一下筋骨,如何?”
“行,每日都憋在這裡,也難受的緊。伊伊,其實我覺得那丁知府若是不錯的話,倒是可以探探口風。這做的是利國利民的事情,丁知府應該會支持纔是。”
杜伊當然有這樣想了,可這裡不是劉家鎮。這裡的百姓,也不是靠着她杜伊活的。若是不收銀子的構建,只怕這碼頭以後的盈利什麼的,又得重新分一分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她杜伊和萬戶侯府等人所有,與其如此,在利了這麼的民之前,還不如自己砸銀子買下來構建。到時候她盈利了,百姓也得到實惠,這樣才能得到雙贏。
若現在讓官府插手的話,官府絕對不會掏銀子,且最後還得分大頭,這是不可能的。這銀子誰知道上交上去後,落入了誰的口袋。
“外祖父,這件事是不行不通的,還是按照我們最初的辦法來解決吧。目前這個分成了三份。萬戶侯府,忠勇侯府和我們攝政王府。你說現在讓官府插一手,算怎麼回事嘛?回頭賺了銀子,那銀子最後你能確保到國庫了?指不定是填了誰的荷包。”
“與其那樣,倒不如我自己直接賺了,回頭我至少能夠保證,有我們攝政王府的一天,就能夠保證我們紫月國的國庫不會空虛。”
楊太師看杜伊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道了句:“這些東西我不是很懂,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白梅和杜伊在廉村的幾個村落問過去,看過去之後,丁春秋已經開始有些發慌了。他們發慌的與原因在於,昨日他們兒子居然是被人押着回來的。說是欠了五百兩的銀子,五日內,若是不連本帶利的還了,就要了他的命。
五百兩,是多大的一筆數目,他們心裡清楚的很。那麼多的銀子,他們一時半會籌不到,在聽到杜伊等人到處看地的時候,這才徹底的慌了。
原本也就想着,多曬曬幾天,到時候杜伊要是真的滿意了,指不定能夠二三兩賣出去的。可現在聽說杜伊在隔壁的那幾個村落已經開始問了,他們的心裡就徹底的沒底了。
眼看已經四日過去了,夫妻倆急得嘴角冒着火泡。當看到兒子虛弱地躺在牀上的時候,既心痛,又心疼。賭坊那種地方,十個進去九個輸,偏偏還有人不相信。
明日要是再給不出銀子,兒子的命就真的要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