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你猜,你猜猜猜!”秦山依然是擺出一個無賴樣。
被秦山的一通話嚇得失去了方寸,現在再次被秦山的話噎得要失去理智。
“說吧?老實交代你做過了什麼事情,你的仇人是誰,你看你都已經是老闆了,真不好意思下手啊,作爲生意人,你都當做了一盤交易。”秦山拉過一條長凳子,整個身體已經躺了上去,半支起身說道。
“交易,你拿什麼來給我呢?”秦平是越被秦山的話氣得糊塗。
“你的命,現在由我掌控,你殺了我一次,沒有殺死,但你欠我一條命,所以,你的命現在是我的,明白嗎?你得拿我能值得的東西來贖回你自己的命。”秦山這麼說完,突然很想給自己兩嘴巴,看來木鐵沒有說錯啊,‘強人,做的就是強人才做的事。’
絲毫沒有發現秦山眼中那古怪的眼色,秦平傻眼了,這話說的,感覺還真是算事呢?可這能這麼算嗎?他顯然開始就低估了秦山的能力,不管是用腦子還是動手,他都低估了。
嚥了幾口氣,秦平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怒火,儘量避免用刺激性的語言來對付秦山,低聲道:“這樣算也可以,不過,你得保證我的安全,不然,我死也不說的。”
“說到死,那好吧?反正又不是我要找鎮長報什麼仇,我怕啥,一下就弄死了,我還避免麻煩,你確認你想死。”秦山裝出很認真的看着秦平。
咬牙的看着秦山,嘴巴顫抖,可就是不願意這麼服氣,只要低聲說個不字,那迎接來的,就是對方不盡的壓榨。
“小子,你很有種,我很佩服,不過你遇上我了,知道是什麼後果嗎?我會讓他沒種,讓他無法種。”秦山這回是認真的道,要想一個人吐出東西,那一定得把對方的嘴給撬開。
“沒種,無法種。”秦平朝秦山的手上看了看,然後又把目光縮回到自己的襠部,一股涼意直朝腦門冒,秦山注意對方的目光,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也不說破,在桌子上抓過那壺草藥罐,朝外面走去,邊走邊道:“口渴了,我得燒壺水喝,你好好的計較一番般吧!”
走出屋子,秦山找到了對方的廚房,然後架火就熬起藥來,更是施展起自己的勁道,讓火燒得旺旺的,平時開水的罐大概近十分鐘,被這麼一來,只要一分鐘就好,熬藥的效果更是不能用事半功倍來形容,只能說叫一個特效超好。
這本事還是秦山拿捏罐時候燙手施展出勁道帶來的副產品,在不斷的嘗試後得到找到的另一種運用勁道之法,知道了如何使用,可又找不到產生的原因,最後那所有的結果都歸功到了冥羅果母根身上,也只有這麼找才能算有個結果。
在吃冥羅果後,另一個發現是在行功的時候,居然感覺到身體有幾個點位產生的能量很強,仔細檢查了一下,暫時沒有發現有什麼害處,最後被把這也算到了冥羅果母根頭上,畢竟那麼好的東西,跟那產生的毒一樣,多產生幾樣怪異的事情,秦山也不感覺到太大的奇怪,要是沒有這方面的發現,反而讓他感到不安了。
花了十分鐘,把藥給熬好,秦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換了幾口氣,這才用另一個小罐裝好剛纔熬的藥水,更是運動了幾下,把藥味道散了很多,這才提着壺搖晃的走回去。
這一陣的思考,對秦平的壓力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此時雖然還坐在那裡,可滿頭都是汗水,更有幾顆實在是掛不住,掉落了下去,全身都無規律的顫抖着,活像那雪原上很久都沒有吃上一頓食物的餓獸。
嘎的一聲,秦山踏門而入,秦平條件性的想蹦起來,這麼一陣,大腿實在是被壓得痠麻,還沒有撐起來,就啪的一下栽倒在地,變成了一個大大的一字。
秦山裝着沒有看到一樣,道:“怎麼樣,考慮好了嗎?你是願意說呢還是願意我動手了再說?”然後才擡頭,驚愕的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是願意死扛倒底?唉,我真佩服你的勇氣啊!”
扶正了秦平,看着滿頭大汗,更是驚訝的道:“唉,怎麼這麼多汗水啊,這天也不這麼熱啊,有這麼熱嗎?你是不是很口渴,難怪你不說啊,原來是這麼口渴,我拿水來。”
走過去,先用壺朝自己杯子倒了一杯,一仰脖子,從那獸皮下咕隆的喝了下去,道:“唉,你還別水,真熱啊,我都感覺口渴了。”這才轉身,不過現在拿的杯子中的水已經是剛纔在外面熬的那藥水了。
熱情的服侍對方喝,一杯藥水一下猛的給灌下了對方的肚子,秦山忍不住都嘿嘿笑了起來。
“這味道,怎麼跟我的那藥味道有出入?”秦平口中迴盪着濃濃的藥味道。
“那是肯定的,你喝的是我專門爲你熬的,知道嗎?專門喲!”秦山的眼中目光,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在對待面前小雞的狐狸。
“你?”秦平無言了。
“唉,你怎麼剛纔不說清楚呢?你看,這回不是給你喂錯嗎?話可亂說,可藥不可亂吃啊,會死人的!”秦山搖晃着腦袋。
“會死人的!”四個字被秦山說得陰深深的,秦平感覺到身上都被凍起了雞皮疙瘩,可是想起剛纔那喝的藥,有幾味不正是毒藥嗎?
“你放了毒?”秦平恐懼了,朝秦山急急的問道。
“這回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品,真對不起。”秦山已經坐回去,然後翹起了二郎腿,慢慢的回答。“你剛纔不是說嘛,就是死也不說,所以,這麼長時間見你沒有說,只好讓你……抱歉啊!”
然後看着對方,又慢慢的道:“如果你不希望你死,也可以,趕緊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全部,如果我感覺到其中有什麼對我有用的價值東西,我會給幾解藥的,你想啊,你現在纔多大啊,什麼福都沒有享受過,家庭,女人,多好啊!……”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不斷的誘惑着對方。
說完秦山對自己大腿掐了一下,讓自己清醒過來,剛纔這麼說着,查點讓他自己都陷入其中,多麼的美妙,秦山真的很嚮往啊,咬了一下牙,結果不小心咬上了舌頭,“噝”的一聲吸氣聲。
秦平也開始在肚疼的作用下,低下了腦袋,不斷的吐露出生平事蹟,更把做過的事情一件件的抖了出來。
秦平,出生在冒險者家庭,不幸的是,他父母出去獵獸的時候,被人偷襲而死,成了孤兒,最後在鎮中求活,生受着欺負,可這時候,一個人給了他溫暖,那人叫張秦,也是一位藥先生,偶爾的接濟一下他,可這樣的日子沒有過,那位藥先生也被人害死了。
那一個瘦小的身軀,不斷的滾爬在鎮子裡,吃剩食,喝臭水,遭人白眼,還時不時被人踢罵,直到那人來了,給了他一杯淨化水,然後送了他一大塊香噴噴冒着熱氣的獸肉。
“張秦,不正是虎叔說我爸出來的化名?”秦山突然醒悟起來,他看着已經被疼暈過去的秦平,這人居然跟他的目標一樣,還得到了這麼多的信息,更是爲他爸已經被人害而傷心,本來滿懷希望的出來找,可惜,這希望已經在好幾年前就結束了。
從秦平的話中瞭解到,平洋鎮長蘇定爲了壟斷藥業,出手打傷了張秦,然後更是合謀宋財的父親,出手用槍打殺。
眼淚,止不住的朝外冒,一邊發着狠,“宋財,你老子殺了我老子,現在你老子死了,這賬你給記着,還有蘇定,哪怕有朔士,我也要滅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