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自己的整個身子好像剛剛從河裡打撈上來一般的冷,她被溫俊奕的屬下一槍擊中了心臟,她本該是死了,爲什麼卻好像還活着,而且周身都涌動着鋪天蓋地的冰冷。
“公主,您好些了嗎?香草,再拿牀被子過來。”耳朵邊傳來是一片紛亂的嘈雜聲,唯一清晰的便是身邊這道關切的中年男聲,身子似乎被什麼東西蓋上,暖和了許多。
“啊切。”雲淺歌重重的點了一個噴嚏,睜開了沉重的雙眼,一個男人便是撲到了她的身上喜極而泣:“公主,您終於醒了,老奴還以爲再也看不見你了。”
香草趕緊遞上一杯熱茶:“是啊公主,你再不醒我爹都要哭上三天三夜了。”
眼前的女子模樣一般,長着一張大衆臉,頭髮用一根紅帶束起,短衣長褲,踏着黑色的靴子腰間配着一柄黑色寶劍,頗有一番英姿颯爽的味道。
再看看那個泣不成聲快要哭斷氣的男人倒是和這個女人有幾分相似,只是蒼老了許多,發上僅用一把木梳子冠了起來,這一哭臉上的妝容倒是花了不少,胭脂水粉噗嗤噗嗤的往下掉。
而這周圍的環境,雕花大牀,古玩字畫,雲淺歌穩了穩心神,抓過撲在她身上的中年男人,直視他的眼睛:“看着我,說,你是誰?我是誰?這是哪裡?”作爲一個21世界的國家特工,催眠只是她職業中的一向普通技能。
“小人鄭安,是公主的貼身僕人,您是天元王朝的公主殿下,這裡是天元王朝公主府。”鄭安毫無疑問的落入了雲淺歌的催眠術,無意識的答道。
公主怎麼會提出這麼奇怪的問題?香草疑惑的看着神色渙散的父親,問道:“公主,我爹沒事兒吧?”
“沒事兒,除了鄭安全部都出去,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一個字也別泄漏出去,明白了嗎?”既然是公主,總會有點威信的吧?雲淺歌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挑眉問道。
話音剛落,殿內的人便噗通接着噗通的一個個跪落一地,身子跟着秋風掃落葉似的。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是挺有威信的,不過這威信她可以理解爲害怕嗎?這些人當她是老虎不成?這個時候的雲淺歌並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不是老虎那麼簡單,簡直可以說是他們的噩夢。
香草帶着下人們都出去了,只留下還沒有迴歸意識的鄭安,直到套了一個小時候的話以後,雲淺歌看着差不多了便打了一個響指讓清醒後的鄭安出去了。
她無力的癱倒在了牀上,消化掉剛纔從奶孃口中得來的全部信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雕着火鳳圖案的牀頂,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她沒有死,只是,穿越了。
她穿越的這個朝代並不是歷史所有的朝代,天元王朝,是一個……
男子地位低下,女人在外勞作,凡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都可納三夫四侍的女尊國。
親們,万俟浩宇。俟:(SI讀四聲,和相似的似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