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雲淺歌知道二哥的想法的話,一定會一頭栽倒在地上,這哪是她自創的步法啊!這是五行梅花步,是古武武學的一種,在現代執行任務的時候躲避敵人用的,讓人出現視覺偏差。
而現在不過是因爲她有了這麼牛哄哄的內力,再將內力匯聚於步法中,速度極快,加上這套步法本就專攻盲區,所以這就是林郝梵看不見的原因。
“喂,我這次要往右哦,看準了砍,我在這裡哦。”雲淺歌頭疼的撫額,似乎是在嘲笑她笨極了。
“呼!!”又劃空了!
林郝梵一張臉已經氣成了豬肝色,在屬下面前丟死人了!這女人怎麼就跟個泥鰍似的到處亂竄!
雲淺歌話音剛落,林郝梵便將劍往右掃去!力道比剛剛的還要大上十幾分!不過……
“呼~~~”銀劍快的似乎都將空氣劃出了一道銀痕,可是右邊哪裡有女子的身影?
這種滋味一點也不好受!就像她拼盡全力打出了一拳,還狠狠的打在了棉花上,讓林郝梵全身上下都有一種想要抓狂的衝動,她氣的大吼:“他瑪的,你在哪!別這麼男,有本事你別躲!和我堂堂正正比一場!!!”
正在這時,一隻皓白的手腕從林郝梵的背後攀了上來,她的手裡正拿着白晃晃的匕首抵上林郝梵的脖頸,尖銳的匕首端劃破了林郝梵的脖子,有鮮血流了下來。
女子湊上她的耳朵,林郝梵只感覺到頸間冰冷的劇痛,以及女子那幾近不可聞的話語在暗夜中悄然散開:“你知道嗎?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你就已經……”
女子櫻紅的脣瓣頓了頓,聲音很輕:“輸了。”
這句話帶着一種森然的寒意讓林郝梵從頭到腳的發冷,待她還來不及反抗,她便聽見了在黑夜裡有利器劃破自己喉嚨的聲音,有滾燙的鮮血順着自己已經劃破的喉管呼啦啦的流了下來。
雲淺歌抽身離開,林郝梵驚恐的捂着自己的脖子,那鮮血就跟河流似的滾滾的流着,她想要說話,嘴裡卻只能吐出一片翻滾的血泡。
林郝梵在臨死之前都想不明白雲淺歌說的那一句話,你知道嗎?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她只知道,這個女人,絕非池中之物,好恐怖。
見着左閣主被殺了,殺手們嚇得腿都在發抖,看着這個變態的女人又是齊齊後退數步!
雲淺歌拿着滴着血的匕首,嘴角掛着森然的笑意,那笑意異常的詭異,讓在場之人除了百里鴻哲外無一不膽戰心驚,她穿着染血的袍子站在月色裡,黑髮被風吹得肆意飛舞,她的眼裡幽如寒潭,看着她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具屍體,聲音冷得沒有半點溫度,是那樣殘酷無情:“你們,誰敢上來一戰?”
多麼張狂的話,多麼狂妄的氣勢,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而成!這種殺氣,這種死寂!沒有哪個殺手會陌生!這分明是從層層白骨裡堆裡爬出來的人才能擁有的氣息!