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效活動過去,轉眼就是績效審覈的到來,學習了一個多月,如今所學終能派上用場,卻是人人自危,因爲績效審覈就意味着有人淘汰,凡是不能通過考覈的人,都不能是皇家學院的學子。
皇家學院有一點開明的是,績效審覈是可以讓家屬前來觀看的,所以,如今學院門外車水馬龍,全是心急如焚比學子們還要緊張的家屬。
瞧瞧,遞水的遞糕點的擦汗的,簡直比高考還要壯觀!
祁七祁八站在雲淺歌旁邊,探頭探腦的尋找着步夫人的馬車。
“來了來了!!!”古靈精怪的祁七直着不遠處,興高采烈喊道。
而胖胖的祁八則皺了眉頭,暗叫不好:“公子,步夫人旁邊的馬車是魏王的。”
正靠在牆角的雲淺歌站直身子望去,可不是嗎?一黑一白兩輛馬車並肩而驅,黑色馬車用黑玄石所鑄,威武霸氣,雕刻着蟒蛇食日圖案。
而白色馬車則由上好的羊脂暖玉鑄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蘭花圖樣,雖是簡單,卻也貴氣非凡。
兩輛馬車上的馬伕就像在互相較勁似得,誰也不落下誰,惹的怨聲載道,因爲兩輛馬車險些撞上了民衆。
最終,馬車以黑馬優先獲勝,那馬伕趾高氣揚的哼着鼻子輕蔑的看了白色馬車上的馬伕。直把姜王府的馬車氣的牙癢癢。
“夫人,咱們到了。”馬伕衝馬車裡輕喚。
車簾被一隻瑩白的手緩緩拉起,步伏夫人從馬車上下來,她穿着一襲青苣裙,白色的裙,青色的邊,腰間巴掌大寬的腰帶上繡着盛放的青色蓮花,映襯着她那張傾城國色的臉,說不出的美麗。
那方魏王也下了馬車,哈哈大笑着走過去,他黑袍加身,頭戴黑紗帽,四四方方的國字臉,雖然不醜,但眼睛卻如牛眼一般大小,周身凝聚着一股陰霾與壓迫的強勢氣息。
“啊哈哈哈,步夫人,您還是和以往一樣美麗動人呢啊。”魏永雖是在笑,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帶着一股恨意。
步伏後移幾步,與魏永保持一定距離,而云淺歌走上去擋在步伏夫人身前,也笑道:“魏王還是和從前一樣英勇無敵啊。”說着有意無意的往魏王下面瞟,氣死人不償命!
魏永自然沒有將自己沒了根的事情說出去,他黑着一張臉,掃向雲淺歌,恨意肆出,恨不得將這個少年給大卸八塊,他冷笑:“呵呵,小混蛋娃兒,一會本王倒要看看你還笑得出來不?”說完他陰鶩的冷哼一聲:“步夫人,你可別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那字據還在着呢。”說完,怒氣衝衝的甩袖而去。
“英士,你沒事吧?”步夫子拉起雲淺歌的手,暗含擔憂。她千不該萬不該將歌小姐拉下水,本來只是裝裝英士,保證夫君手上的兵權,卻不想被魏王擺了一掉。
雲淺歌無所謂的聳聳肩:“沒事兒,能有什麼事兒。”在現代拿火炮炸飛機的事情她都幹過,區區一個魏王怕什麼,惹急了她製作火藥炸死這隻心思歹毒的死色狼。
而另一邊,魏永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兒子。
“明桀,一會武鬥的時候,把姜英士那個小雜碎殺了,這次是我們光明正大的機會,績效審覈連陛下都不能插手,是開國自現在的規定。”
魏明桀放下書:“父親,孩兒知道了。”
魏永叉着腰來回走動幾步:“哼,這下,本王倒要看看那個小雜碎還怎麼在本王面前囂張。他在這死了,也沒人敢找我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