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洛雨轉頭看去,只見那身熟悉的玄色身影走入她的視線,那張俊美似神的臉已是陰雲密佈,那似冰魄的黑眸釋放出足以冰凍山川河流的冷氣。
紫洛雨心中憤怒異常,小手攥緊着拳頭,怎麼會有這種人,分明做了那麼沒有人性的殘忍之事,他卻反過來問她如何?還用貌似她犯了滔天大錯的眼神看她。
有些事可忍,有些事不可忍,就算他是美男王爺,就算他是她的男人,這種事也是不可忍的。
“蕭亦然,你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他明知到她將軒轅流塵當做親人一般,卻還是殘忍的打斷了他的腿,這和打在她身上有什麼區別?
不等牢頭拿鑰匙開鎖,蕭亦然手掌一揮,牢門的木頭紛紛朝一邊斷裂開來,他冷着臉走進去,將蹲在地上的紫洛雨強行扯過來,看到她緊握住軒轅流塵的手,他寒冽的黑眸閃過一道冷光。
手掌成勾,狠戾的朝軒轅流塵手腕攻去。
聞人卿於一驚,手中玉扇橫出,暴怒道:“蕭亦然,你已經廢了流塵的腿,你難道還想廢了他的手?”
玉扇被捏成碎片,一雙小手將蕭亦然狠戾的大掌抓住。
“蕭亦然,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現在有些不瞭解他了,有事甚至會懷疑,他還是她曾今的那個美男王爺嗎?
蕭亦然垂下眼瞼,冰冷的目光看在她小臉上,扯出一抹冷笑:“朕想如何?你猜。”
紫洛雨心中生起不好的感覺,他的笑一點溫度都沒有,彷彿惡魔一般…。
下一刻,她驚詫的看到蕭亦然將軒轅流塵的手腕折斷了,她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軒轅流塵沒有呼痛,額上冒出的冷汗足以說明他此刻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蕭亦然,你…。”聞人卿於沒料到蕭亦然出手如此之快,看到流塵咬牙忍痛的樣子,他氣憤的怒視蕭亦然,半句話卡在喉嚨裡。
蕭亦然扔掉軒轅流塵被折彎的手,對聞人卿於道:“聞人神醫急什麼?被折斷了接回去就是了。”冷冽的視線又轉到軒轅流塵發白的臉上:“若下次再敢碰她,朕就剁了你的雙手。”
軒轅流塵的斷手垂放在腿上,疼和痛他早已習慣,也比平常人能忍受,剁他雙手,他不怕疼,只怕是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執筆,寫下那些只有小雨兒能猜出答案的燈題了。
紫洛雨壓抑着心中的憤怒,此時,她再也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用哭來博得他的妥協,因爲她拳頭癢的想要痛快的揍他,但她也知道此時揍蕭亦然非常不科學,先不要說她根本打不過他,就算她能打過他,也打不過這皇宮中的衆多御林軍。
還好,蕭亦然這次沒有對軒轅流塵真的下狠手,若他當着她的面將流塵弄殘廢的話,她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勾挑着,那雙寒目盯着她的眼睛,冷意襲人。
“你是尉遲清音女人?嗯?”
紫洛雨眼睛眯了眯,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心中將青兮罵了千百遍,那笑面虎的動作可真快,她不過剛進來還不到一個時辰,他就已經將她和尉遲清音的事情報告給了蕭亦然。
“不說話?那就讓朕來驗身。”
說罷!就拽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軒轅流塵何曾見過蕭亦然對小雨兒這麼粗辱?他心急的就要出聲阻止,被聞人卿於一指給封住了啞穴。
他怒瞪着聞人卿於,嘴巴里說話,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直到蕭亦然和紫洛雨的身影消失在牢房中,聞人卿於才解開軒轅流塵的啞穴。
“聞人神醫,你爲什麼要阻止我救小雨兒?你沒看到蕭亦然已經瘋了麼?小雨兒被他拖走會有危險的。”軒轅流塵急聲說道,單手撐着木質的輪椅想要站起來去救小雨兒。
聞人卿於手掌按住軒轅流塵的肩膀,使他撐起的身體又坐回輪椅,搖頭說道,說道:“傻小子,你多慮了。”
見軒轅流塵眸中迷惑,聞人卿雨又道:“蕭亦然現在雖是性子暴戾,但你要知道他是因爲小雨兒纔會變成這樣,方纔,他在憤怒邊緣,完全可以將你的手廢掉,卻沒有那麼做,有此可見他的釋放出來的暴戾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他到底心裡還是顧忌小雨兒的想法。”
軒轅流塵豁然明白,難怪聞人卿於沒有阻止蕭亦然,他比自己看的通透。
“既然蕭亦然如此在乎小雨兒,又爲何…。”軒轅流塵話說一半停了下來。
聞人卿於冷笑一聲,準備搖着扇子慢慢道來,一摸腰間,纔想起扇子已經被蕭亦然毀了,有些悻悻然。
“蕭亦然這人天生性子頗冷,他既然敢打斷你的雙腿,就做好了讓小雨兒誤解的準備,自然也不會讓你替他隱瞞,除去他現在的暴戾不說,蕭亦然是一個做事光明磊落的男人。”
聞人卿於頓了頓,爲自己讚揚蕭亦然懊惱了一下,又道:“不過,我跟你說啊!蕭亦然這個人的性子註定是要吃大虧的,你看他冷冰冰的那個死樣子,吃醋就明說嗎,偏要把氣氛搞的這麼僵,冷着臉來嚇唬小雨兒,小雨兒能買他的帳?切~我就沒看他什麼時候能倔過小雨兒的,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妥協?流塵啊!我跟你說,蕭亦然這種那人就是男人界的蠢驢,而且是個被娘子治的服服帖帖的蠢驢…哈哈哈…。”此內容有一部分乃聞人卿於扯淡…比如說,蠢驢只說……
軒轅流塵轉過臉,不去看聞人卿於發瘋似的笑,他現在有種自己也是蠢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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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啊?放開我。”紫洛雨小手拍打在他的手臂上,身體往後傾,就是不肯跟他往前走。
“幹什麼?哼,驗身。”他怒急,說話聲音猶如雷怒。
嘎嘎嘎…。
一羣鴨子飛過紫洛雨頭頂,眼睛掃過立正站崗的禁衛軍,頓時覺得五雷轟頂,蕭亦然你個不要臉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種無恥的話,你讓別人看老子笑話了…。
“驗你大姨夫啊?我不去,我不去。”她小腳死命的往後退,哪怕退不出去半分,她還是和他犟着。
蕭亦然臉色愈發寒涼,手勁一帶,給他拉了一個滿懷,見她掙扎要逃,他攔腰一抱,如鐵臂般將她囚禁在懷中。
“放開我,你這個大變態…。”紫洛雨推拒着他,小手胡亂的在他胸前拍打,卻發現這男人手臂跟玄鐵似的硬,她如何扭動都不能從他懷中退出半分。
紫洛雨索性也掙扎了,她怒氣衝衝的瞪着蕭亦然,說道:“你丫敢那樣對我,我就…我就…我就驗你大姨夫…。”
蕭亦然緊抿着薄脣,並未理她,那張冷如寒冰的臉緊繃着,是人都能看出來他現在心情極不好。
紫洛雨見他不說話,撇了撇嘴角,小腦袋扭到一邊,與他置氣了。
不遠處,一雙狠毒的眼睛盯着蕭亦然懷中抱着的紫洛雨,倒是小看這賤人了,本以爲她會上她的當去寒思殿,卻沒想到這小賤人倒是耐得住好奇心。
公孫晴晴指尖掐進肉裡,鮮紅的血沿着手心滴落下來,一顆沾到血液的草像似枯萎一樣焉了。
眸中的黑霧陡然擴大,腦中一個聲音傳來:殺了她,殺了她,殺了那個小賤人。
公孫晴晴脣邊勾起一個陰毒的笑容,不如我們來玩場一石二鳥的遊戲吧!
寢宮中
蕭亦然將紫洛雨扔在了偌大的牀上,她剛起身,又被他壓了回去。
“現在就讓朕來看看,你是不是尉遲清音的女人。”他的眸中閃過猩紅,怒極的猩紅。
紫洛雨大腦死機,張着小嘴,他準備怎麼看?
下一刻,雙腿一涼,貌似她羅裙變成碎布飛掉了。
某雨意識不妙,雙腿交疊繞緊,小手抵着他胸膛,顫着嗓子問道:“你想幹嘛?”
問完之後她就後悔了……
“你說呢?”他薄脣扯開一道極淺,極冷的笑。
紫洛雨感覺胸口氣息不穩定,有氣,有怒,有顫,有鬱悶,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都集聚了。
“行吧!你脫衣服。”她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蕭亦然楞了一下,隨即俊臉上的笑更冷了:“你想的美。”
“……”我特麼想一拳打在你眼睛上有木有?
“打開。”他修長的手指點在她腿上。
“滾粗。”她小手一掃,將腿上討厭的手指給掃了下去。
蕭亦然雖冷,但不惱,黑眸似有冷笑:“你以爲這樣,朕就沒有辦法了?”
說罷!他指尖劃過她的臉,將她的易容術毀的一乾二淨,熟悉的小臉出現在蕭亦然眼前,他輕嘆,多漂亮精緻的一張小臉,他那麼的喜歡…。
紫洛雨心裡撲通亂跳,下一刻,她的小腳被勾住,她驚呼聲還沒響起,就被堵住了嘴巴。
“唔唔…。”滾開啊!你的手往哪裡探呢?
這種事情,雖然和他做的多了,但現在他不是想和她做,而是…這也太讓她不能接受了……
還有,流塵被他打斷腿的賬,她還沒跟他算呢,他現在怎麼能這樣對她?
小手急忙抓住他探去的大手,她拼命的搖着腦袋。
蕭亦然薄脣離開她的脣瓣,微微擡頭,眸中有不悅:“放開朕的手,朕會輕點,若你再阻礙朕…。”後面的話直接化成冰冷的眼神。
紫洛雨冷冷的笑了:“蕭亦然,你果真變了,變得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就因爲青兮的話,你就懷疑我和尉遲清音之間發生過關係?呵呵…我真是看錯你了…要驗身是吧?好啊!你驗吧!”
說完,她就將頭偏到一邊,不再看他…。
蕭亦然好看的眉頭皺起,將她翻過身,一個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紫洛雨被打的莫名其妙,破口大罵:“你腦子被草泥馬踩過啊?幹嘛打我?”
啪,啪,迴應她的是兩個巴掌聲。
“蕭亦然,我和你勢不兩立…。”某雨哇哇大叫。
啪,啪,又兩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紫洛雨恨毒了:“蕭亦然,勞資要掘你的祖墳,將你也埋進去。”
啪,啪,啪……。
一直到她小屁股漸紅,他纔將她翻過身來。
“可知朕爲何打你?”他冷然的問道。
“知道。”紫洛雨咬牙。
“說。”蕭亦然。
“你被驢腳踢壞了腦袋。”所以現在神經病發作。
“……。”
見他又要將她翻過來打,某雨立馬抱住他的手臂,眼淚汪汪的說道:“先別打,我知道你爲什麼要打我。”
“說。”蕭亦然停下了動作。
紫洛雨擠下兩滴貓尿道:“你腦袋不是被驢腳踢了,那一定是被羊蹄踩過了。”
“……”蕭亦然臉上黑了一片……
“然然,別打了,我知道你腦袋被羊蹄踩或是被驢腳踢,但這些都是和我無關的,你不能把這氣撒在我頭上啊!嗚嗚嗚~”某雨攔腰將蕭亦然抱住,在他懷中嚎啕大哭,彷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蕭亦然覺得這小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氣他。
片刻之後,他低嘆了一聲:“你不該瞞着朕這許多事情。”
紫洛雨心裡蹦躂高跳了一下,她哪有瞞他許多事情?她只是不想給自己製造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朕可以依你,慣你,寵你,唯獨不能容忍你和別的男人過分接觸。”
“你並不是不知道尉遲清音對你的心思,卻爲何還要將他藏在你的房間裡?”
忽然,他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的琉璃說道:“告訴朕,尉遲清音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今天,他雖不想強迫驗她的身,但定要問出一個答案,若她三番五次不肯說,那就別怪他強迫與她…。因爲這答案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的,這關係到他的雨兒地魂歸位…。
紫洛雨心裡咯噔一下,尉遲清音當然碰過她…碰了手,碰了臉,碰了嘴巴…。
不過,蕭亦然口中的“碰”,應該是上(和諧)牀的那種碰吧?
“你放了軒轅流塵和聞人卿於,我就告訴你。”小流塵都瘦成那樣子了,看的她好心疼,她定是要將他們救出來,才能心裡舒坦一點。
“你和朕講條件?”他冷聲道。
“對,我就是和你講條件。”要不然,我憑啥告訴你?
兩人對視,一個冷,一個怒,顯然,這兩個人都不是容易服輸的主兒。
一盞茶過後,兩人還在對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半個時辰過後,蕭亦然牽動了一下嘴角,軟下聲來:“好,朕應你。”
紫洛雨撇嘴,冷笑一聲,虛握着小手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小腦袋不客氣的枕在他的胸前,說道:“早知這個的結果,你又何苦硬撐着與我較勁?”
“……”蕭亦然已經不想和她再說什麼了,若不是看她快要撐不下去,他又豈會這麼快應了她?
紫洛雨見他不吭聲,小腦袋在他懷中拱了拱,感覺到他身體僵硬了一下,她滿意的扯了一朵笑,小手拿起他修長的手指把玩着:“你把軒轅流塵的腿弄殘這件事讓我心情非常不爽,你若不能讓他恢復如初,這一輩子,你也別想娶我進門了…。”
“你爲別的男人拒絕我?”蕭亦然眼睛中迸射出一道厲光,他有種想掐死懷中小女人的衝動。
他氣,她卻嬌笑了:“嗯呢,然然,雖然我很喜歡你,雖然我也不想拒絕你,但你的殘暴的性子實在讓我難以接受,若不能將你改變了,我不會嫁給你。”
頓了頓,她小手在他起伏的胸前順了順,又道:“別生氣,我喜歡溫和的然然。”
這小女人還叫他別生氣?他差點被氣的一口氣上不來。
“先將朕的問題回答了。”
紫洛雨知道他說的問題就是尉遲清音有沒有碰過她那件事兒,一撇嘴角,說道:“他沒碰過我。”說完,又添了一句:“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這麼流氓?”
尉遲清音那妖孽雖然屢次勾引她,卻沒有真正的強迫過她,而蕭亦然恰恰和尉遲清音相反,他從來不勾引她,只用行動強迫她和他發生了關係,最讓人無語的是,她還被強迫的心甘情願。
尉遲清音要有蕭亦然一半流氓,她恐怕已經被吃幹抹淨了…。
蕭亦然聞言心中鬆了口氣,冷着的俊臉也柔和不少,也不介意她說他流氓。
“記住,你是朕的,以後莫要在和尉遲清音有任何接觸。”他說話的聲音也柔了些許。
“我纔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蕭亦然見她嘟着小嘴,忍不住欺上去親了一口,舌尖故意滑過她的脣瓣,惹的她渾身一陣輕顫,他低聲笑了。
“若你能一直乖乖的在朕身邊不去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朕會考慮治好軒轅流塵。”
紫洛雨驚訝的張着小嘴,他說什麼?他能治好流塵的腿?太…太…太好了…。
“然然,真的嗎?你能治好流塵的腿?”她興奮的勾着他脖子,只差沒上去吧唧兩口,以示她現在開心到要蹦起來的心情。
蕭亦然托住她身體,由着她不雅的跨坐在他腰上,笑着說道:“朕從不打誑語,不過,你若還和尉遲清音糾纏不清的話,朕會將軒轅流塵的一雙手臂也廢了。”
紫洛雨嘴角一抽,誰特麼想和尉遲清音糾纏不清啊!明明是那妖孽一直纏着她,現在好了,她將妖孽趕走了,突然間,紫洛雨覺得自己是個非常明智的人,天知道,昨夜她若軟下半分心腸,現在妖孽和她就要被美男王爺捉住浸豬籠了…。
“然然,我怎麼覺得你沒自信呢?”某雨道。
“此話怎講?”某皇上皺了皺眉。
紫洛雨笑着捏了捏他俊美的臉,緩緩的說道:“虧你還是天下第一的美男,你要有自信的話,就不會懷疑我和尉遲清音之間有糾纏,你就應該大大方方的說…”清了清嗓子,小手指着蕭亦然道:“勞資不管你和別的男人接觸,只要被老子發現你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牀上,就特麼給老子收拾鋪蓋滾蛋,勞資俊臉天下無雙,三隻腿的蛤蟆找不到,兩隻腿的女人到處有,別真把自個當回事。”
“……”蕭亦然瞧着她口沫噴飛的說着,一頭黑線掛在腦門。
某雨拍拍蕭亦然肩膀繼續道:“做男人呢,就要有這種不怕自己女人出軌的魄力,這樣才能決勝千里。”
“這和決勝千里有什麼關係?”蕭亦然納悶的問道。
某雨丟給了他一個,你孤陋寡聞的眼神,又開始瞎扯淡:“話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天天擔心自個老婆出軌,你還平個屁的天下?那還談什麼決勝千里?”
“老婆?出軌?”
“嗯,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出軌就是同jian的意思。”
蕭亦然瞭然的點點頭,說道:“朕覺得你的話浮誇了。”
紫洛雨不買賬,切了一聲,說道:“什麼浮誇啊?一點也不浮誇,你就是想否認自己沒自信。”
蕭亦然也不與她爭,順了她的水推舟,說道:“對,朕沒自信,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朕再看到你和尉遲清音糾糾纏纏,你知道的,沒自信的人做事很極端,所以,你最好別讓朕再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後果,你我都承擔不起。”
她以爲像蕭亦然這樣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注重面子裡子的,不會承認自個沒自信,看來,說了半天對牛彈琴了,他還真承認了自己沒自信來了…。
“你沒自信憑啥要我承擔後果啊?這不科學。”再說了她和尉遲清音本來沒什麼,被他這樣一說,她感覺自己好心虛啊!
蕭亦然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氣息有些粗重的說道:“雨兒這樣的坐姿是在考驗我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